這種事情對于其他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人類的身體想要改造成三體人的形象,那是完全沒可能做到的,就算是他們被植入了納米機器人被做這么大的改造也是會死的。
可劉天心不一樣啊,別說是滴血重生,他只要還剩下一個細胞沒被殺死就死不了,所以說把自己改造成奇形怪狀的樣子也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雖然說三體人的形象實在有點讓人難以吐槽,但劉天心對自己的改造還是很成功的,想要切換人類與三體人的形象。是需要幾秒鐘的時間。
只不過三體生物的形象槽點有點多就是了,他改造后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只史萊姆,圓溜溜的只能在地上用自己的附肢爬動。
而事實上這些生物類似于手的存在,則長在自己那圓溜溜的軀體的正下方。
那東西并不是手,而是一種靈活的可以使用工具的肢體,他們操作工具的時候,一般都是整個身體趴在上面,靠著朝下方的感覺器官與肢體進行操作。
這也是三體星上。極端氣候導致的。這樣的形態可以方便的進行脫水,也不會因為亂紀元中的風暴之類的輕易的就在脫水的情況下被損壞。
畢竟本身呈現為球形的話,脫水的時候較為堅硬的外表皮會像是卷曲的果皮一樣,將脆弱的身體下方團成個球包括在內。
脆弱的肢體末端那些類似手指一樣的存在,則會被這樣的形態保護起來。重要的內臟也被那一層外殼。守護在內部,免得在亂紀元的暴風或烈日之中。變成一坨不明物質。
雖然說他們已經進入文明世界好久了,身上也穿著各色各樣的類似衣服一樣的適應環境的存在,但這種本來為了在惡劣環境中生存而進化出的防御系統卻還沒有退化完畢。
就像是人類的淋巴系統以及還算堅韌的表皮與體毛一樣。就算是進入了文明社會,這些東西依然還是存在著的。
劉天先在把自己改造成這種類似于一只趴在地上的史萊姆的形態之后,感覺很不適應。
主要是他那些作為手的肢體太短了,只能操縱自己下方的那一小塊地方。
至少在他看來,這樣的身體是極為不方便的,不過在信息交流的方面他們倒是很有優勢,通過顏色的體表高速閃爍可以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傳遞信息。
這就像是他們用上了二進制編碼進行語言信息的傳遞。這大大提高了他們的人機交互效率,但在人類擁有納米機器人之后,這種效率其實也就不算什么了。
擁有納米機器人的人類在皮膚接觸的情況下,也可以像是電腦,也要互相在自己的意識之中傳遞文件。甚至傳遞速度還要比起絕大多數光纜更快。
不過當然了,這種權限是可以關閉的,事實上在這個太空堡壘之中只有極少數人。才會給自己最信任的人,比如說伴侶開啟這種權限。
舉個例子就像是關聯qq號一樣,你收到的信息對方也一樣會收到。而相比之下,如果關聯了各自的納米機器人,那收到的信息量可就比qq多的多了。
基本上你的吃喝拉撒和誰說了什么話,彼此都是可以知道的。這種東西也就只有十最熱戀中的情侶才有可能互相開啟。
劉天心把自己改造的差不多了之后,就強行簽下了自己的神經系統,然后笨拙的用自己的那幾根手指要的東西把它射了出去。
通過一次異世界的轉賬,劉天心成功的瞬間移動到了三體星的一個未知地點。
想要在這樣一個幾乎遍布了監控手段的星球上立足是并不容易的。好的劉天心有他自己的辦法。經過改造后,他的身體可以像是變色龍一樣適應環境。
體溫也可以調節的,與荒地的巖石一般無二,再加上他本來就和一坨石頭差不多的體型,將自己變色成一塊石頭之后,就開始釋放出各種納米機器人來探索這個世界的情況。
計劃比想象中進行的要更加順利,三體人屬于真正的君主制統治,集權程度非常的高,只要被認為是違背了族群利益的,就可以被燒死。
這就讓他們。做事的時候可以非常的專一,也就是所謂的集中力量辦大事,幾乎整個種族的力量都被用來對地球進行攻略,那可想而知他們會變成怎樣一個極端的組織。
所以對于星球上的監控遠比劉天心想象的更弱,甚至他都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偽裝成一種當地的本土動物,甚至不會遭遇到任何的監控。
因為這些事情對于他們攻略地球沒有任何意義,他們也不認為地球有可能率先反向入侵他們的星球,如果人家真的做到了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混了,直接舉手投降算了。
就這樣,劉天心竟然算是有驚無險地混了進去,納米機器人在一些路過他身邊的野生動物的攜帶下。逐漸變不了整顆星球。
在地表上三體人幾乎沒有什么建筑,畢竟這顆星球的氣候太過惡劣了,地表建筑很挺過亂紀元的摧殘。
絕大多數建筑都處在地下100米之下,由中央的反物質引擎提供所需的能源,也就是說三體人擁有將物質幾乎全部轉化為能量的技術,這方面劉天心還差上臨門一腳,現在有了參照之下也就水到渠成了,順便還省了技術積累。
除此之外,納米機器人著重關注的還有他們的教育機構,就像是一個原始人,如果混進了現在的世界,他如果從小學開始或者從幼兒園開始就接受了教育。那到最后他也不會和現代人差多少。
和劉天心猜測的差不多,基礎教育的內容里就有很多值得他深思的內容。三體人不會欺騙他們自己,所以有一些在他們看來是常識的東西,在劉天心看來就是重要的科技發現。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混入其中就必須要掌握更多三體人的常識,不然的話一個開口就穿幫了,那豈不是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