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隋唐,要是宋就是死在這里別說是后面了,就是小腿都不能碰一下。
不過縱然如此,兩人也是尷尬的不行。
但看到牛大春的樣子,殷溫嬌還是噗嗤一笑,牛大春都看傻了,傻傻的問道:“姑娘笑什么。”
“你的嘴?”殷溫嬌說到這又想到了剛剛的事情,頓時低下頭不說話了。
牛大春一摸才發現,自己的嘴唇根本就沒知覺了,而且卷的跟香腸一樣。
“咦,這里還有一口清泉。”
為了緩解尷尬,牛大春直接洗了一把臉,然后喝了幾口。
“姑娘,這水有靈性,能緩解毒素,你也喝幾口吧。”
若是沒有水也就算了,現在看到了清泉,再看自己一頭的血污,臉上也有不少,衣服上也都是泥土,她堂堂丞相大小姐,不注意還好,現在安全了,頓時覺得渾身難受的不行。
殷溫嬌點點頭,喝了幾口清泉,靈氣的滋潤下頓時恢復了力氣,小聲的說道:“大師,我想清洗一下,你看……”
牛大春眼睛都挪不開地方,傻傻的點頭:“你洗吧,沒事的,這是活水,不會臟的。”
“你看著奴家,奴家如何,如何……”
牛大春這才反應過來,頓時說道:“那我也出去守著,我再升一堆篝火,你好了就烤一下衣服。”
“別,萬一有其他怪物怎么辦,大師能不能不出去,背對著我,我相信大師的人品。”殷溫嬌連忙說道,今天見到了那么大的金色大蟒蛇,剛剛又見了會說話的熊精,哪里還有一點安全感。
“這個不太好吧,我在洞外就成,沒事的。”
“別,我害怕,我相信大師,您是好人。”
牛大春聽殷溫嬌這么夸他,頓時美的都冒泡了,手忙腳亂的將熊精的簡易床鋪都給拆了,當成了柴火的給燒了起來。
嘩啦啦的水聲讓牛大春心猿意馬,心亂如麻。
“姑娘,還沒請教你叫什么呢,怎么會來到夢魘界。”
殷溫嬌在水中先清洗衣服,聞言道;“小女子唐喬,奴家也不知道如何進入這里,那大師怎么稱呼?”
“俺叫牛大春……”
張帆在洞外聽見兩人尬聊半天,一點實際進展都沒有,低聲說道:“這個廢柴。”
接著又變成了黃金大蟒,隨后就聽傳來了殷溫嬌驚呼。
“蛇,水里也有蛇。”
牛大春也連忙回頭,一把抱住了驚慌失措的殷溫嬌,接著夾住了彈射的小蛇隨手甩掉。
場面在這一刻凝固,就在兩人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洞口傳來了熊精驚恐的咆哮,接著巨蛇的尾巴的掃在洞口上。
兩人都看到了金色巨蟒,頓時忘記了尷尬。
“該死的妖怪,等老子恢復了非宰了你。”
牛大春顧不得說什么,抱著殷溫嬌就跳下了清泉,罡氣罩撐起了水泡,兩人快速的沿著地下水道逃竄。
張帆進入了山洞,看到了火堆邊的幾件衣服,露出了一絲笑容,袖子一甩,山洞內頓時地動山搖。
下面的兩人也感受到震動,更加快速的逃竄。
“抱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美人,加上逃命,這都培養不出感情,那就是無緣了。”
張帆搖搖頭身形模糊,消散在了夢魘中。
現實里,在翠光兩儀燈的輔助下,領悟法則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推演六甲奇門也是順暢無比,渾然不覺時間流逝。
隨后的日子比較平靜,每天晚上張帆都會引領兩人入夢,實際上,后邊這些天,若是兩人抗拒的話張帆讓他們入夢已經比較難了。
但明顯兩人都樂在其中,牛大春睡覺前還帶著乾坤袋,這樣一來第二天的時候兩人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了。
兩人游走在夢境的世界,整日游山玩水,沒事弄個妖精當坐騎,抓個飛行兇獸翱翔九天,幾乎都是樂不思蜀。
近兩個月后,張帆早就完全掌握了金烏化虹,第二元神領悟空間法則也初步領悟,加上每日研究六甲奇門,他倒是更喜歡這種生活,完全不覺得無聊。
因為他發現,用神之機甲游戲里的六甲奇門居然能應用出來,值班的時候調度艦隊,隨著陣勢調整會發生詭異的變化。
更好的消息是,因為不知道的原因,資源星上沒有發現銀河敵對勢力一兵一卒,事情詭異,所以他們的新命令是巡視周圍星域,等待新的駐守部隊到來,時間不定。
不用打仗自然是好事,張帆也樂意這種生活,因為知道杜煒彤他們在福陵山混的風生水起,戰隊很多人都聚集到這邊,更加熱鬧。
這一天,李世民便服來到店鋪,行禮道:“多謝先生相助,一戰而勝。”
“謝就不用了,交易很公平。”
程咬金興奮的說道:“那妖人不可一世,結果金龍一出,什么百萬鬼軍,什么破陣,不過土雞瓦狗,簡直不堪一擊,嘿嘿,本來是太子的軍隊,結果看著金龍高喊秦王。”
“說重點。”張帆瞥了他一眼說道。
程咬金頓時尷尬的搓著手說道:“不求別的,只求先生指點我們一二,先生要什么都好說。”
“有些事情非要我說那么明白嗎,你祖父輩是純正的大巫,到你這代雖然和人族融合了,沒有了地火水風的屬性差別,但體魄不差。秦瓊、尉遲,你們莫不如此,這么說吧,融合了血脈,你們武力值會很高,戰力不弱于仙神,但你們修不了法,不可能長生。”
幾個人再次行禮,秦瓊說道:“不求長生,只求戰陣之法,如您這般仙人必然懂得奇門遁甲,這次吃大虧,想學卻沒有門路。”
“如果是這樣,倒也簡單,每人輪著來,每天一個人到我這里學,能學多少看你們個人。”
打發走了幾人,張帆也關閉了門戶。
一只鳥跟著殷溫嬌,今日在丫鬟引導下,駕車出游,結果遇到流氓。
一個英偉的壯漢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表現的也是彬彬有禮。
“恩人留下姓名,也好報答。”殷溫嬌說道。
“在下劉洪,行俠仗義本就是我輩本分,報答什么就不必了,告辭。”說完瀟灑的走人不帶走一片云彩。
回到馬車,佛門中人變的丫鬟問道:“小姐就這么讓他走了?”
殷溫嬌說道:“他留下了姓名,回去讓管家查一下,給些銀錢就好了。”
“小姐不覺得這才是男人嗎,英俊、偉岸,為人也好,比那些公子哥強了不知道多少,小姐不也不喜歡那些公子哥嗎。”
“原來是你小丫頭動心了,那也簡單,我和管家說。”殷溫嬌笑道。
小丫鬟滿臉懵逼,劇本不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