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蝎子精停止了祭煉,面色陰沉的看著漂浮在面前的十一品道蓮,道蓮冰晶組成,晶瑩剔透,美輪美奐。
對于喜歡干凈的蝎子精擁有致命的吸引力,更何況,這可是十一品蓮臺。
奈何,無論如何,她也只能勉強打上一點烙印,勉強能發動防御而已,根本就不能煉化成自己的東西。
“既然給我了,那就由不得你了,等我得了元陽,成就準圣,我就不信,你一個大羅能擋得住。”
蝎子精只能放棄,開始調息。
“主人,唐僧師徒已經準備在女兒國倒換官文了。”
“嗯,那就讓他們的戲演完了,你去吧。”
女兒國,女兒國國王聽聞唐朝御弟降臨,頓時喜不自勝,大唐可是人族正統,堂堂天子。
所以,根本就沒有見唐僧的情況下,國師就親自到驛館為國王求親,愿意以一國托付。
換言之,女兒國要的不過是唐朝的御弟,唐僧這人張啥樣無關緊要了。
當然了,見到唐僧如此俊美,國師自然更滿意了。
唐僧師徒無奈,只能假裝答應,說道,第二天倒換關文,然后送徒弟們上路。
國師回去一說,說唐僧俊美,女兒國國王更是千肯萬肯了,原來為了御弟,不管張啥樣,現在俊美自然更好。
女兒國為什么這么做,說到底還是為了擺脫王母的操控。
她們又不是殘缺女人,而是正常女人,結果沒有男人,宛若被圈禁一般,如同家養的牲畜。
好吧,生孩子也就算了,喝水都能生,還不能生男的,這不是有病嗎。
若是她和大唐御弟結合,然后順勢廢除這個制度。
“國師,你說我們這樣,上天真不會怪罪嗎。”女兒國王欣喜過后,產生了一絲擔憂。
“哪怕國破家亡,也比這生不如死好。而且對方是天子御弟,人族正統,這事鬧大了,上邊必然不敢明目張膽的滅國,若是能驚動上古人皇就更好了。”
“上古也有雨師國,上面怕是不會……”
國師搖頭道:“不同的,雨師國雖然都是女兒,但并不是不能有男人,而是女人為主。而且成年就會到其他人族部族,甚至和雨師國女子相好都沒問題。雨師國并不阻止婚配,而且她們國主當年世代為后,輔佐人皇,地位超然。但我們算什么,連傀儡都不如。”
“既然國師認為可行,那就拼了,更何況那御弟俊美,若能知曉男人滋味,也不負此生。”
第二日,天清氣爽,女兒國國王在城門外,邀請唐僧共乘龍攆,當真是龍鳳呈祥,唐生眼觀鼻,鼻觀心,見到女兒國國王蓋上了玉璽,這才口誦佛號。
“多謝陛下成全,貧僧這就西去了。”唐僧收起了通關文牒,直接跳下了車。
女兒國國王被這一波操作給秀傻了,呆呆的問道:“御弟哥哥何出此言?”
唐僧嘆息道:“為了能西去,這才出此下策,還望陛下海涵,貧僧西去之心如鐵,只能辜負陛下一片美意了。”
國師勃然變色,正要下令抓住唐僧,卻見一道黑風卷住了唐僧直接消失。
孫悟空也沒反應過來,正要追,卻不見妖怪的身影,急忙問道:“國師,這附近可有什么妖精?”
“聽聞遠處有一座毒敵山琵琶洞,里面有一個女妖怪……”
孫悟空急不可耐的聽完,三人頓時化作了流光,朝著妖風走的方向追去。
看到國王出神,國師嘆息道:“原來都是羅漢臨凡,我等怕是無福消受了,陛下還是放下這份心思吧。”
“也只能如此了。”女兒國國王嘆息:“只是失去這次機會,我等,唉……”
琵琶洞內,唐僧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縱然是看到妖精美貌,但也不敢升起任何凡心,一方面是真被嚇到了,另外一方面,他是真分不清這人是不是菩薩。
“圣僧,勞頓半天,想來你也餓了,不如吃點東西。”蝎子精知道不讓唐僧緩和情緒,根本沒辦法采補,而且非常影響效果,不得不收斂性子,溫言細語,連老娘都不用了。
唐僧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但也只是雙手合十,誦念佛號。
“圣僧,我早就讓人備下了吃食,有素饃饃和肉饃饃,你想吃哪種。”
“貧僧只吃素,不沾葷腥。”
蝎子精拍拍手,有人送上了一盤素饃饃。
唐僧掰開看了一下,果然是素的,就吃了起來,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加上妖怪長得漂亮,語氣溫柔,也就鎮定了。
吃完后,唐僧嘆息道:“女菩薩,為何抓貧僧。”
“自然要和圣僧成婚,我見到圣僧就不能自拔,今日良辰美景,正要成就好事,取經有什么好的,哪有在這里快活。”
蝎子精見唐僧吃飽喝足了,頓時開始勾引起來,而水里也有虎狼之藥,應該也快發作了。
蝎子精將唐僧仍在床上,一邊寬衣一邊接近。
唐僧卻緊閉雙目,口誦心經。
好和尚,他把這錦繡嬌容如糞土,金珠美貌若灰塵。一生只愛參禪,半步不離佛地。哪里會惜玉憐香,只曉得修真養性。那女怪,活潑潑,春意無邊;這長老,死丁丁,禪機有在。一個似軟玉溫香,一個如死灰槁木。女怪解衣,賣弄她肌香膚膩,唐僧斂衽,緊藏了糙肉粗皮。
好半天,這唐僧居然還是形如槁木,蝎子精終于不裝了,喝道:“你這和尚,好不識好歹,今日你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老娘可不是那嬌滴滴女王。”
她見有經文護持,藥物居然發揮不到作用,也不看她的身體,頓時惱羞成怒。
也就在這時候,孫悟空一棒子打在了洞府門口,頓時洞府搖晃,陣法仿佛承受不住要破掉一般。
“該死的妖怪,快將我師父給放出來,否則俺老孫搗毀你這里的洞府。”
蝎子精面色一變,沒想到這么快孫悟空就來了,恨恨的看了唐僧一眼:“你等著,待我收拾了你的徒弟,再來慢慢和你玩。”
她惱怒的不僅僅是打擾了她的好事,更是印證了張帆和她說的,她根本就沒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