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徹底陷入閉關狀態中。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距離大戰開啟,還剩下七天。
蘇越全力運轉氣環的狀態下,會有93個氣穴同時消化靈氣,所以墨鎧當初送給他的樹枝,早已經消化一空。
而為了蘇越方便修煉妖語,墨鎧甚至把木鸚鵡直接留下。
墨鎧自己也已經說明,木鸚鵡的耐久,已經到達極限,隨時可能碎裂。
這樣一來,也省的蘇越想辦法去將其弄碎。
這三天時間,蘇越沒有著急去領悟妖語,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是集中在妖惑。
畢竟,要影響妖獸的情緒,絕對是個大工程。
上次試煉自己之所以能成功,其實也有紫湯的一些作用。
那些妖獸原本就又餓又困,再加上剛剛吃飽,又經歷了一番劇烈廝殺,所以容易被安撫下去。
但如果是正常狀態的妖獸,蘇越哪怕服用了心血丹,也不會那么容易。
他必須得將妖惑掌握到極致。
可惜,自己天賦終究是不如紫湯,蘇越的速度不怎么算快。
還有一件事情不順,三天時間結束,蘇越還是沒能將霜藤甲復活。
可用酬勤值:118152
1:睡眠赦免 2:愛的代價(下次使用,消耗4200酬勤值)
3:救你狗命4:人鬼有別5:猥瑣隱身6:眼瞎耳聾氣血值:1648卡 這三天時間,蘇越找機會,用人族的狀態,加了10卡的氣血。
而他的酬勤值,也消耗了一萬多點,這比較令人肉疼。
但自己的氣血值,不知不覺已經到達1648卡。
距離四品,還差352卡。
速度很快。
但代價也很慘重。
伴隨著墨鎧的樹枝被吸收一空,蘇越又面臨著靈藥枯竭的困境。
而霜藤甲的情況,才真正令蘇越絕望。
“這分明就是枯藤編制的甲胄,怎么可能復活呢?
“蟲子?大碗粗面一樣的蟲子?
“關鍵這特么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一根啊。”
蘇越拎著眼前的霜藤甲,眉頭死死皺在一起。
霜藤甲通體枯黃,小拇指粗細,表皮很粗糙,蘇越甚至還能看到斷口的橫截面,就和普通的藤蔓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紫湯提醒過,蘇越想破腦袋都想不到,這怎么可能是蟲子?
一點點蟲子的特征都沒有啊。
而且一件霜藤甲是由好幾根霜藤編制而成,假如霜藤蟲復活之后,算哪根?
難道好幾根蟲子,還要打一架?
但蘇越也不得不佩服霜藤的韌性。
難怪科研院和軍部,都不肯放棄,假如自己是軍部的領導,也不可能因為風言風語,就讓武者們放棄這么完美的甲胄。
在五品境之下的戰爭中,這霜藤甲絕對是救命的寶物。
特別是濕境,霜藤甲依然能保持干燥,并且不被濕氣腐蝕,這很重要。
蘇越翻來覆去研究了三天,他甚至用刀切割了一下午,才切下來一段。
但根本沒有任何異常!
簡直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不管是用肉眼看,還是用氣血感應,蘇越甚至不惜浪費心血丹,用妖惑感覺了一下。
可惜,依然是一無所獲。
這就是正常的藤蔓。
解剖之后,里面是實心的植物材質,沒有心臟,沒有排泄器官,沒有腦袋。
這霜藤甲,根本不可能是蟲子。
到了這時候,蘇越甚至開始懷疑紫湯這畜生。
這家伙,會不會在忽悠自己?
假如霜藤是蟲子,碩大的神州能察覺不到?
但他再一分析,紫湯又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神州武者啊。
頭疼。
蘇越心煩氣躁,頭疼欲裂。
得出去轉轉。
蘇越計劃回一趟亂營山。
不管紫湯說的是對還是錯,自己都得未雨綢繆,先將銀絲蟻和白腐根收集一批。
如果是假的,也不過是白費功夫。
但如果是真的,這些東西會救命,畢竟距離戰爭,只有七天時間。
亂營山那些蠢貨,閑著也是閑著,不用白不用。
而且蘇越還得找黃儈他們打聽打聽,附近哪里有什么大峽谷之類的地方。
他得找到被墨鎧囚禁的羅箭獸妖王。
這群羅箭獸絕對不可以踏入人族,太危險了,一個個皮糟肉厚,毫無人性,想想都可怕。
離開閉關房間,那個五品武者連忙跑過來伺候著。
“神長老呢?”
蘇越用高高在上的語氣問道。
他眼神里的藐視,根本就沒有將五品武者放在眼里。
“少主,神長老這幾天一直在聯軍,可能在商討軍情。”
五品武者連忙說道。
他心臟狂跳,特別緊張。
這個少主,為什么會有這么強的上位者氣息。
他竟然還是個三品。
簡直太可怕。
不愧是連神長老都敢頂嘴的狠人。
惹不起。
“我想在亂營山轉轉,沒什么危險吧。”
蘇越又問道。
“少主放心,九獸之山是神長老的私人領地,這里的武者,都是神長老的奴仆。
“我們都已經認識少主,您不可能有危險。
“當然,有些地方比較特殊,沒有神長老的首肯,我們不敢讓少主進去,太危險。”
五品武者連忙說道。
“比如呢?”
蘇越眉頭一皺。
危險的地方,一定是墨鎧的秘密地點。
如果能找到墨鎧的密室,或許還可以探查到什么秘密。
“那座山峰下,有個密室,方圓20米內,任何人不得踏足,您千萬不要過去,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少主好奇,可以等神長老回來,你們一起去看看,我沒有那個權力。”
五品武者指了指西面。
“我明白了,你先忙自己的吧,我不喜歡被人打擾。”
蘇越看著密室,心臟狂跳。
他有一種直覺,在密室里,一定有關于霜藤甲的秘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蘇越就如一個巡視自己家產業的富二代,一會到這里轉轉,一會又到那里看看。
沿途所有武者都畢恭畢敬。
而蘇越也保持著一貫以來的高冷,目不斜視,仿佛根本不屑看這群奴仆。
甚至有兩個六品的宗師,對蘇越也是特別客氣。
最后,蘇越終于走到了密室的后山。
這里比較僻靜,蘇越在這里靜坐,也不會引起什么懷疑。
他的情況特殊,墨鎧一定有眼線盯著自己,而啟動耳聾眼瞎技能,得盯著建筑物看。
自己莫名其妙盯著密室看,不被人懷疑才怪。
但在后山了,情況就正常了很多。
酬勤值5000
隨著系統提示音在腦海里響起,蘇越面前的視線瞬間透明。
與此同時,蘇越的心臟,也開始瘋狂跳動。
在密室里,有幾十個蒼老的陽向族,他們果然在研究著什么東西。
就是霜藤甲。
不對!
是霜藤蟲。
在一些青石打造的器皿里,果然有很多的長蟲子在游動。
而且蘇越看的很清楚,這些長蟲子確實是被編織成了霜藤甲的狀態,似乎復活都沒有被解開。
沒錯。
就是這樣,它們被復活之后,一直沒有被解開,所以只能掙扎,畢竟身軀太長,靠蟲子自己的智力,根本不可能解開。
這時候,縈繞在蘇越心頭的謎題,也終于解開。
原來霜藤甲和蚯蚓類似。
他們在復活的時候,可以將身旁所有的肢體連接起來。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肢體,都可以連接到自己身上。
這種單細胞的長蟲,往往對生存環境的要務求很低。
在密室的另一邊,柱子上捆綁著20幾個陽向族。
他們一個個面黃肌瘦,一眼看上去就是被折磨過渡的情況,有一個陽向族眼珠子外凸,看上去是想自殺,但他根本做不到。
那群陽向族用輩樹皮記載著很多東西,桌子上的東西很凌亂。
很明顯,陽向族想研究一種解毒方法,用來破解霜藤蟲的毒素。
那些被捆起來的陽向族,就是試驗品。
在地上,還趴著一些陽向族的尸體,這些尸體甚至已經腐爛。
蘇越濕境壓抑著內心的震撼。
果然。
紫湯沒有欺騙自己。
霜藤蟲是存在的,而且霜藤蟲復活之后,確實可以讓武者頭疼難忍,且渾身劇痛,那些被捆綁的武者中,不乏五品武者,他們依舊被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
只要中毒,下場就是生不如死。
簡直可怕。
“這群研究人員在嘀咕什么?”
蘇越看了半天,只有這些信息。
這時候,幾個陽向族似乎在爭吵。
“繼續開啟竊聽。”
蘇越心念一動。
酬勤值5000
酬勤值10000
一次耗費掉15000酬勤值。
單獨用透視眼或者竊聽,會耗費5000點。
但如果二者相加,所耗費酬勤值翻倍。
蘇越看了眼系統。
該死,還剩下98451。
又一次跌破了10萬。
蘇越氣的肝疼。
為了人族大義,自己的犧牲可謂頂天了。
當然,蘇越竊聽的很及時。
幾個陽向族正在因為霜藤甲吵架,他們一個個都在瘋狂表達著自己的觀點,這樣反而是便宜了蘇越。
他如愿聽到了一些很關鍵的信息:
第一,自己之所以無法喚醒霜藤蟲,是因為實力低。
霜藤蟲,只有宗師才能喚醒,但也需要掌握一種特殊的復蘇戰法。
第二,陽向族對霜藤蟲的毒,目前還是沒有任何進展,雖然他們已經研究了好幾年。
這群陽向族所爭吵的重點,是關于那些試驗品的處置。
實驗品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要處理出去,三天后尸體會腐爛,所以三天內,必須的處理出去。
但可惜,盤踞在他們身上的霜藤蟲還活著。
以往處理尸體是宗師,可最近這段時間,宗師跟著神長老去了聯軍。
所以這群五品吵的很兇。
沒辦法,誰也不想死,萬一中了霜藤蟲的毒,就只剩下死路一條。
可這些尸體不處理又不行。
就這樣,一群陽向族爭吵不休。
蘇越懶得理會他們的爭吵,他反而是研究著密室里的一些石板。
這些石板,是墨鎧的研究筆記。
陽向族不喜歡用輩樹皮,一些特別重要的記載,還是習慣于用石板記載,或許這樣顯得莊重。
蘇越死死捏著手掌,他心情很激動。
石板上,正是關于復活霜藤蟲的具體方式。
因為涉及到了妖語,一般人也看不懂石板上的戰法,所以墨鎧堂而皇之的寫在這里。
但這根本難不到蘇越。
蘇越很快將喚醒霜藤蟲的方法記下來,以后只要自己愿意,隨時可以寫在輩樹皮上,讓神州的宗師去感悟。
哪怕宗師不懂妖語也無所謂,以蘇越的能力,完全可以做一些改進。
就這樣,在耗費了20000酬勤值的代價下,蘇越終于完美得到了復活霜藤蟲的辦法。
可惜的是,自己實力不夠,還沒辦法施展這復蘇戰法。
事已至此,蘇越就只剩下了一件事情……找解藥。
只要能找到解毒的方式,以后這霜藤甲,將徹底成為地球武者的專屬戰甲。
哪怕霜藤蟲能復活又怎樣?
我神州武者根本就不懼。
而異族不懂霜藤蟲的解毒辦法,可人族武者可以喚醒霜藤蟲。
從今以后,這霜藤甲,就成了神州武者的專屬甲胄,異族根本不敢使用。
老子,可能立大功了。
當然,現在還不是樂不思蜀的時候。
蘇越發現,那些還沒有徹底死去的感染武者,也會被處理出去,讓他們自身自滅。
現在蘇越懷疑,紫湯感染霜藤蟲的毒,就是因為接觸了這些被遺棄的武者。
自己只要也能找到一個武者,就可以開始研究。
“這群武者還在爭吵,大概率三天后才會處理尸體,我還得等三天!
“該死的畜生們,陽向族竟然也有拖延癥。”
蘇越又觀察了一下,密室里已經沒有什么研究價值。
他站起身來,離開九獸之山,朝著亂營山走去。
時間很緊湊,接下來的事情還很多。
第一,讓黃儈他們發動所有流民,盡可能多的去尋找銀絲蟻和白腐根。
這兩種東西的具體配比蘇越還不清楚,自己還得不斷的實驗。
第二,等三天后,找一個活著的實驗品。
這一點應該問題不大,那些實驗品奄奄一息,殺他們的時候,也容易被霜藤蟲感染,沒有人會多此一舉。
甚至,他們會直接活埋。
第三,蘇越得讓黃儈他們打聽附近的大峽谷,特別是距離羅箭獸不遠的峽谷。
黃儈他們是流民,小道消息很多。
事情太多。
離開茂妖城的時候,守城侍衛客氣了很多,蘇越在他們的臉上,甚至可以看到諂媚。
“站好了,一個個吊兒郎當,沒吃飯嗎?
“如果不想守城,就滾去戰場!”
蘇越人目不斜視,但他和守城侍衛擦身而過的時候,冷冷訓斥道。
“是!”
頓時間,幾個守城侍衛立刻站的筆直。
雖然他們不知道紅鍋算什么官,但卻知道這家伙絕對不能得罪。
開玩笑。
連七品營將軍都惹不起的存在,他們豈能不怕。
蘇越搖搖頭。
可惡的官僚主義,讓人怪上癮的。
沒多久,蘇越回歸亂營山。
果然。
這里一片烏煙瘴氣,在黃儈和黃馱的統治下,亂營山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烏合之眾聚集地。
蘇越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以前藍其和紫默在的時候,還有一些比較有戰力的小隊。
現在……都成了一群拍馬屁的玩意。
黃儈躺在曾經藍其的營帳里,旁邊是幾個女陽向族伺候著。
這幾天,黃儈幾乎是活成了一個神仙。
運氣啊。
誰能想到,他黃儈竟然能有今天。
聽說少主在茂妖城混的風生水起,連城主都給少主面子,亂營山的地位都水漲船高了不少。
在營帳門口。
幾個三品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還有一個陽向族在破口大罵。
他們的身上,都被困了繩索,明顯是犯了錯誤。
“黃儈,你搶走我老婆,你不得好死!”
“黃儈,你不得好死!”
這個陽向族滿肚子委屈。
以前藍其掌權的時候,亂營山還有一點點規矩,起碼搶走人老婆的事情,沒樣發生過。
可自從黃儈掌權,已經有不少武者的老婆被他搶走。
甚至有人想殺了他,但無奈黃儈背景深厚,護衛森嚴。
他們甚至被綁起來,受盡羞辱。
“少主啊,您快點回來,快點給我們主持公道吧。
“黃儈不是人,他簡直是個畜生啊。”
罵黃儈不管用,那些陽向族又祈禱紅鍋能回來。
他們要告狀。
他們要告倒這個惡貫滿盈的畜生。
“哈哈,你們叫吧。
“我黃儈就喜歡聽你們無奈的亂叫。
“少主現在是茂妖城的大紅人,他根本不可能回亂營山。
“即便少主回來,我黃儈也不怕,少主一定會支持我。”
黃儈洋洋得意。
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破壞別人的愛情。
真的很爽。
“黃儈,你放屁,等少主回來,我一定告狀……少、少主……拜見少主、拜見少主……
“少主,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就在黃儈還洋洋得意的時候,營帳外突然有人哭喊道。
“哼,你們別嚇我,哪怕就是少主真的回來,我黃儈也不怕。
“咦……怎么都不出聲了……”
營帳外詭異的安靜下來,黃儈本能的感覺到一股窒息的氣息。
他心慌意亂,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到營帳外。
“黃儈,聽說你連我的命令都敢不聽,膽子見長啊。”
蘇越冷漠的站在營帳前。
那些告狀的冤屈者瑟瑟發抖,同時,他們眼睛里充斥著憎恨。
黃儈。
你這個畜生,終于要受到制裁。
如今少主回來,而你搶走的女人,就在你營帳里。
人贓并獲,看你還能怎么抵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黃儈連忙跪下,他表情之卑微,就差把臉埋在泥漿里。
“少主,您替我們做主啊。
“黃儈喪盡天良,他搶走了我老婆,他不是人。”
“黃儈也搶走了我的老婆。”
“少主,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
幾個被捆綁的陽向族連忙告狀。
他們見到了救星。
而黃儈被嚇的渾身冰冷。
“黃儈,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蘇越寒著臉問道。
“這……這……”
黃儈結結巴巴。
“黃儈,我老婆就在你營帳里,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一個陽向族破口大罵,他臉上甚至閃爍著正義的光輝。
“少主,您走后,黃儈一手遮天,禍害亂營山,將這里弄的烏煙瘴氣,您一定要懲罰他啊。”
又一個陽向族語重心長的說道。
他眼里甚至流出了憂國憂民的淚水。
眼睜睜看著亂營山沉淪,他心痛啊。
“黃儈,你可知罪?”
蘇越殺氣騰騰的問道。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奴才再也不敢了,希望少主饒命,少主饒命啊!”
黃儈本身就不是什么強者,他已經被嚇的魂飛魄散。
“我問你,你知什么罪?”
蘇越又問道。
“黃儈,你個奸賊,說,你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黃儈,你最好將你自己的罪行說出來,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
“對,少主不會饒恕你,我們也不會饒恕你!”
眾人又義憤填膺的怒斥道。
“奴才不該搶別人的老婆,奴才不該橫行霸道,奴才不該打著少主的旗號,去欺壓別人。
“少主,看在奴才兢兢業業的份上,饒了奴才這一命吧。”
黃儈嚎啕大哭。
“少主,我大哥是一時糊涂,您饒了他吧!”
這時候,黃馱也跑過來,連忙跪下。
“少主,殺了他!”
“少主,殺了這個奸賊!”
“少主,殺了他!”
附近聚集了不少陽向族,在眾人的起哄下,黃儈宛如一個即將被處斬的囚徒。
黃儈心里悔恨啊。
為什么少主好端端會回來。
在他的預想中,少主怎么都得幾個月時間,才會回亂營山。
那時候,這些破事他都可以處理干凈。
現在被人贓并獲的抓獲。
甚至,營帳里幾個女陽向族,也要跑出來指證自己。
該死!
都是一群薄情賤貨。
和老子你儂我儂的時候,你們不是嫌棄自己的丈夫嗎?
翻臉就不認人。
等我黃儈翻身,我要讓你們生不如一死。
可哪里還有翻身的機會。
少主已經震怒。
“黃儈,我對你太失望!”
蘇越搖搖頭。
“少主,是老奴一時糊涂,請少主饒我一命”
黃儈不住的磕頭。
“你錯不欺壓別人。
“你錯在統治力這么差,竟然會讓別人找我告狀。
“我曾經說過,我走之后,整個亂營山都由你掌控,可為什么,還有這群蠢貨來影響我的心情。
“搶幾個武者,算什么屁事,你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嗎?
“黃儈,我對你真的很失望!”
然而,蘇越下一句話,令所有陽向族如被雷劈。
開什么玩笑。
少主竟然埋怨黃儈不夠殘暴!
而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黃儈的暴行。
這怎么可能。
“還有你們,連自己老婆都看不住,有什么臉來告狀?
“老婆都跑了,還有臉活下去?你們應該自殺。”
蘇越又輕蔑的看著一群冤屈者。
“黃馱,剛才那些影響我心情的蠢貨,都記住了嗎?
“拖出去,全部斬殺。
“亂營山要的是絕對的權威,而不是閑著沒事告狀,不就是老婆被搶了嘛,有什么大不了?有本事搶回來,沒本事自殺。
“這種屁事,也值得告狀嗎?”
蘇越一聲怒吼。
爽啊。
這特么就是暴君,就是不問是非黑白的昏君。
怪不得有人喜歡當昏君。
真的好爽。
“這……”
那些告狀的武者,瞠目結舌,一個個已經被嚇破了膽。
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為什么少主這么無情無義,他難道不知道什么是公道嗎?
這怎么可能。
“遵命!”
黃馱立刻站起來。
他喜形于色。
這群畜生,竟然告狀,一定要全部斬殺。
簡直可惡。
平日里給你們好臉太多。
“這群打擾少主安靜的囚徒,罪大惡極,全部處斬!”
黃馱穿著皮袍,他大袖一甩,令眾狗腿子上前。
頓時間,一群有冤的陽向族,全部抓走。
至此,那些被抓的陽向族,還有些不理解發生了什么。
“少主,你不能殺我,我是陽向族的功臣,我曾經殺過91個人族武者,我是功臣。”
一個陽向族瘋狂的掙扎。
“將這個畜生,凌遲!”
蘇越怒吼。
臥槽,你個畜生玩意。
你不說這茬,我還就干凈利落的砍頭算了。
你特么還敢故意勾起老子的仇恨。
找死!
“黃儈,跟我來營帳。
“交代你幾件事情,如果你辦砸了,你也是凌遲的下場。”
最后,蘇越黑著臉,將黃儈叫到了營帳里。
經過這件事情,黃儈一定會對自己更加忠心耿耿。
亂營山,就該越亂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