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到了深田恭子的住所就已經過了早上十點。兩人在客廳又交流了一番,是才去到另一間房內開始玩兒游戲。這還沒有上手玩兒多久,時間就臨近中午了。
“你會做飯嗎?”岸本正義的兩眼注視著電腦屏幕,一邊操作著游戲里面的角色,一邊脫口而出道。
“你覺得呢?”深田恭子可沒有他玩兒那樣專注,不急不慢的反問道。
“就知道你不會做飯,那么我們是出去吃,還是叫外賣?”岸本正義平靜道。
“都不用。”深田恭子抿嘴一笑道。
“那我們吃什么?喝水可喝不飽。”岸本正義的注意力沒有轉移,仍舊停留在電腦屏幕上面,直言道。
“讓我做飯可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深田恭子還是愿意親自下廚道。
“洗碗,我可不干。”岸本正義斬釘截鐵道。
“你們男人實在太奇怪了。為什么就偏偏不喜歡洗碗呢?”深田恭子若有所思道。
“那你告訴我,你們女人為什么都愛逛街呢?即便是什么都不買,也能夠不知疲倦的走上半天。
上帝早就安排好了男女需要各司其職。男人有男人要做的事情,女人有女人要做的事情。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岸本正義爭鋒相對道。
“你有理了。我下廚做飯,那么你就得在旁邊陪著我。”深田恭子提出了自己的合理要求道。
“難道,你不會覺得我站在旁邊是在礙你的事兒嗎?”岸本正義第一反應就想到了酒井理惠對自己說過的相關話語道。
“不會呀!若是你不肯,那我就不親自下廚了。反正,我是不會外出就餐。外賣什么的,也不會叫。
你實在是餓了,倒是用不著光喝水。我這里還是有水果,有零食。要不,你就先墊著好了?”深田恭子會心一笑道。
岸本正義稍加憂慮了一下道:“那我還是陪你做飯好了。”
兩人談妥之后,就各自陸續退了游戲。深田恭子先一步起身離開了房間,奔著廚房就去。她穿上白色廚裙就開始忙活。
岸本正義幫不上任何的忙,站在旁邊看著她淘米。他的目光自然是不會停留在對方的手上動作,只會停留在她這一個人的身上。
“你老是看著我做什么?”深田恭子作為一個女人,完全不在乎男朋友,或者老公不幫忙做飯。
按照日本的男女分工傳統教育,女性主內,那是本分。男人主外,賺錢養家,那是他的本分。
全然不像中國好些女人的想法,自己的男人既要求在外賺到錢養家,又還得回到家中燒菜做飯的伺候她。
還要求長得再帥一點,時尚,浪漫,專一,最低要求是無貸款的房,天亮了,該醒醒,千萬做夢不要著涼。
她們完全就不是找的男人,而是在找新“爸爸”。同理的翻版在這一個方面用在某一些男人身上是照樣適用。
“因為你好看啊!不但好看,而且還好香。”岸本正義面帶笑容的瞧著她,還做了一個深呼吸道。
“油嘴滑舌。就知道哄騙我去心甘情愿的給你為奴為婢。”深田恭子口不對心的笑著嗔怪道。
“會哄騙女朋友一時開心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好男人。會哄騙女朋友一輩子都開心的男人……你知道那是什么嗎?”岸本正義把話說到中間是突然有意的耍了一個花腔道。
“那是什么?”深田恭子順著他的思路走,側身看著他,好奇的問道。
“那就不是人。”岸本正義呵呵一笑道。
深田恭子被他小小地捉弄了一下,佯裝不高興道:“你這一個人怎么會如此的討厭?”
“我怎么就討厭了?我只是說得大實話。有那樣的男人,還能夠叫做人嗎?即便是封建社會的男寵,也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岸本正義自圓其說道。
有了電飯煲,煮飯什么的就變得簡單了。深田恭子淘洗好了米,便直接把它放入了電飯煲內去煮。
在這煮飯的空余,兩人沒有返回房間去繼續打網絡游戲,而是移步到了客廳,分別坐到了沙發上面去。
“你這一個開放式的廚房,還是挺好的。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像你這樣的當紅女明星還會做飯。”岸本正義隨口一說道。
“女明星既然人,也還是女人。女人就應該學會做一些女人該做的家務事。何況我本就不是出生在什么富貴之家。
普通工薪階層的孩子,特別是女孩子,要是連做飯都不會,且不是在今后嫁不出去了?
再說,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什么錢。這為了節省自己生活上面的開支,自然是免不得親自下廚動手做飯。”深田恭子有一說一道。
“聽你這么說來,你這一路走來,也怪不容易。”岸本正義感慨道。
“容易的事情是人人都會做,所以不缺人。不容易的事情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做,是才缺人。小時候,我就開始學習游泳,曾以勵志成為奧運會游泳選手為目標在努力奮斗。
我還學習鋼琴,同時兼有學習作曲。我后來再長大了一點,便非常崇拜起華原朋美,整天幻想著自己也成為一個明星。
我為了更接近心中的偶像,在1996年,還是初中二年級普通學生的我參加了由Horipro娛樂公司主辦的第21屆新人選秀節目TSC選拔賽,并獲得了冠軍Miss
Holy,由此進入了演藝圈。”深田恭子侃侃而談自己的一些過往道。
岸本正義很懂得,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獨處的時候,主動談她過往,特別是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那么就代表了對方十之八九是真心喜歡上了他。
“既然你會鋼琴,會作曲,那么你也算是音樂藝術領域的愛好者。你覺得酒井理惠在去年那一場這個時候的新春音樂會上面彈奏的鋼琴技藝如何?”
岸本正義算是再次好心提醒對方,不要以后說什么自己一腳踩著幾只船的騙了她的話道。
深田恭子沒有回答,卻也懂得一個什么叫做你情我愿。他早就知道酒井理惠是岸本正義的未婚妻。那又怎么樣呢?
難不成,他們先認識,自己后認識他,就不應該喜歡上他,就應該放棄嗎?她正因為做不到,是才會這般的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