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空間出現的變化外界一無所知。
而至多表現在外界的也就是些許讓人柱力漩渦鳴人感覺到些許的不適。
再加上他與日向寧次的交鋒,身中了柔拳的點穴等等,外加被日向寧次錘了一頓,也算是有些小傷。這一番下來,木葉的醫療忍者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雖然漩渦鳴人自己說有點不舒服,但是看著身上的傷勢在九尾查克拉加上本身旋渦一族體質的相輔相成下好的太快,一時間漩渦鳴人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原本該出現的些許紕漏就這樣被人無視。
撓了撓頭,漩渦鳴人看著那些醫療忍者對其他的中忍考試中受傷者進行治療的時候,他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嘀咕道:“奇怪……在剛剛的時候,我明明感覺到自己的心很慌,好像丟掉了什么什么。”
“但現在又好了?”
伸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漩渦鳴人只覺得自己滿腦袋的疑惑:“難不成是剛剛打完一場比斗,自己太餓了的緣故?”
曾幾何時,漩渦鳴人也有不少的時候體會過餓肚子的感受。
人一旦餓到了一個零界點,便會有一種巨大的心慌心悸之感,直到餓過了頭。
粗心大意的他直接將自己剛剛產生的那種感覺當做了以往自己太過饑餓時候產生的感覺,事實上到現在他漩渦鳴人也確實餓了。
漩渦鳴人決定在大吃一頓一樂拉面之后,然后晚上睡覺的時候好好的感謝一下自己肚子里的那只大狐貍。
看臺上。
月傾池等人繼續看著接下來的小孩子似的戰斗,事實上這些在普通老百姓眼中精彩熱血無比的戰斗很有魅力,但是落在其他人的眼中便顯得無聊至極。如果不是在場有著自己關注的目標,事實上月傾池是沒有什么心思來看這場中忍考試的。
再說她也不是什么下忍的老師,沒有身為師長的心態,更不是村子里的人,少了那份專屬感之后,其他的戰斗場面對月傾池來說就越發的無聊了。
反倒是一旁的紅蓮對此頗有興趣。
紅蓮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對著下方的比斗進行著自己的點評,看著一群下忍中有沒有值得關注的天才苗子。
事實上落在紅蓮的眼中,這天才還真有。
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處在五大忍村中,其他的小村子里想要走出一個天才,要么是靠流浪在外的尾獸,又或者是其他神秘的物事增強力量,但以血跡甚至天資來說,小村子都只能說是一言難盡。
再有天才,也會朝大國中聚集。
這是一種常態。
一番比斗看下來后,紅蓮倒是嘆了一句,道:“果然,五大忍村終究是底蘊深厚。”
至于音忍村里面不錯的一眾忍者,那都是大蛇丸坑蒙拐騙而來的,甚至不少人是從那種九死一生中的實驗中活下來的存在。在音忍五人眾中,除去君麻呂外,剩下的四個正是這試驗后的產品。
論天資天賦,或許不錯,但終究高不到哪里去。
而她紅蓮也同樣如此。
在音忍村中,擁有血跡限界便能夠高人一等,若是有著血跡限界還能夠承受實驗的人,那么地位就更高了。
其他的人,都只能算是炮灰。
而這一切直到白少棠的出現,才使得音忍村得到了相應的改善,一些被大蛇丸冷落甚至關押在地牢中的人已經被放了出來,開啟了新一輪的實驗。
紅蓮便是在忍者白出現后,才從冷落狀態下被重新召回了的忍者,否則的話按照原本故事發展,她需要等到大蛇丸有了對三尾的心思后才會重新啟用。
當下,被重新啟用的紅蓮在心中實際上對忍者白有著極大的敬重。
連帶著對從白少棠身體中分裂出來的月傾池也敬重不已。
不同君麻呂的愚忠似的純粹,紅蓮則是會思考的更多。
一場中忍考試,五大國看的是各自的新生勢力的變化,而其他的小國小村之類的看到的則是更多的絕望,以及在未來的幾年中該如何選擇站邊。哪怕是在中忍考試中死幾個小輩,那也是非常值得的。
“嗯?”
月傾池頗為詫異的望向坐在身邊的紅蓮,一時間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有這么的多愁善感。
這與擅長殺戮的忍者,尤其是大蛇丸的屬下,似乎有點不符啊。
不過仔細想想,月傾池倒也不意外,在原本的故事中紅蓮可是能夠因為感情問題和藥師兜對抗的人,比起五人眾以及那還呆在牢房里的重吾等人,她有著自己的思考,而不是單純的機器。
籌備在今天的分組對決已然結束,在眾人散場的那一刻,月傾池又朝遠處也在瞅著后面對決的漩渦鳴人掃了一眼之后,這便笑著離開了。
花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更是借用了自己的金手指,對那只狐貍進行特訓,想來如今的它也該蘇醒過來,由它變成她了。
真正影響人的不是幻術,更不是什么別天神。
而是受到的教育和環境影響。
譬如在漩渦鳴人耳邊天天嘮叨著的木葉精神,這東西可遠比別天神來的可怕。
封印空間中。
當波風水門和漩渦辛久奈這夫婦的殘魂徹底被九尾毀滅之后,整個封印空間里的封印對她來說可謂是蕩然無存。
甚至現在之所以還能夠在漩渦鳴人的肚子上表現出正常的封印圖案,那還是她自己親手幫忙的后果。
否則的話,當她徹底爆發的話,這封印會在一瞬間破碎,整個人柱力也會被侵蝕控制,但那不是她所想要的結果。
側頭,回眸。
望著這算是與自己有著大仇的四代夫妻二人消失的地方,九喇嘛就那么的站在那里,靜靜無言。
若是換做之前她的性子,恐怕立即會撕毀封印,直接在木葉大鬧一場,直接甩上六七八個尾獸玉轟炸一切。
可現在——
那個奇特的夢境空間給了她太多的意外和驚喜。
時間在那里似乎與尋常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達到了木葉的一天,在那個夢境空間里足有一年的長度。
當然,這是九喇嘛以自己的感覺來進行的推測。
事實上她頗有一種不知歲月的感受。
緩緩的抬起右手,看著那如玉一般的肌膚,而不是毛茸茸的前爪,九喇嘛就有一種新生之感。
握了握手,這種全新的體驗讓九尾有一種很奇特很美妙的感覺。
閉眼。
回味了許久,她突然睜眼開口,魅惑的嗓音在封印空間里回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謂我青丘!”
“這個世界該恢復原本的模樣了。”
“而這改變,當由我九喇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