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刀芒所過之處,全部的東西,都被斬成了兩半!
  就好像無堅不摧的激光,在他面前,任何東西都無所遁形!
  而在這個時候,陳鋒還坐在原地,就好像沒看見高橋井上的攻擊一樣!
  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茶,陳鋒放下杯盞,手指輕輕一揮,一道白光,揮砍而出!
  和高橋井上的黑色刀芒相比,陳鋒所揮出來的白芒,簡直不值一提!
  “年輕人,你的鎮定出乎我的意料,但你的能力,卻不怎么樣,喝完最后一口茶,就等著受死吧!”高橋井上說道。
  “受死?”陳鋒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那就拭目以待吧。”
  剎那間,黑白兩道刃芒,交織了在了一起!
  令人驚詫的是,黑色的刀芒,在頃刻之間,被弱小的白色刃芒,斬成了兩半,并且湮滅到了空氣當中!
  而且白色的刃芒,威力卻不見半分,直奔高橋井上而去!
  高橋井上的身體被一分二,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原本就破敗不堪的茶室,在蒙上一層鮮血之后,變的就像修羅地獄一樣!
  “這怎么可能!”
  大友里美的臉上都是血,整個人楞在原地,就像腳下生了釘子一樣。
  “你,你居然殺了高橋井上!”
  陳鋒挑眉,看了大友里美一眼,“殺了又能怎樣?”
  大友里美不斷的向后退去,通過剛才的事情,她已經判斷出來,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好惹!
  膽大包天!
  心狠手辣!
  如果忤逆了他的意思,他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我的耐性有限,如果你們大友家族,不想成為歷史,就快點將另外一枚玉片交出來,否則等我親自動手的時候,可不是你能承受的。”陳鋒慢悠悠的說道。
  “想讓我交出玉片,是不可能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反抗的而余地么。”
  “呵呵,我大友里美不是你的對手,但不代表我沒有辦法收拾你!”
  話音落下,大友里美看向不遠處的手下,歷喝道:“把她們倆個給我抓起來!”
  “知道了,大小姐!”
  大友里美的幾名手下,動作極快,連忙將松山景明和徐巧玲,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上!
  “大友里美,你要干什么!”徐巧玲說道。
  “實在抱歉,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就只能拿你們,做一下籌碼了!”
  說完,大友里美看向了陳鋒,“陳先生,你的實力固然很強,但他們倆個都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想讓她們死,就乖乖將那枚玉片交出來,我大友里美一向注重誠信,只要得到那枚黑色的玉片,絕對不會傷害她們性命的!”
  “大友里美,你還是不是人了,當年我們松山家族,可是無私的資助過你們,現在竟然恩將仇報,真是狼心狗肺!”
  “巧玲,這件事不能怪我,誰讓你的朋友,實力那么強,居然連高橋先生都能殺死,否則我也不會出此下策,但現在,只能委屈你們夫妻倆了。”
  大友里美的臉上,看不到一點愧疚,又說道:
  “現在,你們的生死,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上,所以怨恨我也沒用,是死是活,全在他一念之間。”
  “陳先生,這件事因我們而起,你不用顧念我們,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做。”
  “話可別這么說。”大友里美說道:“你們之前說,這個叫陳鋒的人,是你們的至交好友,而且華夏人,還特別的重情義,我想他是不會輕易放棄你們的。”
  大友里美,在用激將法,目的是為了讓陳鋒上鉤,
  因為在她的手上,只有松山景明和徐巧玲兩張籌碼。
  如果陳鋒不顧她們的死活,要和自己拼個魚死網破,那么最后吃虧的人,就是自己!
  “你說的有道理,她們確實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不會讓她們受傷。”
  大友里美表情喜然,“看來你是想明白了,那就把玉片叫出來吧。”
  “我的意思,可不是交出玉片,來換她們的命,而是把你們這些人,全部都殺死。”
  “你說什么!”
  大友里美神色慌張,“華夏人,你要搞清楚狀況,她們倆個都在我的手上,難道你想她們死么!”
  “不不不,我能保證她們安全,同時把你們殺死。”
  “呵呵,這是我今年,聽過最有趣的笑話。”
  “別急,馬上你就信了。”
  一道道神念,如無形的鎖鏈一般,將大友里美和她的手下,全部都束縛住,并將她們的身體,緩緩提到了半空中!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體怎么不受我的控制了!”
  大友里美的臉色煞白,被嚇的說不出話來,整顆心都被恐懼填滿!
  “如果你想知道為什么,等下了地獄,會有人告訴你的。”
  啊——
  剎那間,大友里美感覺自己的脖子發緊,就像被繩子勒住了一樣,連呼吸都變的困難了!
  “求求你不要是殺我,我知道錯了,另一枚玉片在我父親的身上,他要去參加祭天大典,如果你想拿到玉片,可以去找他,我把知道都說了,求求你不要殺我……”
  在最短的時間內,大友里美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希望能得到一線生機。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陳鋒淡淡的說道:
  “原本,看在她們夫妻倆的份上,我是不打算,和你過多追究的,但你觸怒了神嚴,這就是死罪!”
  啊——!
  慘叫聲接連響起,大友里美和她的手下,全都死于非命!
  松山景明和徐巧玲被嚇的滿頭冷汗。
  看這些人的死狀,完全是被勒死的,但在她們的脖子是,卻看不到一點痕跡!
  這事太詭異了!
  夫妻倆一哆嗦,雖然三年不見,但陳鋒還像三年前一樣恐怖啊!
  “陳先生,實在抱歉,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徐巧玲歉意的說道。
  “沒事,你們也是好心。”說著,陳鋒四下看了看,“你們先忙著吧,我準備去找大友家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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