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速度快,閃避能力一流,但我還是得會會你!”
蘇越瞇著眼睛,瞳孔一閃一閃,猶如一根銀針的針尖。
親眼看著這畜生騷擾牧橙,蘇越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答應白小龍的事情已經兌現,該讓的風頭也讓了,是時候出了。
蘇越不信這個邪。
自己氣血超越五品,可以給自己速度增幅,還可以用玄冰掌令他降速。
最不濟,蘇越還可以試試靈魂痛擊。
慕容訣也可以嘗試著復制一下能力。
并不是沒有一點勝算。
哪怕戰到最后,自己也不可能和白小龍一樣,被一章轟開,以他的氣血和防御,雙方最多是個平。
蘇越有這個把握。
“孟羊也要上了,可惜他應該也是白小龍的結局。
“到底誰才能對付這個雪陽呢,真是火大。”
周云粲唉聲嘆氣。
目前在南武的所有武大學生,都氣的肚子疼。
被一個外國人壓著打,誰能受得了。
眼看著孟羊上場,眾人再次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雖然贏的希望不大,但總歸是得期盼一下。
“你就是孟羊?”
見孟羊走上來,雪陽嘴角淡淡一笑,眼神里是說不出的輕蔑。
“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孟羊雖然一臉冷酷,但心里也慌的一批。
論實力,他和白小龍不相上下,甚至劍法還不如白小龍快一些。
白小龍輸了,自己下場八成也是輸。
但現在不上也得上。
真是苦惱。
“孟羊同學你好,我覺得你很丑,一會我可以扇你的臉嗎?我癢癢。”
雪陽的下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孟羊。
他語氣雖然說不出的客氣,但一張嘴卻賤到了天上。
勞資這么帥,到底哪里丑?
你特么還想扇我的臉?
不殺你,我泄心頭之恨。
孟羊的劍,也攜帶著滔天憤怒,狠狠籠罩在雪陽身上。
“周云粲,最近的公共廁所在哪里?”
孟羊已經和雪陽戰在一起。
但蘇越懶得再看,結局已經注定,孟羊一定輸。
他轉身問周云粲。
“干什么?你要尿遁?”
周云粲一愣。
白小龍和孟羊都輸了,接下來蘇越一定得去維護自己的女朋友,這樣一來,就難免和雪陽戰一場。
這家伙這么雞賊,這個時候選擇尿遁。
“遁個屁,我去找兵器!”
蘇越想一腳踢飛周云粲。
都這個時候了,我哪里還能尿遁。
“兵器?
“我看你的劍,好像劍鞘可以卡死,你可以用劍鞘去打雪陽,江湖規矩允許的。”
周云粲一頭霧水。
公共廁所有什么兵器?
這家伙不是計劃灌一瓶屎,去潑雪陽吧。
雖然方法別出心裁,但味道有些重口味,而且容易被人笑,太卑鄙了。。
不行。
自己得攔住他。
“別廢話了,快告訴我公共廁所在哪。
“放心,我不用屎潑雪陽。”
蘇越似乎看透了周云粲的擔憂,隨后漆黑著臉說道。
你不嫌臟,我還嫌惡心呢。
“你可千萬別沖動,做事情前思。
“你現在還是四品,打不過他也正常,別太糾結勝負。”
思考了幾秒,周云粲還是給蘇越指了一個公共廁所的位置。
可能,蘇越確實是想尿遁吧。
算了,大家都是兄弟,還是別戳穿他了。
誰還沒個要面子的時候呢!
蘇越應該是不想在女朋友面前丟臉罷了。
咻咻咻咻!
空地央,孟羊的劍,氣貫長虹,還在瘋狂吞吐著劍芒,似乎連空間都被抽的支離破碎。
劍法不錯,速度也快,堪稱賞心悅目。
可惜。
雪陽還是那副德行。
“你可以快一點嗎?這種速度連蝸牛都殺不死。
“你注意,我要抽你的臉了,為什么會長這么丑。
“我剛才騙你的,我現在才要抽,你不光丑,還笨。
“你看你,你又上當了,你反應慢的同時,原來智商也不高。”
雪陽背著,似乎在一只老貓逗耗子一樣,故意戲耍孟羊。
里層外層的學生們,一個個氣的肝顫。
簡直是欺人太甚。
而與此同時,蘇越一溜煙,已經跑到了公共廁所。
可能是都在觀察孟羊和雪陽的戰斗,所以廁所空蕩蕩沒人,但味道還是很熏人。
蘇越轉了一圈,終于找到了拖布房。
“這個墩布濕噠噠,味道也沖,不錯!”
蘇越拎起墩布,皺著眉。
一股騷味,還混合著一些腐爛的餿味。
很上頭。
“呔,哪里來的毛賊,敢道歉南武的墩布,咱們偵捕局見。”
這時候,門口一聲怒喝。
蘇越被打掃廁所的大媽活捉,對方正氣凌然的指著他。
“呃,姐姐,我借墩布用用。”
蘇越提著墩布,連忙說道。
“你說什么?”
大媽瞇著眼,瞳孔格外凌厲。
“借用您一下墩布。”
蘇越又重復道。
“不是這句。”
大媽道。
“哦,明白。
“姐姐,您保養的真好,我不光要借墩布,還得學學您的保養小竅門,您到底多大了,這皮膚,我猜還沒0歲吧,太年輕了。
“我的天吶!”
蘇越一拍大腿,頓時反應過來。
“你這個小伙子亂講話,我都已經50多了,別人都說我像40歲,在你這怎么還不到0歲,你就是亂講話。”
大媽雖然在抱怨蘇越,但眼神里的狂喜,已經出賣了她的小虛榮。
“誰說您像40歲,簡直是胡說八道,純粹是嫉妒。
“這種人應該受到社會的譴責,胡說八道是要謝罪的。”
蘇越義憤填膺。
“小伙子,就沖你敢說真話這份勁,我這里所有的墩布,你想偷哪個就偷竊哪個,姐給放風!”
大媽大一揮,說不出的豪氣。
“姐,我是借。
“您這里哪個墩布最濕,最粘,味道最陳?”
一排墩布,有干的,有濕的,還有半干半濕的。
“小伙子,你的要求有點重口味。
“這是姐剛剛用過的墩布,鋁合金的墩布棍子,格外堅固,剛換的墩布頭,吸水量足,而且今天公廁人流量大,你們男廁所的學生都不愿意上前一步,味道很重,我還沒來得及洗。
“能滿足你不?”
說話間,大媽拎出來一根濕漉漉的墩布。
味道熏天。
“完美!”
蘇越謝過大媽,拎著墩布離開打掃間。
這味道足夠辣眼睛。
好像連蒼蠅都能熏死。
“牧橙,你注定是我雪陽的王妃,這些禮物,是我給你的定情信物,你必須要拿走。
“東西我已經放下了,你拿或不拿,它就在那里,不離不棄。
“牧橙,你看看你們神州的學生,一個比一個廢,跟著我當王妃多好。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蘇越那個懦夫?
“讓他滾出來,我讓他一只,他能碰到我,我就再也不糾纏你。
“他根本就不敢。
“我給他會,他不爭氣啊。”
煞靈斷橋旁,是雪陽價值9000萬的寶物。
他已經打敗了孟羊,現在正在糾纏牧橙。
“班榮臣,你管好你的侄子。”
牧京梁實在看不過去。
雖說年輕人戀愛自由,但雪陽也太沒皮沒臉了。
你追女孩,好歹考慮一下女孩的感受吧。
沒腦子?
“漫笛國比較浪漫,年輕人的愛情,大部分都熱情而奔放,再說了,牧橙小姐也沒有結婚,戀愛自由嘛。”
班榮臣雖然不想得罪牧京梁,但他和雪陽有協議,也只能放任不管。
看著牧京梁漆黑的臉,班榮臣也一肚子苦水。
為什么就沒個狠人出來,直接把這畜生打成植物人,自己也就解脫了。
“雪陽,你一而再再而的糾纏,到底有完沒完?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不糾纏我?”
牧橙深吸一口氣。
她已經被雪陽騷擾到即將奔潰。
沒完沒了。
和蒼蠅一樣,自己走到哪,這家伙就跟到哪。
現在武大所有人都知道雪陽在糾纏自己,臉都要丟盡了。
關鍵她不想讓蘇越誤會。
“除非你前男友能打敗我,否則他沒資格染指我的王妃。
“讓那個懦夫滾出來吧,他到底要藏到什么時候?”
雪陽也郁悶。
傳說蘇越不是挺剛猛的嘛?
為什么這么懼怕自己?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王霸之氣?
可能吧。
強者寂寞,或許這就是絕世天驕的宿命。
有點枯燥。
“你們神州放棄煞靈斷橋吧,沒有合適的妖器,根本破不了這些煞虱,別掙扎了。
“如果靠這些地球兵器能破了煞虱,我雪陽吃了這柄劍。”
雪陽嘲諷完蘇越還不解氣。
一直以來,他對神州是有恨意的。
以前不方便來,但現在自己有碧輝洞天圣的偽裝,絕巔都找不到自己的破綻,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嘲諷。
至于什么邦交,和他雪陽也沒個屁關系。
蘇越不出來,總得個泄憤的地方。
“雪陽,慎言!”
班榮臣黑著臉訓斥道。
他快忍不住了。
他怕自己一沖動拍死這個玩意,可恨自己了碧輝洞的詛咒,會同歸于盡。
果然。
神州上下,在場所有人都一臉憤怒的盯著雪陽。
這家伙是要替的祖國,把神州得罪死嗎?
一個王子,就這情商?
“咦,什么味?”
周云粲還在慶幸蘇越尿遁的巧妙,否則這一輪嘲諷下來,他難免要上臺挨打。
突然間,一股刺鼻的味道飄過來。
不少學生開始騷亂。
這味道,猶如廁所爆炸了。
“我艸,蘇越?”
周云粲轉頭,再定睛一看,味道的源頭,竟然是蘇越。
這貨提著個濕漉漉的墩布,正不急不緩的走過來。
邊走,他便摘了帽子和口罩。
這下,藏不住了。
“蘇越?”
“沒錯,是西武蘇越。”
“剛才那個戴帽子的人,竟然是蘇越?”
“他提著墩布干什么?”
看清楚蘇越面容之后,所有學生開始議論紛紛。
太令人驚訝。
蘇越竟然還敢出現在這里?
人們甚至忘了拖布的味道。
遠處。
牧橙也看到了蘇越。
說實話,她心里一陣感動,自己一直等的人,終于來了。
可她又特別擔憂。
蘇越實力雖然強,但也根本不是雪陽的對啊。
那家伙太強大。
“哈哈哈,蘇越,你終于來了。”
雪陽心臟狠狠一跳。
等了你這么久,你終于來了。
今天我就要一雪前恥。
班榮臣也皺著眉。
他也一直在等蘇越出現,可蘇越還能再創造奇跡嗎?
上次一斧頭劈到雪陽大出血,班榮臣開心了很久。
蘇越,你可千萬別掉鏈子啊 看到女婿,牧京梁也微笑了一下。
總算是回來了。
他隱約聽說蘇越最近心情不好,似乎在散心。
看來是沒事了。
“咦,孟羊你怎么成了豬頭?新造型?”
蘇越朝著雪陽走去,沿途如天王巨星一樣,兩旁的學生不斷給讓路。
也不知道他們是震撼于蘇越的氣場,還是被墩布熏得。
路過孟陽的時候,蘇越一愣。
這家伙頭腫的和豬一樣。
“你是在羞辱我嗎?”
孟羊氣的要奔潰。
先被白小龍一頓嘲笑,現在蘇越也來嘲笑。
如果不是為了你女朋友出頭,我至于破相嗎?
雪陽。
勞資和你不共戴天。
雪陽言出必行,說打他的臉,就打了他的臉。
“放心,我給你報仇,讓他嘗嘗墩布的滋味。”
蘇越拍了拍孟羊的肩膀。
太可憐了。
這娃子是個悲劇。
“蘇越,你別上去,這家伙特別邪性,打不過的。”
牧橙雖然想讓蘇越替自己出頭,但她還是擔憂蘇越的安全。
面對雪陽,太危險了。
“沒事的,相信我。”
蘇越點點頭,給了一個讓牧橙安心的眼神。
“對了,想辦法把氣血恢復滿,一會送你個禮物。”
蘇越交代了一句,也沒有浪費時間,他直接走到雪陽面前。
“聽說你的嘴很臭,從小喝泔水長大的。
“你剛才說要吞一柄劍?可惜你不配吞劍,神州作為東道主,今天讓你活吞了這根墩布。”
蘇越長吁一口氣。
好久沒有這么火大了。
雪陽給自己的憤怒,和白智庸不一樣。
白智庸讓蘇越開始質疑拼搏的意義,屬于成長路上的困惑。
而雪陽,純粹就是個賤貨。
不打他癢癢的難受。
“哈哈哈,蘇越你真是個幽默的蠢貨。
“你是想用單口相聲笑死我?還是想用廁所的味道熏死我?
“我雪陽也算是開了眼界。”
提墩布,一臉嚴肅,現在的蘇越,怎么看都像是個小品演員。
太滑稽。
雪陽說話的時候,其實蘇越沒閑著。
他在研究雪陽的破綻。
這家伙閃避能力太可怕,自己得循序漸進的戰斗。
蘇越大臂一甩,墩布猶如一根巨大的,濕漉漉的墩布頭,就朝著雪陽籠罩而去。
第一招,蘇越有所保留。
他既沒有用速度增幅,也沒有用靈魂痛擊,甚至連玄冰掌都沒有用。
蘇越想先試試雪陽的深淺。
沒必要剛上就亮底牌,反正自己氣血雄厚,不怕浪費。
“唉,又是徒勞。”
遠處,周云粲搖了搖頭。
沒意義的。
墩布雖然攻擊范圍大,而且還附帶生化屬性。
可還是不可能碰到雪陽。
但蘇越的戰斗方向還是給人以啟發。
太陰了。
白小龍和孟羊也嘆了口氣。
沒意義。
蘇越這一招的速度,連自己一半快都沒有。
而且蘇越用的是墩布,雖然攻擊面積大,但也會犧牲一定的速度。
不怎么聰明。
附魔生化攻擊,這到是個兩點。
這小子花里胡哨的小把戲不少,一天天不干正經事。
牧橙一臉焦慮。
她只是擔憂蘇越的安全。
同時,她也聽蘇越的話,服用了一顆珍貴的丹藥,目前氣血在瘋狂恢復。
沒有意外的話,幾分鐘就會恢復滿。
雖然不知道蘇越要干什么,但她還是聽蘇越的話。
牧京梁瞇著眼。
他已經絕巔,如果雪陽敢傷害蘇越,自己哪怕拉下老臉,也要制止了這場打斗。
雪陽雖然厲害,但100個他,也抵不上蘇越一個。
班榮臣心里在瘋狂祈禱。
打啊。
蘇越你一定要破了他的功。
一定要打。
萬眾矚目下,二人的第一次交鋒,即將要落下帷幕。
面對橫掃而來的墩布,雪陽微微歪著嘴,滿臉嘲諷。
“蘇越,我就站在原地讓你打,如果我腳動一步,就算我輸。
“這些味道,我根本就不在乎。”
墩布的味道,雪陽不怕。
他畢竟在濕境長大,什么味道沒聞過。
雪陽的目標,是一雪前恥。
他掌心里甚至還醞釀著一道殺招,這殺招同樣是來自碧輝洞的傳承,只要蘇越出現破綻,他就可以轟出去。
雖然殺不了蘇越,但可以悄悄重傷了他。
然而。
誰都沒有預料到的一幕,驚呆了所有人的眼球。
濕濕的墩布,狠狠拍打在雪陽的臉上。
粘稠的渾濁液體,也在雪陽臉上炸開。
由于抽打的力道太猛,雪陽被抽的原地轉了圈,和陀螺一樣。
幸虧這墩布是鋁合金的柄,否則剛才那一下就斷了。
但即便這樣,拖布還是被折彎。
全場震撼。
每個人都瞠目結舌,每個人都目瞪口呆。
開什么玩笑。
打了?
竟然打了?
戰刀長劍都能躲閃的雪陽,閃不開一個臭墩布?
這怎么可能?
人們看的很清楚,蘇越的墩布,論速度和角度,甚至都不如白小龍和孟羊。
周云粲渾身僵硬,他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白小龍和孟羊面面相覷,他倆羞愧到想死。
“這雪陽不是蘇越請來的托吧?”
孟羊提出一個大膽的假想。
“他倆是不是有什么py交易?故意給蘇越送人頭的?”
白小龍也分析道。
牧京梁也詫異。
他知道雪陽的躲閃能力,那并不是速度快,而是一種類似于絕世戰法的規則。
剛才規則明明已經啟動,可面對蘇越的墩布,似乎失效了。
就是失效。
班榮臣雖然面目冷漠,但他心里已經笑開了花。
賤貨。
讓你再笑,讓你再狂,讓你再給我找麻煩。
上次因為你,勞資吃了一嘴泥漿,這次輪到你吃墩布了。
嘴賤的代價。
牧橙狠狠咽了口唾沫。
她根本想不到,蘇越真的可以命雪陽。
這可是雪陽到神州以來,第一次被打啊。
雪陽轉了圈,一臉懵逼。
由于是墩布,并不是什么武器,所以他也沒有受傷,再加上蘇越只是試探而已,力道也不算太重。
可他內心卻承受不了啊。
為什么!
我為什么又被打了?
躲閃能力竟然又失效了。
為什么。
這是為什么?
蘇越也詫異。
沒那么邪乎啊。
很平常的一個五品,稍微比白小龍弱點。
有那么厲害?
孟羊和白小龍是不是故意輸的?
可也沒道理啊,他倆那么虛榮。
蘇越根本沒往應劫圣子那方面去想,如果是偽裝的陽向族,根本不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嘲諷整個神州,況且還有九品在場。
理論上,牧京梁就可以分辨出偽裝。
由于先入為主的思想,蘇越根本就沒想過是應劫圣子。
正因為這樣,蘇越更郁悶。
“再來!”
雪陽咬牙切齒,他站在原地,還要讓蘇越來攻擊。
他就不信這個邪。
轟隆!
又一招,又一次抽飛了雪陽。
“你怎么這么賤,非要讓我打你。”
蘇越嘆了口氣。
真是賤氣沖天。
這次雪陽被抽飛,他不敢置信的爬起來,還不等回過神來,蘇越的墩布又一次從天而降。
第招,他還是沒能閃開。
這一次蘇越加持了速度和力量。
既然雪陽是個水貨,那蘇越就不客氣了。
毆打!
接下來就是無休止的毆打。
蘇越心里本來就不痛快,雪陽這時候蹦出來,簡直就是往槍口上撞。
十分鐘后,雪陽被打的鼻青臉腫,整個人浮腫了一圈。
為了防止這畜生求饒,蘇越打腫了兩瓣嘴唇,他現在開口都做不到。
“不是要吞劍嗎?先把墩布吃了。”
蘇越也是個狠人。
他說到做到,真的把墩布塞在了雪陽嘴里。
嗚嗚嗚……嘔……
雪陽能忍受臭味,但不代表能咽下墩布的布條。
太惡心。
“我讓你嘴賤。
“我讓你騷擾牧橙,我讓你不要碧蓮。”
轟隆隆!
轟隆隆!
“敢把孟羊打成豬頭,我讓你連豬頭都做不成。”
一腳又一腳,蘇越專門往雪陽臉上招呼。
失去了閃避能力,雪陽的速度在蘇越面前,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連逃跑都做不到。
“蘇越,往死里打。”
孟羊加油助威。
如果不是嫌丟人現眼,他都想沖上去報仇。
大快人心啊。
“班榮臣,你怎么還在笑?”
眼看著雪陽已經被打的沒了人樣,他還想著該不該阻攔一下蘇越。
雖說雪陽嘴賤,但畢竟是漫笛國王子,打死了就會鬧出外交事件。
幸好蘇越下有分寸,讓雪陽疼的同時,又不會讓他重傷。
雖然看上去凄慘,但大部分都是皮外傷。
可班榮臣的表情,就讓牧京梁費解了。
他怎么在笑?
打的不是你侄兒嗎?
“唉,讓他受受苦也好,從小被慣壞了,別鬧出人命就行。”
班榮臣想建議蘇越打殘雪陽,但再一想,好像有點不合適。
反正只要不死,自己就絕對不會阻攔。
“你真是個合格的家長!”
牧京梁點點頭。
又過了幾分鐘,雪陽嘴里塞著一團拖布,四平八穩的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他在懷疑人生。
渾身的痛苦,他可以不在乎。
咽下肚子里的墩布,他也可以不在乎。
但為什么,自己的躲閃術會失效。
這到底是為什么?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蘇越,差不多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牧京梁搖搖頭,終于開口。
他一直在等班榮臣阻攔,沒想到這小子是個奇葩。
墩布也吃了,又被打的親媽都不認識,差不多也能出了氣。
繼續打下去,會出人命。
“雪陽,你連我一半的實力都不配,我對你很失望。”
蘇越用腳掌踢了踢雪陽的腦袋,隨后一臉無的離開。
真的很無。
沒有了閃避能力,雪陽毫無還之力,就是個弱雞。
“既然漫笛國王子執意要送禮,這點東西我就賣給科研院。
“賣出來的錢,我捐給教育部,給武大每個學生都發點福利,你們都得感謝牧橙。”
蘇越想了想,又將雪陽放在煞靈斷橋旁的禮物拿起來。
不要白不要。
但留在身旁也惡心,還不如做做慈善。
“西武蘇越,果然大格局。”
科研院那個副科長滿臉佩服。
遠處所有同學都在歡呼 9000多萬的東西捐出去,他們每個人都可以得到一些善心。
蘇越威武啊。
“這個壞蛋。”
牧橙也忍不住笑了笑。
也就蘇越能想出這種鬼點子。
“蘇越,干得好。”
牧京梁走過來,捏著蘇越的腦袋。
這小子,每次出現,都能帶來點奇跡。
“爸,我選的男朋友,能是凡人嗎?”
牧橙笑的很開心。
“蘇越,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一步了,有空再來找你們,好好修煉,別懈怠,濕境還未平息,咱們任重而道遠。”
牧京梁捏著蘇越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放心吧。”
蘇越點點頭。
說起來,他第一次見牧京梁,這個九品就準備自爆,要與異族同歸于盡。
他可是大將啊。
自己這岳父,滿腦子都是家國天下。
“可惜啊,煞靈斷橋的事情解決不了,也只能慢慢來了。”
臨走前,牧京梁嘆息了一句。
煞靈斷橋可以幫低階武者修煉,如果能成功,軍部會有很多年輕人補充進來。
“您等會再走,讓牧橙先試試這柄劍吧。”
說話間,蘇越從背上解下了造化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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