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共享了一段視頻畫面,就是第一天入夢的關鍵片段,當然沒有限制級的畫面,雖然是游戲,但既然殷溫嬌是牛大春的了,他自然不會偷窺什么,而且錄制那些畫面,那就說不過去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眾人還是笑的不行,尤其是山洞那段,雖然沒有畫面只有尬聊的聲音,但任誰都能想到牛大春當時的表情和狀態。
“小白臉,你給老子等著。”牛大春都要瘋了。
“嗯,我勸你最好到寺廟掛單,別來找我,不然被幾百個太乙惦記,我自己脫身容易,你嘛,而且還是佛門中人,要是他們知道佛門的計劃被一個佛門弟子給干擾了,嘖嘖。”
牛小妹這時候幽幽的說道:“你應該感謝有這些朋友,不然你這技術還怎么泡妞,怕是要一輩子光混了。”
“小屁孩子,你懂什么,追老子的菇涼一大片。”
“哦,終于暴露本性了嗎,原來你終究是個受,喜歡被泡啊。”周婉兮補刀。
“好吧,別的我不管,不過若是讓爸媽知道了,我在游戲里多出了一個大侄,還是唐僧,嘖嘖……”
牛大春頓時蔫了:“說吧,你又想要什么好處,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不然就魚死網破……”
“怎么會呢,小妹我大方美麗善良可愛……”
又一天后,牛大春來到了長安,到寺廟掛單。
“小白臉,我到長安了,該怎么辦?”
“你就當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玩家,現在各個寺廟太乙那么多,最次也是頂級的羅漢和一些不為人知的菩薩,正是做任務的好時候,你該做什么做什么就成了,記住,不要找殷溫嬌,不要牽扯到一點關系,不然的話,你這個號就廢了,你重練一個,別墅殷溫嬌了,卵二姐都不會認識你。”
“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小喬和別人拜堂成親嗎,那在天道下,她就是別人的媳婦。”牛大春不甘心的說道。
“我說了,讓你等著看好戲,你看就是了。讓你了解一下八十一難,你不去了解,按照西方的劇本,劉洪應該是唐僧的生父,然后演出拋繡球,故意嫁給陳光蕊,這就好比最后一難一樣,可不是光為了湊數,而是為了騙天道……”
牛大春打斷道:“你就直接說好了,扯這些沒用的。”
張帆無奈道:”好吧,最直接的就是,我已經做出了改變,而佛門沒有拋棄殷溫嬌,這說明很多問題,但最重要的是,佛門沒有改變計劃,依舊進行,這說明,只要不改變大局,如何微調,佛門都會繼續進行,佛門布局了幾百年,已經有九個取經人做了煙霧彈,佛門等不下去了。”
其實也很好理解,和原來的低調不同,如來估計已經派遣觀音菩薩探明了道路,敲定了取經人選。
無論是孫悟空、豬八戒還是沙和尚,脫困時間也成為定數,若是這個唐僧不行,那么起碼又要等很長時間。
再安排個天女轉世,然后再重新布置,這么一來,最少又要幾十年,而且沒有了煙霧彈,時間倉促下很容易被算出來,被道門插入,那可就不好了。
“唉,實在不明白,本來很簡單的事情,讓你搞的這么復雜。”
“大哥,這事本來就不簡單,是你太簡單了好嗎,搞砸了,我也承受不住。這么說吧,唐僧取經成功是有功德和氣運的,而且氣運還會到父母身上,正常劇本下,生母自殺了、生父被唐僧告狀讓李世民背鍋殺了,陳光蕊不過凡人頭頂草原當個幾十年的大官也死了,這樣這部分氣運和功德回歸佛門。”
“我總算明白,你弄這么多就是為了功德和氣運?”
“廢話,你以為光有三個明妃你就能成佛了嗎,沒氣運和功德你一萬個明妃都沒用,你現在是唐僧老爹,而且別人還不知道,等計劃成功了,殷溫嬌那部分氣運和功德也會和你共享,再謀劃好第三明妃,獲得一部分氣運,你才有機會成佛。”
“媽的頭大,老子要去找寺廟中的和尚接任務了。”
張帆也不在解釋,他賭的就是佛門沒有退路,現在他賭對了。當然,風險也很大,若是玩崩了,他這第二元神肯定完蛋。
又一個多月后,不少玩家為接受到主線相關的任務而高興。
這一天,繡樓之外人山人海,當然,大多數是湊數的玩家,不少人想要搶一下這個繡球,掙當某人的便宜爹。
街道遠處,吹吹打打,鳴鑼開道,正是新科狀元陳光蕊游街。
“小姐,該拋繡球了。”小丫鬟見殷溫嬌無動于衷著急的說道。
“不去,我等的人還沒來。”殷溫嬌沒看到下方有牛大春堅決不出去。
任憑小丫鬟百般勸說,殷溫嬌就是不出去。眼看狀元就要來了,小丫鬟咬牙道:“今天的事是小姐定下的,老爺也是下了死命令,小姐不投,奴婢就代替小姐投,不然老爺會打死奴婢的。”
“那你就嫁好了。”殷溫嬌怒道。
遠處另外一個高樓上,殷丞相也在觀望,他身邊跟了幾個和尚。
一只鳥兒飛入閣樓,鳥糞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殷丞相的額頭,殷丞相連忙擦掉,接著面色一變。
他不相信的揉揉眼睛,本來熱鬧的街頭,販夫走卒都有,現在再看,圍著繡樓的哪里是什么販夫走卒,分明就是一個個金燦燦的光頭,真正的行人、公子哥根本就被光頭擠的進不來。
這些光頭一個個佛光萬丈,幾乎刺的他睜不開眼。
更讓他吃驚的是,剛剛明明看到是自己女兒拿著繡球,現在再看,哪里是自己的女兒,分明就是女兒的貼身丫鬟。
他再次揉揉眼,還是如此,再看本來幾個普通的老和尚也是光芒萬丈。
能成為大唐丞相哪里是簡單的角色,心念電轉之間就了悟了很多事情,面色頓時陰沉無比。
“不要惱怒那只喜鵲,它為你帶來了好運,看新科狀元來了,新科狀元儀表堂堂,能招新科狀元當真是喜事。”老和尚行禮道。
殷丞相頓時換上了喜色,說道:“大師所言甚是,就是不知道小女能不能有這福氣了。”
他的拳頭卻握緊了又松開,最終頹然的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