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去!
真是什么狗血就來什么!
沒治,既然攤上這事兒了,那就沒有避開的理由。
走進浴室,把穆嬅卿扶到了浴缸旁,還好整個過程他故作平靜的表情,應該是沒有讓穆嬅卿感覺到尷尬。
搖了搖頭,去看自己內心的尷尬。
最后他坐在自己的書桌邊,拿起自己最近用心研究的新型丹藥開始構思,唯有這個東西能暫時吸引他的注意力。
果然看著自己新型丹藥的概念思想,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了各種草藥上。
“讓經脈恢復活性……這東西有點難,不過記得以前看過一種毒草,可以讓人神經瘋狂興奮,如果去除其毒性,再結合一下最近研發的延氣丹,也許能夠讓她的小腿恢復一些知覺。”
想著想著,方任然也就拿起手機開始查找了資料,這一查就是二十多分鐘,期間他沒有一刻再去胡思亂想過。
丹藥方面的東西,對他來說總是那么有吸引力,雖然他口頭經常說著不怎么感興趣,但是思想很誠實。
在白紙上面寫下幾種丹藥的煉制方法,又記錄了十幾種藥材,他開始從幾種丹藥的煉制方法中提取處一些精華部分,然后再將十幾種藥材不斷的替換。
最終方任然總算滿意的收了筆,但是看著白紙上的藥材,他還剛露出笑容的臉頰又皺起了眉。因為這十幾種藥材實在是太貴了,寒叔每個月給他一千塊錢根本不夠買,就算他攢個十年的錢都不能把十幾種藥材買全。
噗咚——
就在他正在為幾種藥材的價格而發愁的時候,隔壁的浴室中忽然傳來一聲響,他立刻跑了出去。
當他打開浴室門的時候,只見穆嬅卿正摔倒在浴缸在外面,方任然立刻跑了進去將穆嬅卿扶了起來。
“你怎么不叫我幫忙?”
方任然皺著眉,目光只看著她的臉沒有亂瞟,在這時候,關心一個人可比他那一點羞澀要重要多了。
穆嬅卿目光微微的垂著,樣子很低沉,不愿意說話。
方任然見此立刻將她整個人放在輪椅上。
看著她這么低沉的樣子,方任然想,也許這都是因為她這條小腿以及那永遠失去的修真能力。
剛剛她摔在浴池的外面,很顯然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爬出來,然后擦身體,結果脆弱的身體根本不允許她做到。
方任然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就從旁邊的墻壁上拿了一條毛巾,輕輕的給她擦了擦一頭銀色長發,又將她臉頰上面的水給擦掉。
“抱歉,家里沒有其他女性,我一個男的也確實讓你為難了。”方任然說道。
穆嬅卿輕輕地搖了搖頭,開口道:“沒有這方面的原因,我就是……有點接受不了現在的自己。”
極為美麗的臉頰上帶著憂傷,似水紅顏惹人憐,又是讓方任然這個只不過和她接觸了幾個小時的陌生人,心底有了觸動。
方任然輕輕的開口道:“也許過去的你很強大,但是只要是人終歸都有柔弱的時候,在這種時候稍微的依靠一下身邊的人不好嗎?”
穆嬅卿沉默了幾秒,隨后點了點頭開口道:“那你幫我擦吧。”
方任然一愣,緊接著他一句話還沒說出口,浴室的外面就出現了商寒的身影,是因為之前穆嬅卿摔倒的聲音才上來一探究竟的。
“讓你擦你就擦,哪來這么多屁事!”商寒毫不留情的罵道。
“哈?”
方任然看他突然就出現,被嚇了一跳,可是最后也只能一臉無奈:“你可是個當爹的好吧……”
“你見過哪個女孩子二十多歲還讓爹給擦頭發的?趕緊擦,別給我廢話。”
商寒撂下一句話就直接把浴室的門給甩上,自己點了根煙走下了樓。
有這么當爹的?
有這么當爹的!!
方任然的內心幾乎是咆哮著喊了出來。
“沒事,不是要做夫妻嗎,應該不算什么。”穆嬅卿看著他說道。
方任然推著穆嬅卿回到了自己房間。
今天家里沒有其他的床,那就讓她睡這里,方任然打算自己去下面睡沙發,或者和家里的糟老頭子擠一個床。
嗡嗡嗡——
房間里面方任然正拿著自己的吹風機給穆嬅卿吹著頭發,她的頭發很柔軟,方任然也很好奇她為什么長著一頭銀發。
她的父母親明明都是黃種人,黑色的頭發。
“拿好。”
就在他正幫穆嬅卿吹著頭發的時候,還沒有說兩句話,就聽到門外傳來寒叔的聲音。
啪嗒——
方任然一回頭,只見他丟過來一個小盒子,然后就看到他手中一用力,直接把門給摔上。
方任然整個人一愣,走過撿起了地上的小盒子看了看,隨后他整個人都凌亂了。
“喂!你個糟老頭子!”
方任然立刻就要跑出去,結果他弄了幾下門把手,發現房門直接被鎖住了,竟然從里面打不開。
“難忘今宵,無論天涯與海角,神州萬里同懷抱……”
門外還傳來糟老頭子哼歌遠去的聲音。
方任然就懵了,什么難忘今宵!這是當爹的?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閨女丟給一個男的,自己甩了個東西就把門鎖上自己走了!
“他給你的是什么東西?”穆嬅卿回頭看著他問道。
“啊?”
方任然立刻把手中的東西藏在了后背,干笑著說道:“這……這是情侶之間的一種定情信物,不是什么其他東西,哈哈……”
“我都已經看到了,你為什么還要藏著?”穆嬅卿又問。
方任然聽完后一愣,他怎么也沒想到穆嬅卿竟然不懂這個玩意是什么?
隨后他就不禁想到了,某些名門女子出生后就是在貴族女子學院上課,從來沒有接觸飯過這方面的知識,也許穆嬅卿以前也是上貴族女子學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