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米外,被正戴攔住的三支小隊,七男兩女表情同步——懵逼臉。
瘋了嗎,我們放過你,你卻主動來攔截我們?自尋死路?
“你別告訴我,你來是想同時搶我們三隊的號牌?”犬冢一族的少年有些不敢確認地問了一句。
正戴笑笑:“抱歉了,你們九個被我包圍了,速速放下號牌!”
三隊九人對視,犬冢一族少年對他豎起大拇指:“除了爪姐,你是我佩服的第二個人。本來想放你們一馬,但既然你有這種自信,我就不客氣了,上了,白丸!”
他一拍身側狗頭,當先出手。
側身騎狗,人狗合一,瞬間爆發出極快的速度,同時犬冢少年的手上長出鋒銳的利爪,斜斜揮動。
利爪破空,銳不可擋!
其他人暫時觀望。
大介在他們中實力屬中流,而犬冢一族少年則排前列,他們想看看主動攔在他們三隊身前的正戴到底是不自量力,還是有丶東西。
下一秒,他們齊齊一驚。
正戴的結印速度竟快到他們看不清印式,而犬冢少年也根本來不及反應,迎面便撞上一發水彈,以更快的速度滾回了隊伍中!
“這是什么結印速度?!”
正戴沒給他們反應與緩沖的機會,身形前竄,手上摸出六支常備手里劍散射,同時半秒成印:
‘手里劍影分身之術!’
此術近來有所進步,原本是分出24支手里劍,現在變成了分出36支,每人分射四支,整整齊齊!
在八人慌忙招架時,正戴已躬著身子,竄進了八人中間!
肘擊!腿踹!
嘭嘭兩聲,兩名少年倒飛。
拳打!腳踢!
一個嗡嗡直叫的黑色墻壁攔在了正戴身前,正戴略一蹙眉,收拳腳閃爍后撤,抬手結印。
“討厭的蟲子,本來還想起舞一下子,話說忍界大戰斑爺用體術毆打小朋友時怎么沒遇到油女一族。”
念頭閃過,印成。
‘水遁-水沖波!’
口中噴吐寬廣的扇形水柱,一瞬將蟲子盡皆籠罩進去。
“還是淹蟲子了啊。”
小河流淌,又一次順利營造出水系環境,正戴卻不愿意去踩。
還有還多沒死的蟲子在水里抖來抖去,搖搖擺擺,太惡心了。
‘水遁-水分身之術!’
“上!”
水分身面無表情踏水而行,正戴則沉凝心神,閉眼又睜,在水分身拖延出的五六秒時間里,準備好了剛剛掌握的新術。
‘幻術-四季花!’
火影辦公室。
臉上褶子越來越多越來越像老巫婆的三代火影正做著老巫婆才做的事,對著水晶球摩擦摩擦。
不時地切換著畫面。
39號練習場這片森林,早就被他預留了一些忍術媒介,確保能在考試的時候觀察到每個角落。
當捕捉到正戴的身形時,他停下了畫面的切換,很快面露滿意。
“果然是碾壓性的實力,如果不是任務履歷不足,這孩子或許都可以直接被授予特別上忍了。”
“咦?這是……芽吹的幻術?居然連四季花都教給正戴了,而且這孩子還能成功掌握?幻術的天賦,竟然也不輸于他的忍術天賦嗎?
不不不,應該說猶有過之!
精神力是很難提升的,四季花是最難掌握且效果最強的A級幻術之一,這孩子能掌握它,說明他精神力極強,是天生的幻術忍者。”
“一直以為他是忍術和體術型天才,到最后竟然是幻術更有天賦?”
三代火影站起身,踱了兩步。
“這樣看來,查克拉感知,還有老師的那種幻術,都很適合他,封印術他或許也能修行。”
原本三代火影在知道正戴當初全科滿分畢業所選的三種忍術,在半年的時間里便徹底掌握,掌握程度直追甚至超過春野兆時,便暗自決定要在正戴晉級中忍后,再贈送他一個忍術,以示鼓勵。
本已有打算,結果此時眼前的一幕卻又讓他陷入了糾結。
“難道……要再送三個?”
三代火影輕聲呢喃,木葉忍術庫對他來說予取予求,可要對其它忍者贈予,就不能隨心所欲了。
無故送出三個術,某些忍者聽到了恐怕會頗有微詞的。
正戴雖不知三代火影的糾結,但施展幻術時,更加敏銳的感知讓他些微察覺到了有人在暗中窺視自己,很快便明白是三代火影,不理會那個老偷窺狂,專心施術。
‘四季花-春季!’
異樣的精神波動發散,面前剩余站立著的六人,眼前恍惚間出現了一朵朵白色的花,花瓣緊蹙,模樣俏麗,散發著陣陣芳香。
這香味入鼻,讓人覺得身心安寧,明知對手正戴在前,身處緊張的戰斗中,卻不自覺的生出困意。
緩緩的,六人中的五人,竟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發出了細微的鼾聲,陷入深度睡眠中。
只余那名油女一族的少年,身體晃了晃,勉強撐穩,體內蟲子撲張而出,紛涌向正戴!
正戴眼神一動。
‘四季花-夏季!’
白色的花瓣瞬間轉為火紅,一股燥熱的氣息散播,油女一族的少年眼眶一紅,竟揮手收回了所有蟲子,縱身邁步揮拳向正戴打來!
嘭!對這體術弱渣,正戴抬手就是一記手刀將他敲倒。
隨著噗通聲響,正戴眉心剛放松,又忽然一凝,再次結成寅印。
最先被他用水炮彈打飛的犬冢一族少年并未昏迷,抓住正戴松懈的一瞬,一人一狗同時竄撲到了他身前與身后,再度向他揮動利爪!
‘四季花-秋季!’剛剛凋零的火紅花瓣再次盛開,顏色又轉換成了黃色,散發著醉人的芬芳。
一人一狗揮動的利爪瞬間變得軟弱而無力,在正戴身前輕飄飄的劃過,噗通躺地,并未昏睡,也未受傷,卻怎么都爬不起來!
深切的無力感好似鬼壓床一般恐怖,犬冢一族少年艱難道:“你這是……忍術?還是用了……毒藥?”
正戴放下手,犬冢一族少年眼前散發異樣香氣的黃花消散,他稍稍有了點力氣,翻過身躺在地上急促喘息,“真是術?好詭異的術!”
“是種特別的幻術。抱歉,你們的中忍考試到此結束了,把號牌交給我,在這里照顧昏睡和昏迷過去的同伴,等考官吧。”正戴歉意道。
犬冢一族少年無奈:“實力不如你,不用道歉,只是真沒想到,全科滿分的畢業生會強到這種程度。
大介那混蛋有一點沒說錯,讓你到了第三輪,我們真的只能做你的踏腳石,可惜沒形成六隊合圍。
不,六隊合圍也未必贏你。”
正戴笑笑,接過犬冢一族少年遞來的號牌,又在躺在地上的幾人中搜出兩枚號牌,望望遠處,發現雨梣和藪那邊情況似不太妙,腳步一點,飛速奔行過去。
只余一人一狗無奈對視,心有余悸。這種讓人喪失戰斗力的詭異幻術,太讓人(狗)不愿對敵了。
“唉,我倒寧愿跟砂忍村那個女忍再打一次,至少不會這么憋屈。”
“嗚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