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回到家中,恰好看見酒井理惠正在逗家里面兩只英國古代牧羊犬玩兒。他突然感慨道:“忙的忙死,閑的閑死。”
酒井理惠聽完之話,雙手垂下,各自放在左右膝蓋部位,腳并攏,九十度朝向他是深深地鞠躬了一下,卻帶著些陰陽怪氣道:“你辛苦了。就你最辛苦。”
“我不辛苦,我絕對是上一輩子欠你的。這一輩,你肯定是來找我討債的。”岸本正義哭笑不得道。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么我就該理所當然的當一個閑人了。”酒井理惠直立起了腰身,嫣然一笑道。
“你隨意,你高興就好。”岸本正義走向沙發,一個轉身就重心朝下的用屁股坐在了左邊的單人沙發上面道。
酒井理惠沒有繼續逗狗兒玩兒。她直接就撇下它們,奔著岸本正義是不急不慢的走了過去。
這時候,岸本正義閉合起兩眼,處于養精蓄銳的短暫調整階段。他雖說人年輕,但是體力和精力也有限,并不是無限。
年輕的好就在于累了,睡一覺之后,體力和精力又能夠重新恢復,仍舊可以是一副滿血滿藍的好狀態。
且不說人老了,一旦開始步入中年,便會明顯感覺到個人的體力和精力是明顯的下降,完全不如年輕的時候。
所以,干事業的最佳時間段就是趁年輕。一般年輕的時候沒有干出什么成績,恐怕一輩子也就不會再有什么成績了。
除了年紀的增大之外,人一旦結了婚,那就會遇到各種瑣碎的家庭問題。夫妻問題,子女問題等等,致使又會牽扯和消耗掉個人的一部分體力和精力。
酒井理惠斜坐在了單人沙發的扶手一側,左右手分開的放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面,輕輕地做著順時針按摩。
岸本正義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完全就沒有心理準備。他像是觸電一樣的睜開了眼睛,繼而又重新閉合上了。
“你這么溫柔和賢惠讓我很不適應。說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替你效勞的。”岸本正義很快就恢復如常道。
“你為什么總是把人想得那么壞呢?我無事所求就不可以給你按摩了?”酒井理惠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身體也斜靠在了他的身上道。
“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岸本正義脫口而出道。
酒井理惠不愛聽他說這話,于是就故意的在手指上面加大了力度來表示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岸本正義頓時就“啊”了出口,睜開雙眼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酒井理惠再次恢復到了正常的按摩手法上面,高高地昂起腦袋道:“我還沒有正式嫁給你呢!”
“你說得也是。我們老是這樣不娶不嫁的狀態,不好。我們在一起都幾年了。女人最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這過了二十五歲之后,就會開始走下坡路。
趁你還年輕美貌,要不,你明天去把結婚屆給領回來,我們先把冊注了?算是我給你的一個正式交代。
至于婚禮什么的,倒是不著急。何況這事兒急也急不來,總是需要不少時間去好好也籌備。”岸本正義直言道。
“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酒井理惠反問道。
“我迫不及待什么?像我這樣杰出的男人,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我可是為了你這一棵歪脖子樹而放棄了整片森林。
我也是為了讓你好安心,免得你心里面老是擔憂這一個屋子的女主人不是你。”岸本正義笑了起來道。
“你太自負了。這搞得好似是我逼你結婚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即便我們結了婚,你也未必就不會在外面找其她女人。”
酒井理惠把兩手給收了回來放在自己的小腹前面,沒有任何藏著掖著,打開天窗說亮話道。
岸本正義主動伸手把她的一只小手拿在了手中道:“商場上面難免不會同有些女人逢場作戲和周旋。社交活動上面永遠都會有交際花的存在。
我對那些女人的感情都是假的。我對你的感情才是真的。我不相信,你會感受不到我的真心。”
他說著說著就把她的那一只小手是放在了自己心臟跳動的位置,好讓對方感受到自己“撲騰撲騰”跳動著的心臟。
酒井理惠禁不住一低頭就是抿嘴一笑。她哪怕在心里面極其受用,也要做出一副口不對心的模樣,卻沒有把手從他的心臟位置拿開道:“少來騙我。”
“沒錯,我是在騙你。可是,我就喜歡騙你。”岸本正義突然就變得嬉皮笑臉道。
“你就不能夠正經一點,成熟一點嗎?”酒井理惠不無覺得他又開始有了一點孩子氣道。
“我一直都很正經,也很成熟啊!只是你覺得我不夠正經,不夠成熟而已。”岸本正義平靜道。
“水原雪想看賽馬,我已經答應了她。屆時,我可能還會多帶幾個朋友進馬主的包廂內看。”酒井理惠認真道。
岸本正義知道她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見。他斬釘截鐵道:“這一種小事兒,你也需要問我嗎?你想帶幾個朋友去,就帶幾個朋友去。你們在那里面開party都可以。”
“你那一匹叫做黑色閃電的賽馬可得要在。保不齊她們當中的誰還想要摸一摸它,騎一騎它。”酒井理惠云淡風輕道。
“沒問題。需要我在那天陪在你身邊出現一下嗎?”岸本正義似乎明白了那將會是女人之間的一場社交活動。
現如今的酒井理惠,已然以公開的身份代表岸本家進入到了東京都的上流社會圈子。自己應該配合她的時候,還是要配合一下。
“我們女人的聚會,你來做什么?”酒井理惠不解道。
“好給你進行一個正名,免得被人私下議論我們感情不睦,你獨守空閨。”岸本正義擠眉弄眼道。
“我才不需要這一種秀恩愛。感情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酒井理惠明明白白地表達了自己的個人態度道。
“你還需要多多地磨練。”岸本正義當即就覺得她這話實在是過于太天真。上流社會里面不少夫妻早就沒了感情,只是為了彼此的利益或者家族的利益做著假面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