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義把碗里面的東西是連湯帶面全部都吃進了肚皮當中去。他放下空碗,還打了一個飽嗝。
自己背靠在椅子上面,右手掌撫摸了一圈有些鼓起的小腹,帶著滿足的笑容,自言自語道:“吃飽了。晚飯,都可以不用再吃了。”
“你真要是不吃晚飯,我可就要少做一人份了。”酒井理惠手里面拿著那一疊厚厚地報告書,質疑道:“你看得懂?”
“別,晚飯還是要做我的那份。我就再吃些,免得半夜餓了睡不著覺。”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當然。”
“騙人。這可是全英文,連我都看不懂,你會看得懂?”酒井理惠根本就不相信他說得話道。
“龍井也真是的,本就是給我看的,完全可以用全日文寫,卻非得寫成了全英文。這明顯就是有意在我的面前展示他個人的才能和價值。”岸本正義實話實說道。
“那你把這一頁念給我聽聽啊!”酒井理惠隨便翻到了一頁,朝向他遞送了出去道。
“你知道自己手上拿著的東西是什么嗎?商業機密。這是隨隨便便能夠念得嗎?你當是在讀文章啊!
再者,你知道自己當前這種情況是什么行為嗎?盜竊商業機密。我不起訴你,就偷著樂了。”
岸本正義沒有開玩笑,畢竟是含有了他們硬金資本公司未來有可能會在漢城江南三區的投資計劃。
她又不是硬金資本公司的員工,按理說,她是無權翻閱。即便是硬金資本的員工,也只有被受權了,才具備資格看這種有關公司未來投資的重要情報。
“嚇唬我是吧?我是被嚇唬大的嗎?還商業機密。別看你偶爾還出國,出差什么的,就你現在這一個小公司,也就和你當初從你爸手上繼承來的柏青哥店子差不多人數規模的大小。”酒井理惠不屑一顧的把手中那疊厚厚的報告書放下道。
突然間,家中座機電話的鈴音響了起來。岸本正義在當下吃飽了就完全不想動,仍由電話鈴音如何響,也展現出了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電話響了。”酒井理惠也不想起身,沖著他道。
“就我聽見電話響了?難道,你就沒有聽見它響嗎?”岸本正義寧可和她磨牙齒,也不要起身去進行一個接聽道。
“萬一是某個女人打電話來找你有什么不堪的事情,卻被我接了,且不是讓別人誤會一個什么就不好了。”酒井理惠咄咄逼人道。
“我岸本正義行得正,坐得端,完全不存在你說得那一種情況發生。”岸本正義平靜道。
酒井理惠頓時就“哼”出了重重地鼻音道:“在我的面前,你又有什么好裝的。你干得還少嗎?”
岸本正義明白,這就是完全屬于黃泥巴掉進褲襠里面去,不是屎都是屎了。自己明明沒干,卻要替這一具身體的原主人背黑鍋,實在是太冤枉了。
可是,他的解釋在酒井理惠的面前不單單是只會變得蒼白無力,而且還會變成越描越黑。
自己轉念又一認真去想,似乎也不太冤枉。只不過,稍有差別,但是本質上面都差不多。他在重生之前的前一世也沒少把妹。
“你贏了,我這就去接電話。”岸本正義站立起身,朝向座機所放的位置是走了過去道。
他右手拿起話筒放置于右耳旁邊道:“你好,我是岸本正義。”
電話的另一端是傳來了酒井美玲小小的抱怨聲道:“正義哥,你怎么現在才接電話?”
岸本正義一聽聲音就知道她是酒井美玲,也不用去多問你是誰道:“因為我剛才和你姐正在爭論這一通電話到底該由誰來接聽的問題。最后結果,我輸了。”
“你們實在是太無聊了吧!”酒井美玲脫口而出道。
“我也覺得的確是無聊,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攤上了你姐呢?”岸本正義輕晃著腦袋無奈道。
“暑假的時候,我還要來東京打工。”酒井美玲切入了正題道。
“你來就來吧!這用得著提前一個月就打來電話嗎?”岸本正義知曉RB學校的暑假放假時間是通常在7月21日到9月1日這一個時間段上面道。
他停頓了一下,繼而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話鋒一轉的接著又道:“不對啊!私立高中的暑假不都是會安排一場修學旅行嗎?你修學旅行結束了再來東京,還是先來東京,再去修學旅行?”
酒井美玲支支吾吾和嘟嘟囔囔了起來。她說著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夠聽明白的話。
岸本正義瞬間就懂了。他直截了當道:“修學旅行需要多少錢?我給你打過去。”
酒井美玲出于意料的收到了這一個意外之喜,聲音都變得激動了起來道:“正義哥,你說得是真的嗎?”
“我有必要和你說假話嗎?如果你心里面覺得平白無故的受了我的恩惠過意不去,就等你今后賺了錢來再還我。”岸本正義大方道。
“謝謝你,正義哥。你對我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酒井美玲開心的如同小喜鵲一樣,眉開眼笑了起來道。
岸本正義之所以會這樣照顧她,還是從某種程度上面接納了她。自己是過來人,又不是不知道高中的那些事情,特別是女生。
雖說酒井美玲很懂事兒,體諒家中的經濟困難,不想再給父母增添新的負擔,是才不打算去修學旅行,但是她不參加和大家一起的修學旅行,也就意味著自己主動脫離集體活動。
RB是一個什么國家?最是講究團隊精神合作的國家。何況一旦表現出了窮的樣子,難保日后不會在學校被人欺負。
誰讓RB這一個國家的校園霸凌又是非常嚴重的國家之一呢?在學校最先受到欺負的人,往往都是家境差的孩子。
哪怕是私立學校,也不會沒有。只不過,比那些免費的公立學校要好上一些罷了。私立學校更多的是語言上面的冷暴力,而公立學校主要就是在肢體上面展現出的熱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