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平躺在床上享受著藤江奈緒給自己的私人按摩。他經絡暢通,身體上面得到了好舒服道:“吃了沒有?”
“我一下飛機就直接奔著你這里來了。原本想著和你一起共進晚餐來著,誰曾料想到你這一個男人實在是太壞,一看見人家就急不可耐的硬拽著進房就上床。”藤江奈緒莞爾一笑道。
“既然沒吃,那么我們一會兒出去吃。韓國人的宵夜文化也是名聲在外。韓式炸雞配啤酒,可是一級棒。”岸本正義平靜道。
藤江奈緒稍加用力的錘擊了他一下,佯裝出不高興的模樣道:“你這一個死沒有良心的東西。
人家從日本東京特意飛來韓國漢城找人,不帶我去吃米其林三星,卻帶我去吃炸雞,喝啤酒。不給你按摩了。”
她說完之后,毫不猶豫的就從他身上得以下來,朝向旁邊挪動。她跪坐在床上,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
岸本正義先行翻了一個身,繼而就盤腿坐了起來道:“既然來了韓國漢城,那么就得吃本地的特色菜。韓式炸雞可不一樣,不可不嘗。”
“無論是日式炸雞,還是韓式炸雞。哪怕是美式炸雞,也都是炸雞。難不成,還能夠從炸雞上面吃出炸魚的味道?”藤江奈緒直言道。
“看你這一副樣子,米其林三星就米其林三星。你要吃米其林三星,直接待在東京就是。
何必又特意大老遠的飛過來呢?再說,東京可是有著全世界最多的米其林三星餐廳。”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想你了。想和你一起吃米其林三星,行不行?”藤江奈緒直視著他道。
“行,行。你們女人胡攪蠻纏起來,總是有那么多的道理。”岸本正義明白一個最是淺顯的道理,女朋友永遠都是對的,情人也永遠都是對的,老婆就更加永遠是對的。
當然,這是好男人的標準。他覺得自己也算是一個好男人。他沒有騙過女人,更加沒有騙過她們當中任何一人的身子來睡,都是你情我愿。
“你給我聽清楚了。現在,我又改主意了。我不吃米其林三星。我要去吃韓式炸雞配啤酒。”藤江奈緒用右手食指是戳著他的胸口,笑嘻嘻道。
“可以。那我們就一起下床,穿好衣服出發吧!”岸本正義笑著道。
兩人前后腳的下了床,重新穿好了各自的外套和鞋子。他們出了房間之后,藤江奈緒緊緊地貼著他,主動挽起了他的右臂。
岸本正義坦然受之,哪怕被自己的某一個下屬看見,也無所謂。他深信不疑,沒人敢朝外去說。
即便看見了,也會裝著完全沒有看見一樣。再說,有錢男人的身邊要是沒有情人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藤江奈緒之所以在岸本正義的面前變得和過去完完全全地不一樣就在于,一則兩人已經睡過了。
其實,這一個不是重點。她心如明鏡,和岸本正義睡過的女人過了去,卻真不代表一個什么多大不同。
一個不注意讓他覺得你討厭了,過界了,那么就會被對方毫不留情的如同扔掉垃圾一樣的甩掉你。
笨女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做錯了什么,感覺前一刻的他還那么喜歡自己,而后一刻怎么就能夠說翻臉就翻臉了。
他們的關系為什么會如此的脆弱不堪?因為她們都沒有擺正一個心態,也是她們不愿意承認的一個客觀事實,玩物。就是有錢男人花錢買的,用于供自己消遣,乃至用于特殊招待他人的東西。
藤江奈緒可是干女公關出身。雖說自己作為女關公的業績不怎么樣,但是作為女關公們的媽媽桑就業績很不錯了。
這就如同不少世界上著名的足球教練一樣。自己當球員的時候,沒什么名氣。后來退役當了教練就變得名聲大震。這其中就有弗格森,里皮等人。
她在這一個行當里面,什么沒有聽說過,什么沒有見過。她經營的螢火俱樂部能夠立足于東京銀座,雖說有岸本正義在背地里對她的投資和支持,但是個人能力更加重要。
要不然,她怎么管理手下的女公關等人,又怎么能夠和社會上面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和溝通?
日本如此,韓國就更是如此。中下階層人家那一些讀書又不行,只是長得好的女兒,想要出頭,想要過上富裕的生活,必然就得去找靠山。
二則在她看來,才是最重要的,便是被岸本正義認可了自己做他的老三。從某一種角度而言,這也就是他給予自己的名分。
這樣一來,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他就是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對方眾多女朋友或者諸多情婦當中的某一個。
時間一久,連名字都記不清楚了。兩人有了這層關系在,致使藤江奈緒就能夠在他的面前比以前放肆,用不著謹小慎微在說話和做事方面。
當然,她深知,自己的放肆也是有限的,而不像那一位正宮娘娘完完全全地可以想都不用去想一下就肆無忌憚起來。
酒井理惠別說和岸本正義吵架,就算動架都敢。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面的大和撫子。
她的一生一世一雙人既反應出了其婚戀觀,也反應出了個人在內心里面的占有欲是特別的強。
酒井理惠并不是一個完全獨立的女性。她具有雙重標準,一方面在經濟上是徹底依賴岸本正義,另一方面在思想和精神上面又要堅持獨立性。
在岸本正義的身邊,真正能夠做到大和撫子的女人,也就只有夏井真琴了。藤江奈緒對岸本正義的感情也并不純粹。
她既十分需要岸本正義這樣一個有著雄厚實力的靠山,又喜歡像他這樣有著杰出能力的男人。如果換一個男人,這個人不是岸本正義,也會同樣對她具備深深地吸引力。
要是岸本正義破產了,她就必然不會像夏井真琴和酒井理惠一樣會義無反顧的繼續跟著他。
藤江奈緒愛得是硬金財閥岸本正義,而不是一介普普通通的岸本正義。她又不貪圖他的錢財,要得只是依附于強者而得到的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