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雷恩被傳送進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固體和液體,只有無盡的氣體。
這些氣體一直在快速地移動著,形成了恐怖的狂風,雷恩剛一進入這個世界,就被卷入了狂風之中,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
而且,這里的狂風還具有恐怖的侵蝕能力。
轉眼間,雷恩就被那股狂風吹得很快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就連將身體金屬化都抵擋不住。
要知道剛剛雷恩可是憑借身體金屬化撐過了空間風暴的,雖然那應該只是一場小型的空間風暴,但是這里的狂風竟然比空間風暴還猛,也太不可思議了。
雷恩大吃了一驚,連忙施展出了半龍變身,并施展半龍變身在身體表面長出了大量的金屬龍鱗,并施展禁魔斗氣在龍鱗之外覆蓋上了一層斗氣盔甲,這才在狂風的侵蝕下勉強支撐了下來。
接著,他發現那頭半透明的骷髏狀虛空生物也通過傳送門鉆進了這個世界。
但是進入這個世界之后,這頭虛空生物的身體就被狂風吹得不斷崩潰了起來。
很快,這頭虛空生物的身體就徹底崩潰,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在蘊含著一絲法則之力的雷紋魔法轟擊下都沒事的虛空生物,在這里竟然被狂風吹散了開來。閃舞 顯然,這里的狂風已經蘊含著法則之力,而且是比雷紋魔法的法則之力更強的法則之力。
雷恩現在還能夠支撐下來,一是因為他擁有禁魔斗氣,二是因為他擁有半龍變身,高級堅韌和高級抗性,肉身又經過了金剛百變的改造,防御力和抗性都獲得了大幅度的提升,否則恐怕也早就死了。
“該死的,這里的狂風這么猛,我真的能夠在這里支撐下來,接受淬煉嗎!”雷恩在心中狂吼,拼命催動斗氣在狂風吹襲下苦苦支撐。
但是這里的狂風無窮無盡,就算禁魔斗氣可以吸收狂風的部分能量轉化成自己的能量,也是入不敷出。
很快,雷恩的禁魔斗氣盔甲就被吹爆了開來,接著狂風開始繼續侵蝕起雷恩的金屬龍鱗。
在這種蘊含著法則之力的狂風侵蝕下,雷恩的金屬龍鱗也開始不斷龜裂開來,流出了大量的血液。
雷恩的每一個細胞都融合了一團靈魂,損失一顆細胞都是巨大的損失,他連忙用意志控制著那些流出的血液,并改變了它們的形態,化作角質堵塞填補了龜裂的龍鱗。35xs
結果,雷恩竟然借助這招在狂風的侵蝕下勉強支撐了下來。
隨著狂風的侵蝕和血液的變形填補修復,雷恩的身體受到了反復的淬煉,變得越來越強大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雷恩的身體終于提升到了足夠的強度,在狂風的侵蝕下龍鱗也不再龜裂。
然后,雷恩才嘗試著解除了半龍變身,恢復成了人形。
但是失去了堅韌的龍鱗之后,雷恩的身體又再次龜裂、出血了起來。
雷恩不為所動,繼續催動血液改變為其他組織,堵塞填補龜裂的皮膚和肌肉。
又是漫長的淬煉,終于,雷恩即便是在人形的狀態下,都不再畏懼這個世界的狂風侵蝕。
接著,他體內的禁魔斗氣開始大量吸收狂風中的能量,瘋狂地飆升了起來。
“轟隆”一聲巨響響起,雷恩的身體表面覆蓋上了一層灰色的禁魔斗氣盔甲,然后在狂風中穩穩地凝住了身形,不再隨風翻滾飄蕩。
“哈哈哈哈,風元素界,我來了,我看見,我征服!”雷恩狂笑一聲,接著催動斗氣在風元素界中四處遨游了起來,好奇地觀察起這個世界來。
之前雷恩一直在狂風中苦苦掙扎,根本來不及觀察這個世界的情況,到了現在才終于有閑心觀察四周。
只見這里到處都充斥著氣體,不過氣體之中也蘊含著不同的元素,其中甚至有水蒸氣、金屬蒸汽之類的物質。
不過這些物質在這個世界都是以氣態的形式存在。
而且這個世界的溫度也是十分奇特,有些地方極熱,有些地方又極冷,就造成了強烈的對流,形成了強烈的狂風。
按理說,這樣的環境下,應該是難以誕生生命的。
但是在真實之眼的觀察之下,雷恩發現這個世界竟然誕生出了奇特的生命。
很多氣態粒子在電流、磁場、高溫、低溫的作用下,形成了旋渦狀的一個個氣團,一個氣團,似乎就是一個最基本的風元素生命。
這些基本風元素生命還會互相吞噬、融合,形成更加巨大的風元素生命。
等成長到一定大小之后,這些風元素生命還可以變形為不同的形狀,有些像動物,有些像植物,有些甚至像人。
雷恩飛行了一會兒之后,就遇到了十幾個比較大的風元素生命。
雷恩嘗試著對這些風元素生命施展出了心靈,結果發現竟然成功地窺探到了它們的心靈。
通過窺探這些風元素生命的心靈,雷恩漸漸對這個風元素界獲得了更多的認識。
原來,這個風元素界竟然也是物質世界的一部分,但并不是主物質界世界,而是只有風元素物質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一樣有生命,甚至還有智力不遜于人類的人形高等生命,它們自稱為風巨靈。
風巨靈按照體型和實力的大分為直徑一到十米的凡階風巨靈,直徑十到百米的超凡階風巨靈,直徑百米到千米的圣階風巨靈和直徑千米以上的神階風巨靈。
而所有的風巨靈,都信仰風元素之神,據說風元素之神是風元素界一切生命的始祖,現在已經飛升了天界,成為了正神。
雷恩一獲知這個世界還有神階風巨靈,就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占不到什么便宜了,他現在還只是圣階,如果遇到了神階風巨靈,互相沖突起來,他恐怕會死得很慘。
于是,雷恩將自己的魔力轉化成了水系魔力,與水元素界產生共鳴,打開了一個通往水元素界的位面傳送門,很干脆地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