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才聊到那里了?”橋本夫人對于突如其來走進岸本家的兩位雖說有點意外,但是絲毫不感興趣。
哪怕渡邊早紀和酒井理惠是閨蜜,也不代表對方和她們就是一個世界的人。除此之外,木村浩史的身份也是已經清清楚楚。她想要把話題重新拉回先前道。
永山夫人立馬就接話道:“我們聊到了理惠出席的那一場慈善晚宴。這可是連我們薔薇會的會長本間夫人都沒有拿到那一張出席的邀請函。”
酒井理惠沒有顯露出得意,反倒是眉頭一皺道:“我正在為此一事發愁呢!我在無形當中就駁了本間夫人的顏面可不好。”
“理惠,這就是你多心了。即便那一場慈善晚宴的規格高,也不是你所主辦。什么人能去,什么人不能去,總還是被主辦方劃出了一條線。
在線上的人自然是被受邀之例,而線下之人就不屬于此列當中。你家有這樣的實力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本間家的實力不夠,遷怒于你就太沒有道理了。我們原本以為本間夫人換掉尾田夫人就會為我們薔薇會帶來更廣闊的發展空間,卻不料前者還遠不如后者。”永山夫人慢條斯理道。
“沒有比較,也就沒有傷害。最初,你們都知道,我是最支持本間夫人出任薔薇會的會長。誰曾料到她這一個人是銀槍蠟頭,不中用。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下一屆改選的時候,我們推舉理惠為我們薔薇會的會長。”橋本夫人不咸不淡道。
“不行,我是絕對不行的。現如今,我當這一個副會長都吃力的很。何況你們也都知道,我是在校的大學生。這快要到我畢業了。
我還得花不少時間去準備畢業論文,畢業作品,以及畢業演出,好讓我的校園生活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酒井理惠可不是惺惺作態的拒絕道。
“理惠,你不打算出國去深造嗎?”渡邊早紀吃驚道。
“不了。我天賦有限,與其浪費時間,還不如就這樣結束。”酒井理惠認真道。
橋本夫人倒不認為她是因為天賦的原因,笑瞇瞇道:“難不成,你和岸本會長已經商量好了。等你畢業之后,你們就正式入籍結婚?至于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趕緊造人。”
“沒有的事情。”酒井理惠矢口否認對方這一種猜測道。
“我看,肯定就是這樣了。”永山夫人認同了橋本夫人的猜測。她也是過來人。對于她們這樣階層的女人來說,出國深造什么的,意義根本就不大。
對于普通人而言,好好讀書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考上一個好大學,繼而在大學畢業之后能夠進入大公司,有一個好工作和好收入。
出國留學深造也無非是為了為自己的前途和將來進行一個更好的鋪路。最終還不是為了進一家大公司,有一個好工作和好收入。唯有這般才能夠有好的社會地位,用不著活得太辛苦。
哪怕出國去深造了,未必真就能夠學有所成,更加不代表日后就一定會成名成家。這對于女人來說,嫁人是遲早的事情。
現如今對于酒井理惠已經有了一個最佳的選項,犯得著去冒沒有必要的風險嗎?對方一旦真要是離開日本出國去留學,保不齊這中間還會發生一個什么大變故在岸本正義的身上。
像他這種年少多金,才干也出類拔萃的人才,只要是女人,沒有不欣賞的。主動離開他,即便是暫時,也不無是在給其她女人制造機會。
其她女人的眼睛又都不是瞎子。酒井理惠選擇大學畢業之后就和岸本正義入籍結婚,那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你們正式結婚的時候,可一定要邀請我們出席儀式才是。”橋本夫人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道。
酒井理惠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解釋,她們絕對都不會相信。自己同樣心知肚明,出國留學的選擇對于她而言,并不明智。
她對于岸本正義身邊那些一般的女人,還不會真朝心里面去。自己的各方面好條件都擺在那里,她們就算是想要挖自己的墻腳,也得看她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夠挖得動?
目前,她在心里面唯一有些忌憚的威脅還是來自于當紅明星深田恭子。自己和對方一比,原本明顯的優勢也就變得不那么明顯了。
“需要我把我家孩子借給你當花童嗎?”永山夫人樂呵呵道。
“那我肯定是要給理惠當好伴娘了。”渡邊早紀也不知不覺的加入到了橋本夫人和永山夫人的陣營里面去道。
木村浩史一個大男人在這群女人當中,也不好說一個什么。他除了保持沉默之外,也心花怒放起來。
他慶幸自己最初選擇去追渡邊早紀的決定是無比正確。渡邊早紀和酒井理惠是好閨蜜。
酒井理惠和岸本正義在今后就是正式的夫妻關系。自己和渡邊早紀又是男女朋友關系。
南野孝之和岸本正義還是發小。這樣一算,自己和岸本正義,南野孝之的關系可就拉近了不少。
日后,自己哪怕成不了公司的合伙人,也能夠成為一個家臣。這不但能夠成為嫡系,而且還能夠成為心腹。
木村浩史想到這里就整個人美滋滋,禁不住在臉上都浮現出了內心里面最真實的想法和計算。
“我和他要是結婚,一定不會忘記邀請你們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儀式。”酒井理惠突然就直言道。
“你們的婚禮一定要操辦的隆重。要不然,可不符合硬金財閥岸本會長的身份。”永山夫人顯得相當的積極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你們的婚禮可要辦成世紀婚禮。東京電視臺要為此進行一個現場直播。”渡邊早紀也開始獻言獻策道。
“讓全日本的廣大普通國民不但津津樂道好一陣子,而且還要讓他們記住你們這一對青梅竹馬。”橋本夫人和盤托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道。
“你們別和我說,都去跟他說。他想要怎么搞,我都隨他的意思。不是我非他不嫁,而他是非我不娶。”酒井理惠甜蜜的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