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陪著深田恭子玩到盡興,是才走出了六本木的星座酒吧。雖說遠離了勁爆的音樂場所,但是街面上可不冷清。
有些喝醉的男男女女,特別是女人,有嘔吐不止的,有嚎啕大哭的,有東倒西歪的,有醉的不省人事的……
岸本正義站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先送了她回到了住所。他們在分別之前,他不會忘記說出,港區盛大煙火表演的事情不能夠陪她的話。
深田恭子雖說感覺到了遺憾,但是也原諒了對方的出爾反爾,畢竟自己感受到了他今晚的滿滿誠意。自己回到家中,完全能夠睡一個好覺,做一個美夢了。
岸本正義乘坐同一輛出租車,沒有回港區西麻布,而是奔著臺東區的上野駛去。這到了夏井真琴住的樓下,是才再次停了車。
他支付了車錢,下了車,哼唱歌曲的走上了樓。他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就聽見了電視機的聲音。
這時候的夏井真琴完全沒有起身要去察看的意思。她對于他的出現,倒是不意外,畢竟都習以為常了。
“去那里了?我今晚給你打了好幾通電話,怎么都不接?”夏井真琴冷冷道。
“夜店里面的聲音實在是太嘈雜,完全沒有聽見。對不起。”岸本正義站在她面前,抬右手給她敬禮道歉道。
“就你一個人去?不可能吧!”夏井真琴面無表情道。
“叫你去,你也不會去。趕巧,遇到一個朋友,我們一起吃過了晚飯,就去了。”岸本正義走到了她左側就轉身坐下道。
“這么巧?”夏井真琴側身盯著他,不冷不熱道。
“就這么巧。”岸本正義平視她的目光不躲不避,臉上還刻意帶上了一副真誠的神情道。
“花了多少錢?”夏井真琴打破砂鍋問到底道。
“沒花多少錢。”岸本正義深知她節省,于是就不敢實話實說今晚的消費。他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道。
“沒花多少是多少啊?”夏井真琴刨根問底都。
“幾十萬日元吧!”岸本正義盡量朝少了去說道。
夏井真琴直接就信以為真了。若是他告訴自己只花了幾萬日元,她就會完全變得不相信。
這花了好幾十萬日元,要是什么都沒有撈著,還高高興興地哼唱歌曲的回家,簡直就是冤大頭,白癡行為。
她雖說沒有經歷過,但是也聽說過。再不濟,影視劇里面都被自己看到過。按照常理,他怎么著也得和那個誰搞一次或者睡上一晚才是。
夏井真琴湊近了他,用鼻子聞了聞,完全沒有洗浴過的味道,卻有著濃濃的酒味道,也就意味著不存在開房一說。
她心里面頓時就放心了下來,小嘴一撇道:“騙人。”
“我說得是實話,你又說我騙你。這就不好辦了。”岸本正義深知自己基本算過了關道。
“對方應該是女孩子吧?”夏井真琴沒有就此作罷,繼續追問道。
“是女的。不過,她涂脂抹粉了也讓我難以看下去,全然沒有我媳婦兒你素顏都如此的讓我春心蕩漾。”岸本正義笑嘻嘻地主動拉起了她的小手,繼續說著善意的小謊話道。
夏井真琴佯裝嗔怒著把手從他的手里面是抽了回來道:“油嘴滑舌的哄我。”
“自家的媳婦兒當然是自己哄了。我不哄你,誰哄你呢?”岸本正義沖著她開始擠眉弄眼道。
“你們真是在酒吧里面玩兒了一個晚上?”夏井真琴仍舊不安心道。
“親愛的,我明天就去銀行里面把我晚上在六本木星座酒吧消費的單據打印出來給你過目行不?”岸本正義只好拿出實實在在地證明道。
“我是在關心你。我們要是什么關系都沒有,我才懶得問你呢!”夏井真琴的立場端正,不去過分覬覦獨占。
她也覺得對待男朋友就應該如同放風箏一樣,收放的尺度要把握好。若是管太嚴,容易激起對方的逆反心理,也會負面影響到兩人的感情。
“我知道你是在關心我。有些所謂的良家女人,盡是一副娼妓的嘴臉。可是,你和她們完全不一樣,你是愛著我的人,而不是我的錢。”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的又道:“你餓不餓?”
“被你這一說,我突然還感覺到真有些餓了。”夏井真琴左手掌撫摸著自己高高隆起的大肚皮道。
“那我就陪著你出去吃一些東西好了。你想吃什么?”岸本正義再次主動拉起了她的小手道。
夏井真琴稍微想了一下道:“我們就去吃拉面吧!”
岸本正義應了一個“好”字之后,和她一道出了門。二人十指緊扣的走出了好一段距離,便找到了一個路邊攤賣拉面的。
他們并排而坐在了拉面攤的面前,各自要了一碗豚骨拉面。在夜晚里面吃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拉面,自然是極好的享受。
不但如此,還各自要了一杯劣質的清酒。岸本正義絲毫沒有嫌棄這酒太差,伸手拿起來就喝了一口大,發出了舒坦的“啊”聲音。
夏井真琴雙手握著的拿起杯子,同樣是喝了一大口,也發出了舒坦的“啊”聲音,笑瞇瞇道:“好幸福啊!”
岸本正義瞧著她容易滿足的可愛模樣道:“你的追求實在是太低了。”
“知足者,長樂。”夏井真琴笑著道。
“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岸本正義認真道。
“原來你也才喜歡我這一點啊!”夏井真琴幽怨道。
岸本正義明知道她是故意為之,于是就笑嘻嘻順著她的話朝下面去說道:“恩,沒有錯。”
夏井真琴頓時就在心里面完全釋然了他和別人去夜店玩兒的事情。她自行腦補的結果,男人正常的應酬,也就是和圈子里面的人在進行一個交往。她甚至還開始有一些自責,實在是太多心了。
夏井真琴突然拿起酒杯來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干一杯呢?”
岸本正義拿著自己手中的玻璃酒杯來和她的杯子碰了一下,面面相覷的笑著對飲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