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略也好、格外注意也罷,又或者有其他什么了不得的人很關注這次比賽。
已經將第二天華麗大會事宜謀劃清楚,并領著鐵甲貝提前排練好了演出的良人,心頭沒有半點壓力。
入夜——
被華燈點燃的城市夜晚,此刻仍舊沉浸于喧囂,然而位于城市外圍的港口,已然靜悄悄一片。
海風輕輕地吹船兒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頭枕著波濤,
睡夢中露出色情的微笑,
待到朝霞映紅了海面,
停港的船又再次起錨。
一夜無話,直到東方發白,一輪紅日嘩啦一聲破浪,從海平面上躍起。
呆呆獸晚上睡覺不安分,不知什么時候梭到床尾那邊去。
被起床穿衣的良人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一雙臭腳。
呆呆獸胖軟的身子蠕動了一下,撅過屁股抓著尾巴尖,在良人腳板心掃來掃去。
“丑的人還在裝睡,帥的人已經起來 “呆呆獸,你個丑東西,此時不起,更待何時!!”
感覺到腳那頭的異動,良人并腳夾住呆呆獸的腦袋一拖。
伸手進被窩里摸索了兩下,下一秒,良人逮住尾巴直接把這個憨貨給拎了出來。
“呀哆——(′`)”
“比雕、鐵甲貝、呆呆獸,起床洗漱吃早飯,上午九點還有比賽哦。”將呆呆獸像抱枕一樣摟著,良人朝其他三寵喊道。
“嗷——”
良人話音剛落,被窩里又冒出顆小腦袋來。
在房東阿姨的邀請下,良人、米露菲一起在樓下吃了個早餐,收拾了一下見沒有什么遺漏后,兩人才打車朝慶典廣場華麗大會賽事中心趕去。
“呵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看來今天的比賽也會很順利呢。”
從出租車上下來,抬頭望了望天空,米露菲滿心歡喜地說道。
“昨晚沒睡好嗎?怎么還打呵欠。”暖融融的陽光照在身上,整個人的心情也跟著變得明媚起來。
見米露菲頂著黑眼圈,眼袋也有些浮腫,良人不由好奇地問道。
“嗯吶今天雖然只是一次非正式的表演賽,但是因為米可利大師和源治天王會到場,這次的華麗大會規模出奇的盛大,參賽選手人數足足有270位呢 “這是我來芳緣后參加的第一場華麗大會,雖然已經參加過了兩屆三冠衛星賽,不過感覺還是有些緊張。”
藍發少女按了按太陽穴,有些愁悶地解釋道。
“盡人事聽天命,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不然影響比賽發揮就不好了。”良人很是樂天地說道。
“我跟你不一樣啦”以為良人參賽只是好玩的米露菲,嘆了口氣,在心頭誹腹道。
“走吧,我們去賽事中心大廳,昨天我跟瑟蕾娜約好了在那匯合。”伸了個懶腰,藍發少女又恢復了活力。
朝良人招呼了一聲,然后就朝慶典廣場那邊的賽事中心走去。
“哦”
到慶典廣場時已經8:20,此時系著巨大飄帶氣球的廣場上,已經來了有很多人了。
有晨起鍛煉的老人、也有售賣各種小食玩具的攤販,不過更多的還是前來參賽的協調家跟手持票券,準備入場的觀眾。
賽事中心外邊用黃帶隔離開來,君莎小姐帶著卡蒂狗四處巡邏維持現場秩序,一眾警員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束束閃電般的機靈。
參賽選手跟觀眾分排兩列,朝兩個不同的通道檢票入場。
“好多人,好熱鬧啊。”墊腳一眼望去,四面八方全是人。
“當然,這可是華麗大慶典的官方場地,整個會場可以容納10萬觀眾,這可是大陣仗。”
“而且參賽選手足足有270名,這比正式的豪華大慶典還要盛大……”
排在良人前邊的米露菲,兩頰緋紅,嘰嘰喳喳一臉的興奮。
“270名選手嗎?確實有點多。”
雖然知道沒有緞帶資格限制,這270名選手里真正有水平的并不多,不過想到自己也是個半吊子,良人心頭還是有些惴惴。
“希望前面的淘汰輪少一點,不然要想脫穎而出可有點困難。”
按照他的計劃,昨天傍晚收尾時彩排的節目,是放在淘汰賽段最后一輪,作為殺手锏的。
前面幾輪演出,他跟鐵甲貝合計,打算用刪減版來蒙混過關,如果輪次太多,為了晉級他這邊也將不得不暴露更多內容。
即使最后能沖到淘汰演出的最后一輪,鐵甲貝的表演帶給觀眾的驚喜與沖擊也會更小,到時候要想晉級半決賽概率可就有點低了。
“畢竟鐵甲貝的表演并沒有什么寓意內涵,全是由特效撐起來的。”良人心里暗暗想道。
“好帥……”
“好萌……”
“好可愛……”
隊列不斷向前移動,無論是俊秀帥氣的長相,還是抱一只呆呆獸、牽一只利歐路,良人都引來了不小的關注。
選手、觀眾的入場隊列中,不時傳來陣陣驚喜聲。
慶典廣場上正在做賽前時事采訪的水靜電視臺眾人,看到良人這顯眼隊伍后,也扛著設備跑了過來。
不過開始憂慮一會兒比賽的良人,卻是沒有在意眾人的反應。
“……,感謝從關東遠道而來,同時又長得這么帥氣可愛的良人選手。
在本次采訪結束之前,你能用兩只神奇寶貝的名字,來描述一下此時此刻你的心情嗎?”
熱情洋溢、活力四射,身高一米七的漂亮的女記者,微微彎腰,美目亮晶晶地望著良人,將采訪話筒遞到只有一米五八的他面前。
“用兩只神奇寶貝的名字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嗎?”
“emm……詛咒娃娃和吉利蛋吧。”
看著女記者滿臉期待的表情,良人偏頭想了想,用說出了兩只最能代表他此刻心情的神奇寶貝名字。
“好的。”得到良人的回復,女記者心滿意足、喜不自勝地轉身離去。
“呃——就這樣走了!!就不準備再問問,我為什么要用這兩只神奇寶貝來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嗎?”
看著已經跑去采訪其他選手的電視臺記者,有些懵的良人仿佛看到有一只可達鴨抱著頭從他面前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