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和酒井理惠坐在了小飯廳的圓桌前。兩人絲毫沒有因為酒井美玲鬧情緒而負面影響到心情。
“今天,我和北川榮子進行了一個會務。”岸本正義云淡風輕道。
酒井理惠拿起裝有鮮榨的橙汁玻璃杯喝了一口道:“生意上面的事情,我可不懂。”
“你就不關心結果?”岸本正義笑著問道。
“有什么好關心的?我們岸本家又不需要看柳井家的眼色過活。我之所以愿意替柳井夫人的舍妹進行一個牽線搭橋,全是念在夕日的情分上面。”酒井理惠右手上面握著玻璃杯道。
“罪過,罪過,你在無形當中促成了一個羊入虎口。”岸本正義邊吃邊說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詫異了一下。她當然明白,羊代表的絕對不是他,而是北川榮子。這怎么就變成了羊入虎口?
酒井理惠沒有想要刨根問底道:“你看著辦。今年是你三十歲的生日,打算怎么過?”
“生日年年都在過,沒有什么特別。你有什么想法?”岸本正義從來就不看重自己的生辰。
他不無想到了現如今的自己,今非昔比,不同往日。完全可以利用自己過生日這一個由頭來進行必要的社交活動。
“沒特別的想法。就讓我和你兩人在一起過。”酒井理惠想著自家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道。
“你就不打算給我搞一個生日聚會?”岸本正義直截了當的問道。
“有你說得這一個必要嗎?還是,你不愿意單獨和我一起過?”酒井理惠反問道。
“聽你的安排。”岸本正義完全就是無所謂的態度。自己唯一犯難的就是他過生日那天,搞不好是要吹三次生日蠟燭,吃三次生日蛋糕。
中午,就和夏井真琴,以及自己那一雙兒女在一起過生日。他可以享受到其樂融融的家庭生活。
晚上,自己就和酒井理惠坐在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里面過生日。至于吃西餐,還是吃日式料理,根本就不重要。
他要做的就是提前有所準備。自己會讓秘書室長山田未來給自己打一個電話,從而才好脫身去藤江奈緒那邊再過一次生日。
一天之內,自己至少就得過這么三次生日。當然,藤江奈緒那邊也是可去可不去,而夏井真琴那里是必須得去。到時候,他會隨機應變。
“是我聽你的安排吧!”酒井理惠又喝了一口玻璃杯當中的鮮榨橙汁道。
“不是我過三十歲的生日嗎?怎么搞得像是我在給你慶祝生日一樣?”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誰知道你那天有空,還是沒空呢?要不,我提前給你進行一個預約?”酒井理惠話中有話道。
岸本正義一聽她這話就明白對方是有意在詐自己道:“為了你,即便我再忙,也要抽出時間來陪你過我的三十歲生日。”
“你說話可得算數。”酒井理惠忍不住抿嘴一笑道。
“算數,絕對算數。你確定是在給我過三十歲的生日,而不是我在給你過三十歲的生日?”岸本正義再次哭笑不得道。
酒井理惠的左手背貼著一側的臉蛋兒從上到下的滑過道:“我如此年輕貌美如花,距離三十歲還早著呢!”
“你永遠都是十八歲。”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沒錯,這一次算你說對了。我敬你。”酒井理惠把右手上面握著的玻璃杯是朝向他伸了出去道。
她話音一落,笑瞇瞇地仰頭就喝了一大口。她的心情相當好,早就把酒井美玲和自己鬧別扭的事情給拋之腦后去了。
“今年年底,品川區的大宅就應該能夠完全竣工。你要是有什么不滿意,需要進行一個修改的地方,可得提前說。”
岸本正義倒是不會擔心房屋質量問題,畢竟是交托給了硬金建設來做。這一個小項目是會長的長居之所,致使山口勝平親自出馬負責。
酒井理惠若有所思道:“我們真要是從這里搬到品川區去住。我這一個薔薇會的會長也該卸任了。”
“你要是喜歡這里,那么我大可以不搬就是了。”岸本正義對于住在東京什么地方并不看重道。
“空著?那我們當初拍地,再修建起來,且不是費心費力的多此一舉?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搬家。
當初,我和你從臺東區上野搬到這里來的時候,我還挺高興。港區西麻布,這里是多少人的夢想居所之地。
真就住在這里的時間一長,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品川區那邊是目前東京,乃至全日本新貴們偏愛的聚集地之一。
咱們家算是一個不折不扣和貨真價實的新貴。這真要是住到了品川區那邊,我保不齊還能夠交到更多的可心朋友。”酒井理惠實事求是道。
“家里面的事情,我都是交由你在全權負責。連我本人都聽你的調度和調遣。你說怎么好,我們就怎么辦。
住在品川區對于我而言,壞處就是將來上班要遠一些。硬金集團的總部會從臺東區上野搬遷到港區的六本木。
至于好處,便是那里的空氣要更好一些,遠離塵世的喧囂和浮華,有利于一個人修身養性。”岸本正義平靜道。
“要不然,我們周一到周五就住在港區西麻布這里。一周剩余的兩天就去品川區的大宅度周末?”酒井理惠首先還是考慮到了岸本正義在工作上面的便利道。
“既然是我們岸本家的大宅,那么就得經常住人才行。你可以帶著孩子住在品川區的大宅內。
至于我,在工作時間里面就住這里。周六和周日,我再去你們那里。”岸本正義就事論事道。
酒井理惠突然就眼神一變,盯著岸本正義就如同警察審問殺人嫌疑犯一樣道:“你不會是想要把我給成功支開,繼而才好打什么鬼主意吧?”
“夫妻之間最重要的東西是什么?不是猜忌,而是信任。你為什么總是信不過我呢?”岸本正義認真道。
“你要是沒錢,那我絕對不會去懷疑你分毫。問題是在于你不但有錢,而且有前科,還是慣犯。”酒井理惠一想到一周當中有五個晚上見不到他的人,就著實難以安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