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之前那個攤鋪前，攤鋪前站著幾個男女，他們注意力，都在各種玉石上，很少有人注意那塊雞血石。
這塊雞血石外表太普通了，看著就像是劣質貨。
就是稍微懂點行的人，也認為只是一塊普通的雞血玉。
這種雞血玉，很常見，不稀罕。有些加工成手鐲、吊墜、掛件之類的雞血玉，也才幾百塊，上千塊。
鄭歌拿起那塊雞血石，這是一塊雞血石印章，體積還不小。
看著還像是古時候的一種官印。
“先生，看中這塊雞血玉了？”
看到鄭歌拿起雞血石，攤主眼睛一亮。特別是看到阿正身上拎著的大小袋子，以及那兩顆翡翠原石，他眼睛就更亮了。
這妥妥是個肥羊啊！
“嗯，怎么賣？”
現在不用趕時間了，還要等著，和陳山他們匯合，鄭歌有點心情和攤主閑扯一下了。
“這個，20萬。”
攤主眼睛瞇了一下，小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回憶了一下這塊雞血玉的進價，咬了咬牙報了個高價。
鄭歌搖搖頭，麻痹的，逛了一圈，還是這個攤主比較狠。
之前買了那么多東西，報價上萬都沒幾個。
嗯！原石除外。
“100塊。”
鄭歌道，對方狠，他也要狠一點才行。
“什么？”
攤主頓時跳了起來。
旁邊幾個男女，也都紛紛側目。
砍價這么狠的，還真少見。
這是直接砍了多少倍來著？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攤主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麻痹的，老子進價都花了2000多呢。
100塊？要命呢？
如果不是看鄭歌像個人物，他真想懟一下。
“那就1000塊吧，翻了10倍，總行了吧？”
鄭歌笑道。
“不行，我收購價都5000塊呢。”攤主繼續搖頭。
“那就3000塊吧。”鄭歌說道，“不行就算了。”
“這個……”攤主糾結了一下，3000塊還能賺不到1000塊，倒也可以。不過他也沒立即答應，想要和鄭歌在討價還價一番，盡量賣個高價。
可鄭歌，哪有心情和一個小攤販討價還價？
起身就要走人。
“這樣，3500，3500怎么樣？”
攤主連忙喊道。
“阿正，付錢吧。”
鄭歌轉過身，重新拿起那塊雞血石，把玩起來。
這玩意價值1000萬呢。
如果不是攤主一上來就把他當肥羊，要價20萬。他或許善心大發，給個十萬八萬的。畢竟是1000萬的物件，多給攤主一些，也無所謂。
他也不在乎那點錢。
但麻痹，一上來就把他當肥羊，這就不能饒了。
“3500塊的投入，1000萬的收益，這個利潤……”
鄭歌忍不住吐槽。
這盈利，比干什么都賺錢啊！
就算是寫在法規里的項目，也沒這個賺錢啊！
閑著沒事，鄭歌干脆不走了。
“來，給我把椅子。”
鄭歌對攤主道。
剛和阿正完成交接的攤主，遞過一把折疊椅。
鄭歌隨意的坐在一旁，把玩著雞血石，等著陳山陳山他們過來。
攤主見狀，繼續招待其他客人。
“咦，小歌，看中這塊雞血玉了？”
大約一個小時后，陳山、陳明軒他們走了過來。
“是啊！買來玩玩。陳叔你們逛完了？挺快的啊！”鄭歌站起身，隨手把玩著雞血石，完全沒把它當成上價值千萬的寶貝。
換做其他人，估計都已經保護起來了。
可在鄭歌這里，也就一個小玩意。
開玩笑，家里那塊價值好幾個億的鉆石，都被他拿去當裝飾品了呢，更別說這個一千來萬的東西了。
“唉！這一屆展覽會，有些讓人失望，沒發現什么好東西。”
陳山搖搖頭，看向鄭歌手里的雞血石，“這雞血玉，多少錢？”
鄭歌笑道。
陳山點點頭，這個價格不算坑。
一旁的陳明軒，看著鄭歌手里的雞血石，瞇著眼，若有所思。
“爸，鄭哥。”
陳小雨。趙雨桐、劉浩走了過來。
看到阿正手里的大小包，陳小雨嬉笑道：“鄭哥收獲不小啊！”
“是啊！有些收獲。”
鄭歌瞇著眼笑道。
“這是翡翠原石嗎？剛我也想買兩塊的，可雨桐姐不讓買。”陳小雨嘟著嘴。
趙雨桐笑道：“那原石，看著跟路邊石頭似的，要價好幾萬，就沒買。還不如買塊玉石呢。”
鄭歌搖搖頭。
這時候，趙振興、劉亞鴻等人也走了過來。跟在后面的杜祺，掃了眼鄭歌手里的雞血石，又看看阿正手里拎著的東西，撇撇嘴。
盡管想嘲諷鄭歌幾句：古玩是你這種暴發戶能玩的？
可在強大的求生欲之下，他想到了雙方的身份差距，只好閉上嘴，乖巧（慫）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會跳出來。
可自從榜單更新后，不用他爸交代，他就打定主意，以后要離鄭歌遠遠的。
以前他是看不起鄭歌這種快速崛起的富豪，以為是個暴發戶。
就算有錢了，檔次也上不來。
或者說，在他看來，沒有底蘊的富豪，都是暴發戶。這里的底蘊包括禮儀、文化等。
但麻痹的，如果給他200億身價，他也愿意當暴發戶。
關鍵是，鄭歌還不是那種煤老板似的暴發戶。
鄭歌旗下企業牽扯甚廣，涉及到很多行業。并且，據他所知，龍灣開發文件下來那天，鄭歌還受到了魔都大領導的接見。
這種暴發戶，實在惹不起。
“鄭總，可以讓我看看這塊雞血玉嗎？”
這時候，陳明軒上前一步對鄭歌說道。
鄭歌笑了笑，這位陳明軒老板，應該是看出點什么了。也是，論起專業，陳明軒是他們這群人中，最專業的人了。陳山都比不上。
“可以。”
鄭歌笑了笑，把雞血石遞給陳明軒。
陳明軒接過雞血石，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還在太陽底下照了照，遞給了鄭歌，“鄭總好運道啊！”
他這話，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好奇。
就連那個攤主，也是心里一跳，站了起來。
他認識陳明軒，明軒古玩店立足江南市古玩市場多年，他怎么能不認識？他知道陳明軒是一位入行幾十年的行家。
聽陳明軒這么一說，他有點緊張了。
難道，那塊雞血玉是個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