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是一個宗門的根本,我自然不會忽視,這段時間,也確實辛苦你們了。”
白子岳看了不易真君一眼,知道以他的仙法境界,如若力修行的話,四品初階靈脈的靈氣,確實有些不足,會對其他弟子的修行造成影響。
是以,這一段時間,對方都極少修行,頂多隔上一段時間,借助靈氣恢復丹元之力,實力根本沒有得到寸進。
于是,略微鄭重,繼續說道:“這一千五百枚極品靈石,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用之來提升北冥山靈脈品階的。
另外為了穩妥起見,那五十三萬上品靈石中,我也會抽取出其中的二十萬上品靈石,用以填充到靈脈各處,增加靈脈底蘊。
相信,應該能夠順利的使其晉升到四品高階靈脈層次。”
“謝宗主體諒。”
不易真君連忙激動的回道。
四品高階靈脈,已經足以支撐一個仙法大宗的修行發展了。
北冥宗與真正的仙法大宗想必,除了白子岳這一逆天存在之外,差距可絕對不小。
自然能夠維持他們所有弟子的長時間潛修了。
甚至若是靈脈晉升之時,天地之間有祥瑞降臨,甚至會有許多弟子脫穎而出,實力大幅度提升。
因此,他心中也是暗自期待著。
他本身實力早就達到了金丹境中期之境,本來以他的資質,基本無望更高境界,但若是有祥瑞加持,加上這一次收獲之中的諸多寶物,他相信自己破開境界桎梏,踏入金丹境后期,甚至金丹境巔峰之境,都不是不可能之事。
“除了靈石收獲之外,我們還一共得到了各個品階的法寶數百件,其中元神之寶一件,名為清明雙刀剪,乃是元神境強者路長青所有之物。
另外還有極品金丹之寶三件,上品金丹之寶五件,下品金丹之寶十二件,各個品階的法寶,則是三百七十二件。
其中極品金丹之寶,分別是一刀,一劍,一錘,分別是……”
“除了法寶之外,各種品階的天材地寶,靈丹靈符都是極多,地極元靈丹,五轉生息丹,青木靈果,赤血神髓,茯神丹,五氣三元符,滅世神雷,大地母氣精髓……琳瑯滿目,當真十分豐富。
另外還有各種陣道奇物,各種有關煉丹煉器等方面的材料,數量當真如海一般。
其他不論,只是這些材料,價值就十分不菲,需要至少三百萬上品靈石去收購。”
“不過,要說最重要的,還是在其中收獲的各種傳承。
丹道,煉器之道,陣法一道,傀儡一道,制符一道,神文一道……各項傳承,都有遺留,而且都是直指四品的傳承。
也就是說,依照這些傳承,修士如果天賦潛力不錯,且資源充足的話,就可以按部就班,直接成就四品煉丹大師,四品煉器大師,或是四品陣法大師,傀儡大師……可以說,對我們北冥宗的修行和發展,有了一個巨大的補充。
當然,其中更少不了各種功法,神通,大神通傳承,和道術傳承。
雖然里面的功法和神通傳承,很多似乎都比不過宗主留在傳承石階之上的那幾門。
但這些傳承畢竟出自九星道宮,其數量之多,之豐富,品階之高,可都遠勝過宗主之前所留。
對于我們宗門的積累和底蘊的增加,可謂是大有益處。”
“總的來說,這一次我們的收獲,當真十分之大。
若是折合靈石計算,絕對不下于一千萬上品靈石,實際則更多。
因為里面的傳承,法寶等物,都是無價的,外面根本難以購買。”
緊接著,不易真君才繼續開口,開始對于這一次鏡湖秘地之中的收獲,進行一一講述了起來。
白子岳頻頻點頭,心中卻十分平靜。
對于這一次的收獲,他早有預料。
鏡湖秘地作為九星道宮專門用以培養弟子之所,自然資源豐富,寶物眾多,更有許多傳承。
不過這些雖然價值不菲,但已經難以讓白子岳太過動容了。
他的眼界,早已經不再停留于此。
只有在聽到不易真君所說的,擁有道術傳承之后,他的臉上才微微動容,露出了一絲感興趣之色。
見狀,不易真君眼睛一亮,連忙手一翻,將一個儲物袋取出,說道;“上述的許多寶物,我都已經封入宗門秘庫之中,以待之后啟用。
不過還有一些,則是我專門挑選出來的,對宗主修行可能有益的寶物,就都被我放在了這儲物袋內。”
說著,連忙恭敬的將儲物袋遞了過來。
“有心了!”
白子岳伸手接過,神識微微一拂。
果然發現,儲物袋內,除了那件路長青所使的下品元神之寶清明雙刀剪之外,三件極品金丹之寶,五件上品金丹之寶等高品階的法寶,還有一些可以增幅修士的仙法境界的天材地寶,恢復類的靈丹,一些天地奇物,都被單獨放置在內。
不過,白子岳最看重的,卻是儲物袋內的那十幾個特殊的傳承石碑。
想了想,白子岳并沒有直接去探查那些傳承,而是手一翻,就將一柄其中那柄極品金丹之寶飛劍取出,遞給了不易真君說道:“這柄飛劍,品階不錯,就當做你的護身之用吧。”
“這……謝過宗主!”
不易真君一怔,接著,臉上立即露出了驚喜之色,開口說道。
這諸多寶物收獲,雖然經過他的手,但他卻十分清楚。
這一切,都宗主私有之物。
甚至北冥宗內的一切,都是宗主所獨有的。
是以,只要對方不開口,就算他對于這些寶物十分動心,卻也根本不敢動念,截留使用這些寶物。
而此時,白子岳直言贈予,給出的還是這件品相極佳,威力不弱的飛劍,他心中的激動,就可想而知了。
“這是你應得的。
也是對你這段時間的辛苦的一個補償。
另外,這一次的收獲甚巨,宗門各個弟子都有功勞,你與其他人擬定個章程,進行適當的賞罰吧。”
白子岳擺擺手,隨即又開口說道。
“是!”
不易真君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即默默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