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布魯斯•韋恩眼神中亮了一下,他已經一星期沒喝水了,如果能夠喝上一點水,他或許還可以再多活上幾天。
“我就聽他一次,只聽他一次,我絕對不會再中他的圈套的。”布魯斯•韋恩掙扎著跟上了杜文森。
十多分鐘后,布魯斯•韋恩真的看到了一個裝滿水的石盆,石盆中間豎立著一個完整的貓頭鷹雕像,這讓他猶豫了一下,難道這里真的是貓頭鷹法庭的地方?
“這是敵人的水,但我需要喝下它來打敗敵人,我只喝一點,只喝一點!”
說服自己后,布魯斯•韋恩撲到石盆邊喝起了水起來。
嘴唇干枯的杜文森安靜站在一旁,直到等布魯斯•韋恩喝夠后,才開口道:“前面還有些有意思的地方,你要不要跟我去看一看?”
恢復了一些精神的布魯斯•韋恩點點頭,他到想看看杜文森究竟想要帶他去哪,現在他更加的懷疑,杜文森或許跟這個迷宮身后的勢力有著不一般的關系,他才不會相信杜文森是被抓來的。
倆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會,布魯斯•韋恩竟然看到前方有一個高大的大廳,走進去一看,頓時震驚了。
墻上掛著無數的張相片,他才看了一會,就發現了不少認識的人,并且那些人都是忽然消失在了歌譚市的。
“這,這些人難道全是死在這里了嗎?”布魯斯•韋恩不敢相信道。
而旁邊的杜文森走到屋內一個相機前,對準布魯斯•韋恩按下快門。
“咔嚓!”一道白光閃過后,杜文森滿意的抽出相片,將它貼到了墻上。
“好了!這樣如果以后有人來,也可以知道蝙蝠俠是死在這里,很不錯!”杜文森滿意道。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布魯斯•韋恩氣憤的沖上前去,將墻上的相片撕了個粉碎,接著他不再理會杜文森,轉身自己離去。
杜文森半瞇著眼看著消失不見的背影,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布魯斯•韋恩眼神渙散,很明顯已經不正常。
那水是真的有問題!
隨后布魯斯•韋恩應該是出現了幻覺,只見他一開始在亂跑著大喊道:“貓頭鷹法庭我找到你們了,我一定要把你們碎尸萬段!”,接著又抱著空氣大哭,嘴里念著:“爸媽,真的是你們嗎,我終于找到你們了,太好了!”
一通亂咆之后,布魯斯•韋恩又回到了大廳內,開始大肆破壞起墻壁上的相片來,嘴里還喊著:“哈哈哈,我已經贏了,你們全部被我殺了,誰也無法傷害我,我是歌譚市的蝙蝠俠!”
布魯斯•韋恩已經完全迷失在了幻覺之中,就如同一個瘋子。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黑色夜行服頭戴黑色貓頭鷹面具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正悄悄從瘋笑中的布魯斯•韋恩背后靠近,在倆人挨在一起時,夜行人一刀果然將布魯斯•韋恩捅了個對穿。
布魯斯•韋恩的聲音嘎然而止。
“蝙蝠俠,貓頭鷹法庭判你死刑!”說完后,夜行人將布魯斯•韋恩推倒在地上,扭過頭來定定的看著杜文森。
“你別看我,他說不需要我幫忙,我肯定不會插手你們的事,你們繼續好了!”杜文森聳聳肩膀道。
一把長刀帶著光芒出現在杜文森面前。
眼著這一刀幾乎要將自己劈成兩半,杜文森一伸手穩穩的抓住了刀背,接著揮出了一個直拳。
“砰!”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的瞬間,“咔嚓”一聲響之后,代表著杜文森那擁有比普通人大六倍多的力量,準確砸中了目標。
“撲通!”夜行人化為一具尸體栽倒在地,七孔流血的腦袋歪在一邊。
杜文森拿著刀,來到了布魯斯•韋恩身邊,問道:“怎么樣,需要我幫忙嗎?”
布魯斯•韋恩此時終于清醒了過來,他雙眼直直盯著頭頂,吐著血道:“不!我還可以戰斗!我是不會輸給你們的!”
“嗯?”
杜文森抬起頭一看,發現頭頂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洞口,洞口邊露出的幾個帶著白色貓頭鷹面具的人。
“如果我現在離開,你們沒意見吧?”杜文森問道。
“嘿嘿嘿!殺了我的利爪還想走?你就在陪著蝙蝠俠一起死在這里吧!”一位面具人大笑道。
杜文森嘆了口氣,苦惱道:“我最不喜歡遇到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事的家伙了,難道你就沒有發現,企鵝人故意把我送到這里來借我的手干掉你們的嗎?麻煩你們用腦子想一想,我能在三天之內走遍整個迷宮,還找不到出口嗎?我只是看那個大胖子不爽,不想配合他,可你們非要與我作對這就讓我很為難了!”
面具人明顯被杜文森的話激怒了,大怒道:“你以為你在跟誰對話,我們可是能讓歌譚市聞風喪膽的貓頭鷹法庭,更是歌譚市的掌握者,你這個外來者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嗎?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實力吧!”
隨著他話音剛落,一個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這些人跟剛才被杜文森打死的那個殺手一模一樣,看來全是面具人所說的,貓頭鷹法庭的利爪。
“來吧!貓頭鷹法庭,我會證明,歌譚市不是你們的,歌譚市是市民的,你們今天注定要完蛋!”布魯斯•韋恩爭氣著從地上爬起來,無所畏懼的大喊道。
杜文森把刀塞進布魯斯•韋恩手中。
“加油!我看好你。”
“你!你難道不動手嗎?”布魯斯•韋恩不解道。
“我可不認為我能從幾十個手持武器的專業殺手包圍中活下來,反正都是死,我為什么要浪費體力?等會我隨便找一個人用刀抹掉我的脖子死個痛快就行了,你別在意我。”杜文森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道。
布魯斯•韋恩驚呆了,此時杜文森臉上沒有一丁點害怕的情緒,而且剛才杜文森一拳就打死了一名利爪,在他看來倆人連手一定有活下來的希望,可現在杜文森竟然準備接受死亡,憑他一個人怎么可能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