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后,硬金集團內部的第一屆卡拉OK大賽開始了第一輪海選。每一個參賽者有一個必唱曲目是《硬金集團之歌》,另一個是自選曲目。
岸本正義走進了總部當中的一個特定房間。在那里面,大田飛鳥,夏目涼介,高橋和也是“一”字排開的坐著。
岸本正義站在卡拉OK屏幕前面,右手拿起卡拉OK的話筒,隨著音樂的響起是有模有樣的唱起了《硬金集團之歌》。
他唱得歌曲的部分,情緒是自然而然的上升,房間里面是充滿和帶給了人一種力量和豪邁。
岸本正義剛一唱完,立馬就得到了三個主評委“啪啪啪”的鼓掌聲。他們不但鼓掌,而且還不約而同的站立了起身。
高橋和也沖著會長是伸出了兩個手掌,十根手指頭就脫口而出道:“唱的好,非常好。滿分,十分。”
夏目涼介緊跟著就是直言道:“會長,不愧是會長。這歌唱得就是棒。我聽著你唱我們硬金集團的公司之歌,都禁不住心潮澎湃和熱血沸騰起來。”
岸本正義知道自己的真實歌唱水平不怎么樣,畢竟是被酒井理惠毫不留情面的數落過。自己在她的眼中,那就是一個五音不全,音盲。
岸本正義面無茍笑的朝向他們三個人道:“你們兩個明顯就是在拍我的馬屁。這說話要客觀,打分上面就更加要客觀。大田,我知道你是一個敢于說真話的女人,怎么也和他們一起鼓起了掌?”
“會長,你唱得還可以,基本上都在調子上面了。我為得是這一個給你鼓掌。”大田飛鳥有一說一道。
“還是大田你要實在一些。”岸本正義平靜道。
“會長,你又不靠唱歌謀生,只要唱得不太走調,那就是好的。最起碼,比我唱的好。”大田飛鳥補充道。
“高橋,你瞧見沒有,我們大田部長拍起會長的馬屁來,可是要比我們兩個男人高明多了。”夏目涼介插話道。
“恩,就是。”高橋和也當即就進行了一個附和道。
“我才不像你們二個一樣。我只是實話實說,完全就沒有去拍會長的馬屁。”大田飛鳥辯解道。
“我和高橋也是實話實說。”夏目涼介爭鋒相對道。
“沒錯。我們同樣是在實話實說。”高橋和也再次附和道。
“行了。這要是開高層會議,你們爭論也就罷了。怎么,連這一種娛樂性的都還要爭論?”岸本正義表情認真道。
于是,高橋和也,夏目涼介,大田飛鳥頓時就各自住口了。三人在心里面都知道這一個卡拉OK大賽本身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通過這一個集團公司內部的活動來辨別人際關系。
高橋和也和夏目涼介之所以有些不待見她,便是源自于他們一個是律師世家出身,另一個是公務員世家出身。
兩人都是東京都內的一所名牌大學畢業,還都是土生土長的東京人。他們的性格都屬于比較內斂,不怎么張揚,所以很容易就成為了朋友和盟友。
大田飛鳥不但只是一所很是普通的高中畢業,而且還是非東京人,屬于從小地方上京來打拼的人。
只不過,她能力出眾,加上運氣也很好,原本是在自己最失意的時候,又是在最合適的時機上面遇到了草創階段的岸本正義這一個伯樂所賞識,是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大田飛鳥的身上有著從底層爬上高層人眾都有的一個顯著特點,便是性格要強,身體外面總是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還帶刺的“盔甲”。
事實上,夏目涼介和高橋和也的心態上面更多是當成了一種在玩兒,而非拍馬屁。到了大田飛鳥那里,認識上面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她是靠自身實力得到的集團公司高位和會長認可,發自內心的最是瞧不起那一些溜須拍馬的人。
在以前,她老喜歡說宮崎龍井就最是愛拍會長的馬屁。現如今,宮崎龍井被放了外任,不能夠和她“朝夕相處”,致使她難免寂寞,改不掉習慣,無意識間就把對象有所轉移。
比她職位低的人,她才懶得說,又瞧不上別人,畢竟懟人同樣是要看對方的級別夠不夠,值不值得自己去懟。
這就如同王思聰懟人的時候,其中又有那一個不是社會上面的名人?有無名之輩被他直接懟過嗎?
像這一種操作的還要韓寒,李敖等人。他們都心里面清楚的很,這樣才能夠提高自身的名氣和曝光率,而去懟無名之輩,只會幫對方提高名氣,增加曝光率,打出知名度。
高橋和也,夏目涼介同她都是集團公司的高管,那么就是彼此站在了同一個級別上面了。
岸本正義開始了自己的自選曲目。他選的歌曲是日本的國歌《君之代》。自己之所以會選擇這一首歌,可不是為了歌頌什么天皇,而是寄希望自己一手創立的硬金集團能夠千秋萬代。
他哪怕知道千秋萬代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打不住自己的一種期許,存在的時間越長,越好。
岸本正義拿起話筒,看著屏幕上面的文字,隨著音樂的節奏是放聲歌唱。對于日本人而言,國歌自然是沒有不會唱的人,畢竟是從小唱到大。
國家一遇到什么重大事情和活動,必然會有國歌。《君之代》的曲子是源于唐朝的雅樂,也就是中國宮廷古樂的曲調。
它給人,特別是不知情的中國人是帶有一種哀樂的感覺。實際上,它表現出的是一種特別嚴肅之感。
至于歌詞,吾皇盛世傳千代,一直傳到八千代,直到砂礫變巖石,巖石遍身長青苔。
岸本正義唱完之后,徐徐地放下了手中的話筒。他對于能不能夠晉級,全然就是一副平常心。
自己也沒有應付了事,而同樣是在認真對待。他心中有數的很,個人絕對會晉級,無疑還會是高分晉級。
岸本正義不要自己一路晉級的這樣一個結果道:“第一輪海選,我就被淘汰,面子上不好過。一直讓我晉級到決賽,那絕對不行。
第二輪再把我給淘汰掉,也好讓員工們真正的提起干勁來比賽。這樣一來,他們才會相信這是一場公平的歌唱大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