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掠過,如皓月斷空。
“呃……嘶……”
粉椒倒吸一口涼氣,命門被破,她渾身氣血翻騰,體內猶如被千刀萬剮。
陽向族有命繩守護,無往不利,但唯獨這個命門令人厭惡。
只要命門被擊破,體內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氣血,瞬間被倒戈,如硫酸翻騰,直接成為折磨自己的利器。
想要壓制這股反噬,會浪費大量精力。
最關鍵,是真的疼,特別特別疼,疼到生不如死。
粉椒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這只螻蟻。
“我不能叫,我還要笑,對,我要繼續笑!”
命門被破,她得忍著。
這一刀,一定是意外。
這螻蟻,一定是想斬自己的腳心,結果斬偏了,才斬到自己命門。
一定是這樣。
踩了狗屎運的螻蟻,竟然真的斬到了命門。
粉椒狡猾,她一邊壓制著體內的痛苦,一邊還要表現的若無其事。
“哼,一個區區螻蟻,也妄圖撼動蒼天?
“螻蟻你記著,等你死后,我要將你的所有親屬,全部挫骨揚灰!”
粉椒輕蔑的嘲笑著蘇越。
可她內心卻也震撼。
地球武者的實力,真的是越來越強,這個螻蟻還沒有封品,竟然就已經能破開自己的防御,這簡直就奇跡。
但確實又發生了。
螻蟻的實力很一般,厲害的是那刀法。
他破開自己防御的依仗,也是那該死的刀法。
粉椒心里也慶幸。
幸虧這螻蟻還沒有封品,如果是二品武者,再施展剛才那刀法,也會瞬間讓自己重傷。
剛才那一刀自己雖然痛苦不堪,但畢竟還不影響繼續對戰。
幾秒時間,粉椒被斬開的傷口,已經凝固,鮮血結痂!
“唉……可惜,斬歪了!”
鳥籠外,李星佩一聲感慨,氣的肝疼。
但她也不能責備蘇越。
一個還沒有封品的學生,面對五品異族,能在這種極限狀態下破開防御,已經創造了前無古人的記錄。
想當年自己上高中,二品武者都能一腳踢死自己。
念頭落下,李星佩劍芒繚繞,繼續延綿不絕的斬殺鳥籠。
濕鬼塔。
所有武者同樣一聲怒喝。
開什么玩笑。
竟然斬歪了,如果能真正斬到粉椒命門,或許可以給李星佩減輕一些壓力。
但大家也只是可惜。
他們的想法和李星佩一樣,蘇越能破開五品異族的防御,這已經稱得上是奇跡。
牧京梁和江復嚴也注意到了弓菱。
這個女娃的箭法,堪稱是渾然天成。
蘇越在急速移動的情況下,她竟然可以精確的射擊到前腳掌,從而給前者借力。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令人驚嘆。
至于蘇越枯步二響,他們也有些猜測。
其實他二響并不熟練,甚至根本施展不出來,他需要一個向上的勁,來助攻。
幸虧,有個神射手。
“這個女孩叫弓菱,可惜氣血成績不高,好像不夠四大武院的錄取線!”
王南國說了一句。
當然,他沒有補充兒媳婦的事情,場合不對。
“這異族的命門在腳底,可惜歪了!”
潘一正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幸虧反應及時,否則車都飛了。
他是真的可惜。
“哼,你個長毛老比,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裝。
“一會蘇爺爺再賞你一刀,我讓你裝比裝個夠,演戲演個痛快!”
下墜的途中,蘇越輕蔑的一笑。
刀刃破開粉椒皮膚的一瞬間,他已經捕捉到了粉椒的微表情。
她真的痛。
可這老比演技不錯,還不忘嘲諷自己。
我體內的氣血,怎么有些燥熱。
好像是第一次洗骨的感覺。
臥槽!
不對勁,難道……是粉椒的血?
剛才斬開命門,蘇越一個不小心,被幾滴血濺在嘴里。
再回想起鉑金液體的主要成分,蘇越思維一亮。
鉑金液體:高階異族的血。
我剛才,似乎喝到了最精純的鉑金液體,比700萬買的還要精純。
怪不得,效果這么強。
異族血,能激發氣血沸騰,難道……我40卡了?
一定是這樣。
前所未有的壓力,迫使自己極限突破。
酬勤值3
酬勤值4
酬勤值3
仔細體會,果然,腦海深處,有來自系統的提示。
其實系統的提示音,還是比較人性化,在蘇越全神貫注的時候,提示音忽略不計。
但蘇越想要知道,提示音又會隨時出現。
酬勤值的漲幅,也可以讓蘇越判斷一些事情。
漲幅這么大,也只能是洗骨進行時。
而且二次洗骨沒有第一次苛刻,并沒有氣血必須枯竭的特定條件,畢竟異族鮮血要霸道的多。
“好事啊,給我節省了不少錢!”
瞳孔目露精芒,嘴角微微一笑。
轟隆!
一聲巨響,蘇越身軀轟然落地。
接近30米的高空,蘇越掉下來可能會受傷,他將落腳點選擇在東門的門口。
在那里,聚集著一群雜魚武者。
這是天然的肉墊子。
果然。
從天而降的炮彈,直接炸開在人群,幾十個雜魚武者瞬間被震飛。
當然,也僅僅是暫時性震飛,他們站起來后,立刻又去沖擊大門。
在邪徒眼中,勝利已經在望,偵捕局武者,快撐不住了。
“蘇越,干得好!”
不遠處,戴岳歸壓制著四品邪徒,隨后沖著蘇越吼道。
“哼,你們這群人,都要死!”
四品邪徒咬牙切齒。
“你身為人族武者,卻甘愿當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廉恥!”
戴岳歸一聲怒吼,二人廝殺繼續。
“弓菱,準備第二箭。
“廖吉,派個人去找局長,給我把強輻針拿來……還有,想辦法再找一柄合金刀,你的武器快斷了。”
蘇越身形閃爍,躲開了邪徒絞殺。
他滿臉是血,扯著嗓子一聲怒吼。
沒錯。
廖吉的匕首,畢竟不是上等品,只是最低檔的合金刀。
粉椒的反震,已經讓刀身出現了裂縫。
再斬一刀,武器必碎。
普通的刀,根本不可能破防,哪怕有素質刀加持都不行。
而蘇越也豁出去了。
自己體內的氣血,最多夠施展兩次枯步,兩次素質刀法。
之后,必然要面臨氣血枯竭。
除了強輻針,他想不到快速恢復氣血的辦法。
已經到了這種關頭,不拼命也不行了。
“明白!”
廖吉點點頭。
旁邊的副隊長一愣。
強輻針,這個年輕人,竟然敢用強輻針。
隨后,他內心一陣慚愧。
和現在的年輕人比起來,自己竟然像個廢物。
果然,英雄人物,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出類拔萃了。
“我準備好了!”
弓菱舉著長弓,長發飄揚。
此刻的她,猶如戰爭女神,渾身都散發著絕對的自信。
蘇越二話不說,一腳踏在地面。
他的身軀,再一次如炮彈一樣,朝著粉椒沖去。
兩瓶鉑金液體,就在自己腰包里別著,蘇越怕丟了,所以隨身攜帶,鉑金液體的包裝堅固,也不怕損壞。
現在還不到最后關頭,先喝粉椒的血,最后一刻,再灌鉑金液體。
這一次,蘇越有備而來。
除了削弱粉椒,還要喝血……對了,我可以用舌劍,再一次鉆到粉椒命門里,同時還可以多舔一點血。
不對勁啊。
那可是腳啊。
算了。
我輩武林中人,何必在意那些細節。
燉豬蹄也吃過,鹵雞爪也吃過,臘鴨爪也沒放過,蟹鉗子我也吸過,異族的腳,和這些東西一樣,都是食物。
熊掌還是一道美食,我今日就當替美食家開荒了。
我蘇越連淤腥草都吞過,我怕你異族的蹄子?
箭矢精準抵達腳下,蘇越身軀再一次高高躍起。
刀芒耀眼,綻放著最璀璨的光輝。
與此同時,蘇越擠出最后一點氣血,匯聚成了舌劍,隨時準備點刺。
這一次,是真的油盡燈枯。
“蘇越,你切記,要斬他的腳心,那里是命門!”
鳥籠外,李星佩一臉驚愕。
蘇越的頑強,出乎了她的意料,但既然第二刀斬出來了,就千萬別再浪費精力。
她急忙提醒道。
濕鬼塔所有人也凝神靜氣,所有人都祈禱著。
蘇越。
蘇大爺。
蘇大佬。
你千萬爭氣,你千萬不要斬偏。
你和粉椒距離不遠,理論上不該再斬偏了,她根本不能動啊。
車上。
潘一正也渾身冷汗。
蘇越,千萬別斬偏,算潘叔我求你了。
“哼,螻蟻,這一次你不可能再好運,希望你能斬到我所謂的‘命門’上,讓李星佩白開心吧,我會配合的很痛苦,我會讓你們所有人以為我受傷很重。
“來吧,我的‘命門’,隨時等待你!”
粉椒心里咆哮著。
然而。
李星佩想多了。
粉椒想多了。
濕鬼塔和潘一正等人,全部都想多了。
蘇越再一次斬偏,而且偏離的地方,和第一次一模一樣,簡直是毫厘不差。
血痂凝固的地方,也就是蘇越落刀的地方。
這一次,蘇越為了取血,所以加大力道。
刀芒消失,血液即將噴出來的瞬間,蘇越舌劍出擊,再一次將傷口洞穿了幾厘米。
理論上,以舌劍這種低階戰法,根本不可能破了粉椒的防御。
但素質刀剛剛斬開命門,粉椒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所以舌劍以刁鉆的點刺,還是加深了一些傷害。
一大股鮮血噴出來,蘇越張開嘴,咕咚咕咚飲下。
異族的血,同樣是腥咸。
果然,鮮血入口,體內氣血翻騰的更加狂暴,渾身骨頭刺痛的感覺,再次降臨。
酬勤值3
酬勤值5
酬勤值4
自己正經歷著劇痛。
蘇越在墜落,可他這一刀,卻砍碎了無數人的心,也砍碎了無數人的希望。
李星佩一口鮮血噴出來,也不知道是氣血攻心,還是純種被蘇越給氣的。
潘一正強忍著怒氣,他怕自己拍碎方向盤。
濕鬼塔里,眾人恨不得親自替蘇越出刀。
瞎子嗎?
那么近的距離,連續兩道斬歪,簡直崩潰了。
“這不能怪蘇越,粉椒是五品異族,可能蘇越硬扛著壓迫,揮刀無法穩定。
“而且他還修煉了一門舌劍,也在想辦法削弱粉椒,他盡力了,”
王南國解釋了一句。
同時王南國也佩服蘇越,這舌劍,不是那個敵人的殺手锏嗎?
怎么到他手里了?
那個冤魂告訴他的?難以理解。
隨后,眾人也沉默不言。
也對,蘇越已經做到了那個年紀的極致,任何人都沒資格責備他。
各種戰法層出不窮,他根本就不像是高中生。
江復嚴也惆悵著臉。
蘇越越優秀,他就越是心疼。
而牧京梁卻皺著眉,他在觀察粉椒,越觀察,他瞳孔閃爍的越厲害。
天空深處,粉椒想問候蘇越祖宗十八代。
你瞎嗎?
第一次斬歪,我可以理解你。
第二次,為什么你還要斬歪,并且每一次都能歪到老娘的命門上。
畜生啊!
腳心旁邊,還有腳指頭,還有腳后跟,你為什么非要往筋上斬,看不到剛剛才愈合,血痂還沒脫落嗎?
該死!
這一次由于舌劍配合,粉椒更是疼到無與倫比。
但她不斷提醒自己,不能叫出聲。
絕對不能讓李星佩他們看出來。
自己的命門,在腳底。
一定要繼續偽裝下去,一定要堅持。
可渾身每個毛孔都在刺痛的感覺,真的會令人窒息,關鍵還在對抗李星佩,粉椒恨透了這個螻蟻。
這一次,她甚至連嘲諷蘇越都開不了口。
她是被疼的開不了口。
下面那群蠢貨,這么長時間,為什么還沒有沖進去。
為什么還沒有殺人。
該死!
一群蠢貨,全部都是蠢貨!
快去殺人啊,你們在干什么!
粉椒氣的幾乎要窒息。
轟隆!
蘇越又一次墜地,他依然是墜落到了東門的人群里。
這群教徒智商真的堪憂。
眼看著蘇越就要落地,他們竟然都不知道躲閃。
在肉墊子的幫助下,蘇越無傷墜落。
但這一次,他氣血枯竭,連小凌波步都施展的不嫻熟。
“蘇越,強輻針!”
這一次蠔油也到了天臺,它嘴里含著強輻針,眨眼時間便閃爍到了蘇越身旁。
也只有蠔油,能在天臺自由奔跑!
洗骨的狀態下,蘇越渾身已經刺痛。
但當他將強輻針注射到體內的時候,頓時有一種被丟在油鍋里炸的感覺。
史無前例的疼。
甚至比九毛博士殺他那次還要疼。
“呃……啊……”
凄厲的嘶吼,響徹長空。
蘇越半跪在地上,指甲死死扣著水泥地,不住的干吼著。
這一刻,他早已經忘記了什么危機,什么洗骨。
只有源源不斷的痛。
這一刻,蘇越甚至想自殺。
這就是強輻針,這就是鋼鐵軍人都堅持不了的痛苦。
蠔油守護在蘇越身旁,不斷朝著邪徒低吼,他獠牙猙獰,簡直比狼還要殘暴。
可惜,由于皮甲的緣故,蠔油無法發揮本事。
蘇越的低吼,甚至引起了邪徒的震動。
“蘇越,對不起,讓你受這種苦!”
戴岳歸咬牙切齒,恨不得替蘇越受罪。
他知道蘇越想干什么。
強輻針可以急速恢復氣血,他想繼續去斬殺粉椒。
“小小年紀,心狠手辣,以后還能了得?”
四品邪徒都震撼。
車上。
潘一正緊緊咬著牙,眼珠子發紅。
強輻針他嘗試過,那是在三品的時候,即便是自己,都痛的差點暈過去。
蘇越這才高中,他都沒有封品啊。
濕鬼塔里,所以人都捏著手掌。
蘇越這個少年,真的可以了,一般人誰敢嘗試強輻針。
“他站起來了。”
一個武者干澀著嗓子說道。
不到20秒時間。
蘇越的意識重新回到腦海里,雖然還疼到無法用言語描述,但蘇越起碼已經可以思考。
酬勤值11
酬勤值11
酬勤值12
系統里的數據也在瘋狂跳動,蘇越根本沒時間顧忌。
強輻針很痛。
但疼痛的代價,也同樣值得。
蘇越體內氣血儲量不多,所以,一針強輻針,徹底恢復到巔峰狀態。
“蘇越,這把刀,是盧局長的佩刀,比我的匕首品階好,你用它。”
蠔油一個閃爍,又含過來一柄暗紅色的長刀。
這是盧辛榮的刀,蘇越腦子里有印象!
“弓菱……準備……”
蘇越拖著長刀站起身來。
這一刻,他渾身浴血,簡直和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一樣,猙獰可怖。
“是,班長!”
弓菱瞳孔著眼,但她不能哭。
眼淚會影響自己的精準。
在弓菱眼里,現在蘇越已經不再是同學,他這個班長的名號,已經是根深蒂固的領袖。
對蘇越,弓菱腦海里已經有了崇拜的潛意識。
身軀筆直向上,弓菱的箭矢緊隨其后。
“蘇越,你一定要精準點啊。”
李星佩也咬著牙,蘇越的狀態,已經讓她深深佩服。
可惜!
蘇越依舊是充耳不聞。
他繼續斬在了粉椒的腳腕,一模一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刀口。
舌劍再一次補刀。
蘇越墜落的時候,又是幾口鮮血飲下。
骨頭更加劇痛。
但經歷強輻針之后,蘇越反而已經適應樓這種痛苦。
酬勤值12
酬勤值13
酬勤值11
轟隆!
蘇越落地,腳下甚至被震出一片血腥圖案,猶如一張魔鬼的臉,丑陋扭曲。
李星佩黯然失色,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
粉椒再也忍不住,她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表情已經開始猙獰。
陽向族命門,那是與生俱來的種族缺陷,哪怕宗師都難以抵抗,更何況她一個利用手段突破的五品。
“一群蠢貨,快點給我沖進去,快點給我殺人,殺人啊!”
粉椒瞪著下方的屬下,恨不得將這群沒出息的蠢貨殺干凈。
“弓菱……準備……”
恢復了幾個呼吸,蘇越毅然抬起頭。
他的眼睛,已經綻放出了刺目的金光。
身體劇痛,蘇越連隱藏黃金骨象的能力都已經喪失,他大腦其實已經混亂。
蘇越現在唯一還剩下的執念,就是斬殺粉椒,飲下鮮血。
空中再次響起枯步的聲音。
弓菱一臉堅毅,也再次射出了堪稱完美的一箭。
班長。
我做不到你那么優秀,但請放心的將后背交給我,我不允許自己有一點點失誤。
“讓人通知李星佩,別瞎嚷嚷了。
“枉我們常年征戰濕境,眼界竟然都不如一個高中生。
“那個粉椒的命門,根本就不在什么腳心。蘇越所斬的地方,就是她的真正命門所在。
“我們所有人都被騙了,狡猾的陽向族,他根本就是在演戲而已!”
濕鬼塔辦公室,眾人一陣喧囂,蘇越竟然又斬偏。
這一次,牧京梁打斷了眾人的議論。
“果然如此,粉椒表情不對勁,而且她防御李星佩的速度,已經開始遲鈍!”
江復嚴猛然驚醒。
頓時間,武者們紛紛觀察著粉椒。
果然,她已經很久沒有再叫囂,雖然她在極力的演戲,但微妙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情況。
這個畜生,真的已經重傷,她在勉強堅持。
還有一個證據。
粉椒腳腕的傷口,已經沒有那么容易愈合。
“蘇越一個高中生,他從來沒有下過濕境,也沒有和陽向族真正戰斗過,他怎么知道粉椒的命門?”
一個武者驚呼道。
要知道,粉椒不是一般的低階異族,她可是五品啊。
而且能潛入地球的異族,在陽向族地位也不會低。
“戰斗直覺!
“有一種武道天才,天生對敵人的命門有感應,這種感知玄之又玄,誰都說不清。
“他父親青王當年戰無不勝,屢屢越階強殺異族,可能也是這種戰斗直覺吧!”
牧京梁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勉強解釋一下。
這種事情,太玄妙。
“還真是,這孩子小小年紀,已經熟練那么多戰法,本就是天生的武者!”
王南國感慨。
和蘇越比起來,王路峰真的和兒童一樣。
“你們發現了沒?
“蘇越在趁機飲用粉椒的鮮血,他……似乎想洗骨!”
突然,牧京梁又說道。
話落,眾人驚駭。
果然,蘇越嘴角全是鮮血,這明顯不是他自己的血。
他雙目金光,已經是黃金骨象。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蘇越是在二洗,成就鉑金骨象。
“天縱之資,天縱之資啊!”
江復嚴激動的差點流淚。
每每看到這種有潛力的年輕人,他心里就忍不住激動。
未來,這必然是人族的棟梁。
“該死,他還要注射強輻針!”
又一聲驚呼!
天臺!
蘇越手里那種蠔油叼來的強輻針,不斷深呼籠外,李星佩已經收到消息,她知道自己誤會了蘇越。
看著蘇越又在注射強輻針,李星佩焦急的流下眼淚。
“蘇越,等著,快了,我就要到了!”
高速公路上,引擎轟鳴。
潘一正紅著眼眶,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被感動過。
今天,他被蘇越不屈不撓的精神所振奮。
這才是武者。
這才是神州的武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