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環節結束后,主動權才會易主,從這也能看出,規則對女生其實是相當照顧的。
“在這個環節之中,換為女學員挨個出場,介紹自己,選擇自己心儀的男生。并且到他身邊去。男學員稍候要站開一些,不排除有人魅力大,能夠吸引不止一位女學員。
在這個環節結束之時,男學員如果沒有被任何一位女學員青睞,那么,抱歉,你就將離開我們這次的相親大會了。剩下的人,繼續進行最后一個環節。”
貝貝繼續解說起規則:“開始吧。有一點請依舊帶著斗笠的三位女生注意,稍候,在你們介紹自己的時候,你們可以選擇摘下斗笠,露出真容。
如果在這個環節中,你們再不露面或者給一些暗示的話。那么,在最終環節時,除非男生確定選擇了你們,否則的話,直到活動結束,你們就都不能摘下斗笠了。下面,請一號女學員自我介紹并選擇吧。”
由于女學員的排名是隨機的,所以一號女學員劉天心并不認識。
“我叫花瑤,武魂是荷花。控制系戰魂圣。今年三十一歲,我只想找一位性格溫和的男士為伴,平平淡淡才是真,那也是我追求的生活。”說著身上已經顯露出七個魂環。
“那么你的選擇是?”
只見她已輕移蓮步,來到了一位男學員面前,微微萬福行禮。頓時。其他男學員不禁起哄一般的歡呼起來。這可是中了頭彩啊!
那名男學員也是眼露驚訝之色,但很快臉上就流露出欣然微笑。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腳尖在睡蓮荷葉上輕輕一點,人已是后飄三米,作出一個非常紳士的請的手勢。
這里也是對男生氣量的一種考驗,沒有了睡蓮的承載,漂浮在水面上的消耗其實是很大的,如果男生不夠紳士的話,女生便只能站在水面上直到海神緣結束了。
相比于前面表白的那幾個,這一對男女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這才是內院弟子的常態。
接下來是一直帶著斗笠的二號女生出場了,王冬兒的內心,其實是相當忐忑的,站在海神湖上的她,沉吟片刻,終于還是做出了決定。
這一次她選擇摘下了斗笠,露出斗笠下那精致的面容,與大波浪的粉藍色長發,做出了最簡短的自我介紹:“笨蛋!我叫王冬兒!”
這樣的自我介紹,她的目標不言自明,來到霍雨浩面前的少女,狠狠地瞪了還在吃驚的少年一眼:“還愣著干什么,要我一直站在水面上嗎?”
“哦哦!”霍雨浩慌忙點頭,在湖水上凝聚出一片冰面,承托住王冬兒,然后也不知哪一根神經搭錯了,鬼使神差的就來了一句:“冬兒,你女裝真漂亮!”
霎時間……天空中雷光電閃……
“笨蛋!”王冬兒臉色漲得通紅,霍雨浩這話簡直想讓她找個地縫鉆進去。
與此同時,天空中的雷霆更加凝聚了……
“我草草草草草!霍雨浩,你趕緊特么說句人話啊!我感覺你老丈人的修羅刀已經蠢蠢欲動了啊!”劉天心汗毛都炸起來了。
“啊,是呢,我可真是個笨蛋,劉師兄已經提醒到那種程度了,我竟然還以為你是男生。”霍雨浩撓撓頭,渾然不覺天空中的閃電已經醞釀到了極限。
“那你……知道我是女生之后呢?是不是很失望,沒有滿足你對伴侶的預期,還真是抱歉了啊!”王冬兒雖然還在嘴硬,但眼眶卻已經紅了。
與此同時,天空中一聲炸雷響起,瓢潑大雨轟然砸落,最過分的是,除了劉天心周圍五米,其他地方都是晴天!
“啊?當然沒有,你是女生當然更好啊!我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情,就不喜歡你了?”霍雨浩看王冬兒要哭,當時也麻爪了。
這話一出,頓時云收雨歇,烏云退散,露出天空中一輪明月,與地面上被淋成落湯雞的劉天心。
劉天心:“我特么容易嗎我!”
王冬兒聽到霍雨浩的解釋,這才破涕為笑,旋即又擺出嗔怒的表情道:“說,之前是不是……是不是故意那樣的,你接近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不該想的東西!”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都是劉師兄天天說你是我的童養媳,我才會有這種古怪的想法的啊!”霍雨浩賣起師兄來,可謂是毫不客氣。
“喂!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劉天心當時就炸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說和你同居的童養媳,是……是是……”劉天心是了半天,也找不出是什么和霍雨浩整天膩在一起。
面對王冬兒那狐疑的目光,無奈之下,他只得賣隊友了:“是天夢冰蠶啊!”
天夢:“我是誰,我在哪,這個鍋是誰丟過來的?”上百章沒露面的天夢,剛一出場就成了背鍋俠,頓時一臉懵逼。
“哦?是嗎?”王冬兒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劉天心,月光再一次被烏云遮住了。
天夢直接以魂靈投影的形式蹦了出來,大蟲子趴在霍雨浩肩膀上,大聲反駁:“我不是人類,而且我也是雄性!”
隆隆的雷聲又響起來了……
劉天心:“我特么!”他發現有個好爹真是比啥都強,他辛辛苦苦玩命作死,才有現在的實力,到頭來還是得哄著這位小公主,對比一下,自家的三眼金猊,一下就可愛多了。
“不是不是,不是天夢,那就是他的左手!對,就是左手,你沒發現他左臂比右臂更粗壯一點嗎?”劉天心胡謅。
霍雨浩:“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劉天心為了保住狗命,已經喪心病狂了,剛說完,武魂就在手里面,具現出一把四十米大刀,慈祥的看著霍雨浩。
霍雨浩:“對對對,他說的都對,這不是青春期了嗎,咳咳,火氣旺,火氣旺!”
他話音剛落,月光就重新撒了下來,劉天心也終于松了口氣,雖然知道天上那位多半也是和他開玩笑的,但是仍然讓他一陣提心吊膽,心說斗羅還是太特么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