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戰場。頂點23頂點23
段元狄在廁所里,幾乎是處于脫水狀態。
他在分析。
這瀉藥,到底是誰干的。
蘇青封?
這雖然是個大陰比,但最近收斂了很多,應該不至于這么陰毒。
可燕晨云那個腦殘,他有這腦子?
先按兵不動吧。
慢慢調查。
算了。
調查個屁。
想辦法,兩人都整一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蘇青封還沒有回來嗎?”
段元狄從廁所出來,找來一個少將問道。
蘇青封說他去叢林里逛逛,可段元狄心里總有些不詳的預感。
這老王八,不會橫跨叢林,去第二戰場找兒子吧。
想到這里,段元狄腦門都有汗。
“報告將軍,青王一直沒有回來。”
少將說道。
“將軍,您沒事吧?是不是中毒了?”
段元狄走路的時候,腿有點輕微的抖動,少將連忙上前一步,扶住了段元狄。
“別,你別碰我,千萬別碰我。”
段元狄甚至是用氣血將少將震開。
我現在一肚子水,稍微一晃,又得去廁所,但他也沒辦法解釋,總不能告訴屬下,自己拉脫水了。
“將軍,您……”
少將越加擔憂。
“我在修煉一種戰法,不小心會誤傷了別人,你安靜點,干點正經事去吧。
“去,打電話問問燕歸軍團,有沒有什么最新戰報。”
段元狄揮揮手。
聞言,少將急忙朝著濕鬼塔走去。
每個軍團之間,都在濕鬼塔有專門的聯絡工具,如果不是什么保密軍情,一般情況都可以打聽的到。
“蘇青封,你個老小子。
“如果你敢跑到第二戰場,等你回來,我一定打的你找地洞鉆進去。
“幸虧這家伙還沒有突破到八品,否則我都鎮壓不住。
“氣環壓到七品,再加上妖刀,真是個妖怪。
“要打……得趁現在趕緊打,這種公報私仇的機會,用一次少一次。萬一被蘇青封突破到九品,我們這群大將,怕是一個個都要倒霉。”
段元狄喃喃自語。
他又回想起年輕的時候,當年他們這一批人,被蘇青封帶著在濕境到處浪,每次都九死一生。
蘇青封年紀最小,境界最低,偏偏實力卻最強,膽子最大。
如今都老了,也都當了將軍。
但因為壓氣環的原因,蘇青封的境界卻成了最低的一個。
可在兒女小輩的比拼上,蘇青封又是一騎絕塵。
他兒子一個一品,竟然在濕境能撿到妖刀,這是什么運氣。
我怎么就沒有這么優秀的兒子。
我女兒已經40多,歲數太大。我孫女才6歲,歲數又太小。
聽說蘇青封這兒子天賦很好,牧京梁那愣頭,已經預訂了岳父位,被捷足先登了。
算了。
想什么亂七八糟的,等蘇青封回來,先打一頓,報了瀉藥之仇再說。
不管是不是他下的毒,這個鍋,必然要蘇青封背。
萬一哪天到了八品,還真就壓不住了。
“將軍,將軍……大事,出大事了。”
剛剛才離去的少將,突然就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看樣子和見了鬼一樣。
“異族打過來了?”
段元狄寒著臉。
“是第二戰場,發生大事了,就在剛才。”
少將上氣不接下氣。
“第二戰場的濕鬼塔被破了?還是源礦場被異族占領了?
“傷亡情況怎么樣?”
段元狄心臟狠狠一跳,急忙問道。
看來情況不妙。
他清楚記得燕晨云來的時候,表情很凝重,一副戴了綠帽子的德行。
看起來問題真的很嚴重。
如果源礦場被異族搶走,亂子可就出大了。
隨著神州武者越來越多,七大軍團對合金兵器的需求也與日俱增,第二戰場這個源礦場特別重要。
萬一失守,后果不堪設想。
“嗯,在第二戰場,原本面臨大敗。
“陽向族掌握了一塊邪惡的石頭,好像可以直接摧毀整個源礦場,他們奪不走,就要毀了第二戰場的根基。
“他們之所以從第四戰場調走大量囚徒,就是要給這邪石充能。”
少將沉著臉道。
“該死,陽向族的畜生,簡直是豬狗不如。”
段元狄一聲怒罵,氣的咬牙切齒。
“將軍放心,雖然燕歸軍團面臨過大敗,但最終反敗為勝,陣前氣的青屠差點吐血,人族軍隊逆襲。”
少將又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說話能不能穩重點,一次說完,嚇得人夠嗆。”
段元狄黑著臉道。
少將嘆了口氣,明明是您先打斷我的,算了,誰讓您是大將呢:
“這一切的反擊,還要從青王的兒子說起。
“首先,青王的兒子蘇越,和滄源第六營,從異族偷來100車源礦石……”
少將開口。
“什么……多少車?”
段元狄猛的問道。
“將軍,別打斷我,我慢慢說。”
少將道。
“挑重點說。”
段元狄心里頭驚駭。
100車源礦石,這可是第二戰場三年的出產量,他們咋偷啊。
“將軍,每一句都是重點……”
少將也打斷了段元狄的話。
他一股腦將蘇越六次捷報全部說出去,焦清遠的事情,燕歸軍團目前還不知道。
話落,段元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蘇青封這個兒子,這么厲害嗎?
敢跑到異族偷源礦石,這簡直比年輕時候的蘇青封還要浪,以后也絕對不是個省心的玩意,這種禍害,要不收了當徒弟吧。
我鎮壓深楚城不方便出去,這個徒弟就函授吧。
還有,蘇青封這個混蛋,他果然耐不住寞寂,真敢跑到陽向族找兒子。
你爽了,一刀將典侍城劈成兩半,所有逼你全裝,內閣詢問下來,又得老子給你兜著。
但幸好,這次戰場大捷,丹藥集團也拿不出什么把柄說辭。
我這個徒弟,厲害啊。
一次給科研部拿回來這么多好東西,竟然還有濕境里能用的攝像機,這簡直就是神器。
我徒弟立的功勞,神州也不知道給不給我也算點。
不對啊。
我是個大將,我要軍功干嘛!
段元狄閑著無聊,正在胡思亂想。
“段元狄,你出來,我蘇青封今天要找你算算賬。”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聲音里似乎還有些虛弱。
段元狄站起身來,怒氣沖沖。
蘇青封,你還敢回來。
你回來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在惡人先告狀,還敢先找我算賬。
我特么弄死你。
第四戰場堡壘中央,氣氛蕭殺。
蘇青封衣衫破爛,手持妖刀,目光冷冷的注視著段元狄的辦公室。
敢給我下瀉藥,讓我出丑。
段元狄,今天我讓你血債血償。
如果不是因為拉肚子,我蘇青封怎么可能被兇獸追成這德行。
卑鄙小人,下瀉藥暗算。
此仇,不共戴天。
“青王,你還是洗洗睡吧,你打不過將軍,何必呢。”
一個中將嘆了口氣。
天天打。
天天吵。
自從蘇青封到了第四戰場,一天都沒有安靜過。
果然,深楚軍團不少軍官紛紛趕過來,有人拿著潮濕的瓜子,有人拿著剛運輸過來的可樂,還有真空包裝的燒雞。
最近這段時間,第四戰場罕見太平了幾天,大家沒事干,就觀看大將軍暴打青王。
“蘇青封,你罪惡滔天,你還敢回來。”
段元狄黑著臉走出來。
“出招吧,如果怕丟臉,你可以先遣散你的屬下。”
蘇青封目光平靜。
“哈哈,蘇青封,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段元狄佩服蘇越的臉皮。
明明你怕丟臉,你讓我遣散手下?
“隨你吧,反正丟臉的是你。”
蘇青封捏著妖刀。
“你突破不到八品,你永遠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今天我要把你吊起來打。”
段元狄肚子又咕嚕了一下。
“承你吉言,哥突破了。”
轟隆隆!
轟隆隆!
轟隆隆!
頓時間,天搖地動,鬼哭神嚎。
以蘇青封為中心,大地蔓延出一條條裂縫,甚至在蘇青封的身后,出現了一道無比龐大的氣環,看上去極度駭人。
“你……你怎么可能突破?”
段元狄目瞪口呆。
八品。
這怎么可能。
蘇青封可是一直在壓著氣環啊。
他突破的難度,是別人好幾倍,他怎么可能真的突破。
“百穴氣環,我的天……青王那可是大圓滿的百穴氣環。”
遠處,一個少將驚呼道。
“青王簡直就是個天才。”
另一個少將也喊道。
這一刻,堡壘內所有宗師都滿臉錯愕。
除了袁龍瀚大元帥,人族又出現了一個百穴大圓滿的氣環。
壓氣環。
八品。
青王簡直就是個掛逼啊。
“百穴氣環,必須要月冥真典大圓滿,剩下的石板……難道你……”
段元狄瞳孔猛地收縮。
蘇青封最開始的氣環,只有不到70個,那時候月冥真典有殘缺。
可只要戰法圓滿,以蘇青封之前的七品實力,完全可以將之前缺失的氣穴補起來,補充到90氣穴。
當然,七品補氣穴,其實沒有太大意義,畢竟最需要氣穴的時候已經過去,但大圓滿是另一種層次的突破。
至于最后10個氣穴,完全可以用其他寶物去打穴。
只要有大圓滿的氣環,剩下不配套的氣穴,也就可以被同化。
段元狄當初并沒有修煉月冥真典,所以他的心法戰法并不是大圓滿,自己后來打穴的氣穴,總歸是無法徹底融合。
如蘇青封這樣,可以真正運轉出百穴氣環的強者,神州目前只有一個袁龍瀚。
段元狄雖然也是100個氣穴,但他的是偽百穴,出不來蘇青封這種恐怖的效果。
“多虧有個好兒子!
“蘇越幫我找回了最后的月冥真典石板,回來的路上,我順便突破了一下。
“對了,我記得你老喜歡和牧京梁干仗,以后你日子可能會很慘。
“牧京梁是蘇越的岳父,這月冥真典的石板還夠用最后一次,等牧京梁也融出百穴氣環,我覺得你提前退休吧。”
蘇青封冷笑著。
“放肆。
“牧京梁的女兒要嫁我徒弟,我這個做師傅的,同意了嗎?
“不行,我不同意。”
段元狄義正言辭的搖搖頭。
開什么玩笑。
牧京梁融出百穴氣環,還不壓著自己打。
以后的日子還能不能過?
絕對不同意。
聞言。
蘇青封皺著眉,一臉茫然。
你是蘇越師傅?
我特么怎么不知道。
你見過我兒子?
老鬼,你的臉呢?
“老蘇,這么多人,別鬧小孩子脾氣,你和我來辦公室,我得和你商量一下石板的事情。”
段元狄搖搖頭。
這個時候的蘇青封,不能招惹了。
自己好歹是大將,萬一真被打敗,以后這日子沒法過了。
“哼,你個老小子,終于慫了嗎?
“想當我兒子的師傅,你得有付出精神”
蘇青封肚子又有點疼。
他不是饒了段元狄,實在是得先去趟廁所。
“大將軍剛才……是慫了嗎?”
“我看是,聽說青王是壓過氣環的武者,他八品完全可以完虐九品。”
“那以后,青王豈不是袁龍瀚元帥的接班人?”
“以前袁龍瀚就是這樣安排來著,可惜青王老捅婁子,先是被調到層巖市當提督,讓他修身養性,結果修身養性失敗,最終闖下大禍。”
“等青王突破到九品,我看丹藥集團也壓不住了。”
“誰知道呢,走著看唄,起碼青王在第四戰場,咱們能輕松點。”
二人走后,一群將軍議論紛紛。
深楚城,城防口。
一輛很普通的黑色汽車行駛進來,里面的人走下來,遞上身份證明。
“牧京梁。”
“柳一舟。”
車里這兩個人,竟然兩個大將。
奇跡軍團大將:牧京梁。
魏遠軍團大將:柳一舟。
城防口的統領連忙跑出來,這可是兩個真正的大人物啊。
可魏遠軍團柳一舟,不該是在國外嗎?
他怎么可能會來深楚城,這簡直難以置信。
至于牧京梁,深楚城到是不怎么陌生。
“我們來找段元狄敘敘舊,通報一聲。”
二人說到。
深楚城關押著大量囚犯,所以不允許外來車輛進入,他們也遵守規矩。
“您二位是軍部大將,不需要通報。
“需要派輛內部車嗎?”
深楚城距離濕鬼塔還有一段距離,統領連忙說道。
今天這是怎么了。
大清早,燕歸軍團的大將才剛剛來過。
現在又來兩個大將。
“不用了,走一走就可以。”
牧京梁點點頭。
“老柳,你一路上臉色很難看,還沒想到報仇的辦法嗎?”
牧京梁問道。
就在十天前,魏遠軍團一個戰斗營,被突然伏擊。
3個四品。
7個三品。
71個二品。
全軍覆沒。
最令人痛恨的地方在于,這支戰斗營并不是死在濕境,而是死在了江元國的一個小城市。
這簡直是魏遠軍團的恥辱。
十幾個兇手,已經被魏遠軍團抓獲,可惜,這群伏擊者全部自殺。
這一次,不是陽向教的人。
這也是讓魏遠軍團震怒的地方。
但江元國官府,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是江元國所為。
這就特別的蹊蹺。
其實柳一舟可以下令,繼續深入調查。
但這一次,柳一舟沒有著急去大肆抓人,只是不斷給江元國施壓而已。
“我已經鎖定了江元國的一個關鍵人物,但他并不是幕后黑手,所以我裝著不知道。”
柳一舟黑著臉道。
“你準備慢慢調查?
“需要找王野拓幫忙嗎?”
牧京梁問。
“我這次回國,第一是將兄弟們的骸骨送回來,順便落實了撫恤金。
“第二,是準備看看一個月后的武大期末考試。”
柳一舟想了想,突然說道。
“武大期末考試?”
“你準備讓武大的學生,幫你去抓兇手?”
牧京梁一愣。
回國的路上,柳一舟黑著臉,和個得道高僧一樣,一路上就想到這么個餿主意?
國外情況不同于神州。
除了陽向教,還有時不時會被沖破的濕鬼塔,甚至還有海盜,還有各種武裝組織,說不出的復雜。
這里的海盜,并不是海上的賊寇,而是所有罪犯組織的統稱,國際上幾乎都叫海盜。
讓武大學生幫你破案?
虧你能想得出來。
王野拓找學生當臥底,你找學生當戰士。
你倆還真是好兄弟。
一肚子壞水。
“我也沒辦法。
“不管是魏遠軍團,還是震秦軍團,都要顧及到國際公約,地球上還有四個強大的聯盟國,神州目前還做不到一手遮天,有些國際規矩,內閣不可能隨便破壞。
“這次事件,涉及到江元國官府,涉及到海盜,或許也涉及到了陽向教,甚至是其他小國家的官府。
“假如是軍部著手調查,一定會束手束腳,打草驚蛇。
“讓武大學生,組成學習小組出國考察,便可以放手大干,如果查出來誰是幕后兇手,直接可以斬殺。
“萬一兇手是江元國的高層,甚至牽扯到其他國家的高層,軍部要抓回來審判,幾次公審下來,拖拖拉拉,幾年過去了。而內閣,也會承受國際上很大的輿論壓力。
“但武大學生出手,那就是誤殺。我神州武者失手殺人,那我們可以親手把他們抓回來,到時候偵捕局如何審判,還不是神州說了算。”
柳一舟沉著臉道。
“話雖然是如此,可總歸在國外行動,還是有些危險啊。”
牧京梁皺著眉。
他心里清楚,讓學生去調查是幌子,其實柳一舟這老狐貍,心中早有準備。
學生的任務,是直接殺人報仇,跨過審判階段。
暗中調查的事情,還是魏遠軍團或者震秦軍團來。
學生們,只是柳一舟雇傭劊子手而已。
但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軍部殺人,要經過公審。
而學生誤殺,那神州及時出現,將學生們抓回來便可以,這也是任務結束的保護。
到時候,神州可以無罪開釋,畢竟在神州,神州的律法說了算。
但確實危險。
“我不會用幾枚軍部勛章,就去忽悠武大學生,這次我要五個人。
“如果他們能完成任務,我會給他們一場大機緣,涉及到了絕世戰法。
“在四大武院和戰校,頂尖的大三學生,也差不多有四品實力,這個任務,并不算太難。”
柳一舟道。
只能用大三學生。
畢竟是國外交流使團。
大一、大二的學生太弱。
大四學生還有半年畢業,這個時候出去交流,目得性太強,動機太假。
而武大期末考核,主力軍也都是各個學校的大三學生。
當然。
如果能有大二的參與,那再好不過。
但大二修煉到四品,這種天賦特別罕見,可遇不可求。
“絕世戰法的機緣?老小子,你還藏了多少秘密。”
牧京梁一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取絕世戰法,也會付出極大的危險,到時候我會和他們說清楚。”
柳一舟這次已經鐵了心。
不包此仇,誓不為人。
“到濕鬼塔了,你和蘇青封好久沒見了吧。”
牧京梁說道。
“嗯,好多年了,我一直在國外,每次回來時間很緊,而老蘇又太浪,老找不到他。可前年再回來,他卻坐了牢。
“我在國外工作,他又是個囚犯,我倆接觸太引人關注,既然老蘇來到第四戰場,那我也用不著避嫌了。”
柳一舟點點頭。
之前他擅自見蘇青封,會容易引起別人非議,會有人懷疑自己想接引蘇青封出國。
“說起來,咱們這些大將都被袁龍瀚元帥警告過,不可以經常性接觸蘇青封。
“但現在,他是我女兒的公公,我倆也談談彩禮錢什么的,畢竟姑娘養了這么大,被他家兒子被騙走了。”
牧京梁嘆了口氣。
雖然現在說這些有點早,但幾年就是一眨眼,早點談談也好。
孩子們年紀也都不小了。
“我干兒子的婚事,我暫時不同意。”
柳一舟嚴肅的看著牧京梁。
“你是蘇越的干爹,我彩禮錢連你的也要拿。”
牧京梁冷笑。
“哼,我認識很多外國的元首,他們的公主都年輕漂亮。金發碧眼,我已經物色了幾個。”
柳一舟不屑的看了眼牧京梁。
“我告訴你,蘇越要是敢娶外國人,蘇青封可能會打死他。
“如果你敢給蘇越介紹外國人,蘇青封可能連你也要打。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二人閑聊間,已經走到了段元狄辦公室門口。
“蘇青封打不過我。
“你也打不過我。
“我干兒子的戀愛自由,由我這個干爹撐腰。”
柳一舟輕蔑的笑了笑。
說起來,都好久沒見蘇越了,不知道這胖小子還記不記得自己。
常年在國外,再加上蘇青封這個不省心的家伙,他想幫幫蘇越,可丹藥集團看的和狗一樣緊。
偏偏自己身份有特殊,有心無力。
“唉,柳一舟,你想多了,你現在已經打不過蘇青封了。
“還有,你話說的有點滿,你可能連牧京梁也打不過了。”
這時候,辦公室門打開。
段元狄搖著頭,一臉苦楚。
“老柳,聽說你要讓我兒子娶外國人,還要打我?”
蘇青封也茫然的走出來。
同時,他手里捏著一塊石板。
“牧京梁,你女婿給你的,彩禮錢。
“想想你賠禮賠什么。”
蘇青封將月冥真典的石板,直接遞給牧京梁。
剎那間,牧京梁被震撼的胳膊顫抖。
這可是自己夢寐以求了多少年的東西啊。
幾秒后。
牧京梁看著柳一舟:
“柳一舟,聽說你要打我?給我半個小時如何?一會我和你好好切磋一下”
他舔了舔舌頭,一字一句的問道。
抱歉,更晚了。
今天一直在梳理大綱,頭痛欲裂。
我當讀者的時光,我們都是沙雕網友,啥破情節都喜歡看。
這一屆的讀者難伺候,各個都是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