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XON電腦游戲公司社長在第一時間接到樸常務的電話匯報之后,就緊急召集公司高層管理人員來進行討論和應對。
他們在面對硬金資本開出的優厚條件,完全沒有過多拒絕的理由。何況還是在公司生死存亡之際。
這能夠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公司要是倒閉破產了,那么一切都完了,也就讓理想成為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最后,他們達成一致意見,同意出讓NEXON電腦游戲公司40%的股份給硬金資本的岸本正義。
又過了一日,岸本正義收到了樸常務的這一個正面答復。他在欣喜之余,不會忘記身為東道應該盡的地主之誼,于是就來了一場商務宴請,在臺東區一家高級日式料理店內定了包間招待樸常務和他的隨行人員。
岸本正義帶著宮崎龍井準時準點出現在了約定好的地方。雙方不但有了前幾次的會面,而且還達成了兩家的合作協議,關系就不同最初那樣的陌生。
四人禮儀上面的簡單寒暄和客套之后,一左一右和面對面的分別各自盤腿坐在了榻榻米上擺著的各自小四方桌面前。
“我們兩家這一次能夠合作成功,全靠樸常務和我們社長岸本正義之功。我提議,先干一杯。”宮崎龍井首先拿起了面前的清酒杯道。
隨即,岸本正義也拿起了清酒杯,笑著道:“促成我們兩家成功合作的首功還是在樸常務。”
樸常務同樣拿起了清酒杯,笑了起來道:“你實在是太謙虛了。像你這樣既有真本事,又虛懷若谷的年輕人實在是難得一見。不過,我算是有幸見到了。”
他嘴巴上面這么說,卻在心里面想著,自己可是NEXON電腦游戲公司的大功臣,可謂是力挽狂瀾。
若是沒有自己替公司從漢城到東京拉來硬金資本這一筆投資,公司恐怕十之八九就要徹底涼涼了。
岸本正義一個“干杯”脫口而出,四人就不約而同的一仰頭就直接把清酒杯當中的清酒給喝了下去。
他一邊拿起桌案上面的清酒瓶斟酒,一邊知道當前雖說是高級,但還不是頂級。在RB,頂級的商務宴請是必然得有藝妓表演助興,以及她人在從旁斟酒。
自己距離頂級商務宴請還有一定的路程要走,畢竟是花銷不菲。不過,就當前的這一家臺東區高級日式料理店的就餐環境,菜品的味道,服務,絕對是沒的說。
準確的說,是要比過去還要好。在亞洲金融風暴這一個大環境下,整個餐飲行業的生意都不好做。
這還能夠維持得住局面的餐飲店子,主要還是得靠過去那些老顧客的多多關照,特別是高級料理店子。
何況RB人歷來都看重雙方的長期交往,并非一錘子買賣。所以,岸本正義不用像過去那般提前打電話定位子,也有空余的。
除此之外,店家見他是第一次光顧本店,還主動送上了每人都有的特色小禮物。目的無非就是好建立起日后的一個往來關系。
在對方看來,還能夠在亞洲金融風暴的負面影響下來他們這種地方進行商務宴請的客人,那么說明其公司的效益好。
等到亞洲金融風暴平息過后,經濟回暖,隨之而來的好處就是能夠被其更多的關照生意。
“貴公司今后打算派誰過來呢?”樸常務自然懂得別人投了資,還占股份40%,雖說同股不同權,但是也會派人來。
這個事情是他談來的,那么就意味著今后還得由自己出面和硬金資本這邊進行更多的溝通。
“就你面前的這一位宮崎龍井。他不單單負責NEXON電腦游戲公司,而且還會去負責NCsoft網絡游戲公司。
我未來打算把硬金資本在韓國的全部投資都交由他來全權負責。”岸本正義側身右手示意了在自己下首坐著的宮崎龍井道。
“以后,還請你多多關照。”宮崎龍井等到老大說完了話,是才朝向樸常務四十五度鞠躬的客套道。
“你是年輕有為,而岸本社長更加是人中豪杰。”作為一名中年油膩老男人的樸常務,社會閱歷肯定是有的。
自己經過幾次和他們之間的交集,也看出了兩人的厲害之處。要是沒有本事和背景在,根本就不會在手上掌握如此多的錢用來做投資。
“謬贊了。”岸本正義不會不懂商務宴請可不是吃頓飯那么簡單。這同樣是在工作。只不過,辦公地點從公司辦公室轉移到了高級日式料理店的包間內。
“到漢城來的時候,你提前通知一聲。屆時,我好派人去接你。”樸常務知曉了自己今后要長期打交道的人是宮崎龍井之后,相當的客套道。
“我的一切安排都聽從我們社長的指揮,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后,什么都不要想就對了。
他讓我去漢城,我就去漢城。他讓我留在東京,我就留在東京。”宮崎龍井得體的回應道。
“宮崎君,你將來可是前途無量。”樸常務誤以為他這是在當眾拍岸本正義的馬屁。在他看來,不但拍的好,而且還拍的有水平。
“我的一切還得靠我們社長的多多栽培。我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影子。”宮崎龍井一本正經道。
樸常務的兩眼注意力從他那里又轉回到了岸本正義的身上道:“岸本社長好福氣。你的下屬不但能干,而且還忠誠。像這樣的人在今天的社會里面可是真心難找。”
岸本正義心如明鏡,宮崎龍井可不是一般員工,上班就是為了簡單的賺錢來養家糊口。
上班對于他而言,不是如上墳一樣的心情沉重,而是在干事業。兩人之間也不僅僅是老板和雇員之間的普通工作關系,而且還是私下的好朋友。
自己對宮崎龍井既有救命之恩,還有知遇之恩。對方要是不對自己表現出絕對的忠誠,那就是在忘恩負義。
“來,樸常務,我們再喝一杯。”岸本正義再次舉杯道。
樸常務端起了清酒杯,面朝他是舉杯朝外了一下,再仰頭就把杯中酒喝進了肚皮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