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罵他變態,下巴突然被抬起,靳御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抬起頭。
“你在看哪兒?”他沙啞著聲音,撩人的聲線低迷暗啞,比剛剛更加低沉。
靳御之所以會捏住她下巴,是因為不想她繼續盯著他那個地方看。
可這一捏,問題更大了。
許嬌嬌這女人的皮膚,還真的比白豆腐還要嫩。
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指尖瞬間發燙,要不是他眼睛還沒瞎,會以為自己摸到的是她另外一個柔軟的地方。
靳御差點崩潰,燙手山芋一般,速度飛快的抽回自己的手。
并且往后退了一步,站姿依然別扭。
許念念冷漠的看著他:“禽獸!”
頭一次靳御沒有反駁這句話。
低頭瞅著許念念,他極其不自在的道:“你下次規矩點兒,不該看的地方別亂看。”
許念念:“呵……”
這諷刺意味十足的一個“呵”字,讓靳御煩躁的艸了一聲,粗暴的對許念念說道:“呵什么呵,以后出門兒給我套個麻布袋。”
“你有病。”
許念念懷疑靳御是不是吃錯藥了,忍不住道:“喂,禽獸,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是假定親,說好互不干擾的。”
靳御當然知道他們只是假定親。
要是真定親還得了。
他定力這么強的人都能隨時被勾引,其他人就更別說了,他可不想找這么個招蜂引蝶的女人當老婆。
更何況他還要娶那個被他害了的女人。
更沒有功夫應付她。
可他娘的,他剛剛居然在她看過來的瞬間,心跳快了一拍。
“反正你出門套個麻袋就對了。”靳御嚴肅的道。
許念念長長的嘆了口氣,決定和這個禽獸說的再清楚一點,她們只是假定親。
于是往他面前走了一步,靳御頓時如臨大敵的后退一步。
“你就站那兒別動。”聲音比之前又沙啞了一個度,撩人的要命。
低沉的磁性嗓音,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魅力。
許念念突然意識到什么,看到他更加別扭的站姿,臉色瞬間黑了一半,牙齒咬得嘎巴響。
禽獸,垃圾……
強了她這件事,她后來也看出他當時情況確實不對,不然也不至于認不出她。
那之后的幾次包括今天的下流反應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許念念狠狠的握緊拳頭,朝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蛋砸去。
靳御何許人也,反應速度快到驚人,雖然刻意避開眼神不去看許念念,卻仍然及時擋住了許念念的攻擊。
與此同時,身體的慣性反應,讓他將許念念雙手反鉗在背后。
許念念整個人頓時仿佛被他困在懷里一般,還是后背對著他胸膛的姿勢。
這么快就被擒住,許念念氣惱的不行:“靳御,你放開我!”
靳御會出手擒住她,純粹是本能反應,許念念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
剛一入懷,那股香味就撲鼻而來,加上許念念掙扎,他下意識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這對于靳御來說,不亞于最嚴厲的意志力考驗。
她柔軟的腰肢纖細平坦,不堪一握。
加上那股若有似無的淡淡體香,靳御忍不住晃神,許念念還在掙扎,后背在他胸膛上蹭來蹭去。
靳御惱怒的道:“許嬌嬌,你給我停下,不準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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