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教授,你那里有沒有什么經濟學的書籍,我想看看!”
下課后劉瑯攔住了吳荷。
“好呀!怎么?劉瑯小同學你對經濟學感興趣了?”
劉瑯已經引起了吳荷的注意,如果對方對經濟學感興趣自然是更好了。
“嗯,是有點感興趣。”
劉瑯回答。
“好,沒問題,你隨我到辦公室來!”
吳荷領著劉瑯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這件屋子不大,里面正由幾個人在收拾著,吳荷剛剛從國外回來,一些辦公教學的資料還沒有準備好。
“哦!劉瑯!”
那幾位正在干活的學生看到劉瑯都停下來手中的活計。
“怎么?你們也認識劉瑯小同學?”
吳荷笑著問道。
“吳老師,你剛從國外回來不知道,他現在可是我們華夏大學的名人,有誰會不認識他?”
一位年紀在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笑著說道。
“劉瑯同學,我就周懷仁,是吳老師的研究生。”
“我叫張亮,也是吳老師的學生!”
………
幾名學生對劉瑯都很客氣,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
“周懷仁!”
劉瑯特意看了其中一人一眼,對方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清瘦年輕人,長得文質彬彬書生模樣,不過劉瑯知道他,因為這個人在二十年后擔任了國家的人行行長,位高權重呀!
“劉瑯小同學,這幾本都是經濟學入門書籍,你拿回去可以看一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來找我!”
吳荷教授從一個書架里拿出兩本書遞給了劉瑯,一本是國富論,另外一本就是資本論。
“謝謝吳教授,咦!這份報告也給我一份吧!”
劉瑯看到在桌子上放著一摞紙,第一張寫著“國家農村經濟調研”的字樣,下面署名就是吳荷,看來是他寫的一份報告。
“你喜歡看就拿去!”
吳荷點了點頭沒在意。
“劉瑯小同學,你在經濟學方面很有天賦,怎么樣?考慮一下到經濟系學習,誰替你選的機械工程這個專業呀?太不適合你了!是不是熊懷志那個老頑固?”
吳荷開始挖工程系的墻角。
“吳教授,這個專業是我自己選的,現在還好,我很喜歡學,如果以后要換專業一定會考慮成為您的學生的!”
“哦,呵呵,是這樣呀………!劉瑯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知道有個叫做納什的外國人嗎?這個人就是個天才,在二十多歲就創立了一個均衡經濟學流派,你的智商比這個納什還要厲害,以后都有機會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知道諾貝爾獎吧?這可是世界最優秀的人才能得到的大獎,而學工程機械可沒有諾貝爾獎得呀!”
吳荷不住地勸著劉瑯。
“嗯,我知道了,吳教授,一會兒我還有課,先走了,以后我還會去聽你的課!”
劉瑯對著幾個人擺了擺手手道別離開。
“老師,怎么?這個劉瑯今天去聽您的課了?”
看到劉瑯離開,周懷仁走過來問道。
“嗯,他的見識根本不是四歲孩子所能擁有的,這等天賦實在是太高了,我從國外也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
“那是,三歲成為高考狀元,光是這一份榮耀就能被載入史冊了,以后的史書上都會有他一筆。”
另外一名學生感嘆。
“不行,我得跟趙校長說一說,一個小孩子學什么機械?有勁嗎?他這腦子天生就是搞經濟的料,我現在就去!”
吳荷說完就要去找趙天明。
“老師,你可別去,這一個月來數學系的主任和物理系的主任都曾找過校長,希望他能轉專業,不過最后都被趙校長拒絕了,我聽說劉瑯這個專業是他當著丁偉長副總理的面自己爭取下來的,丁副總理曾當場許諾,讓他以后可以自行換三次專業,所以只要他自己不要求轉,別人是沒有資格的,您可別自找麻煩!”
周懷仁趕忙把吳荷攔了下來。
“哦?還有這檔子事呢?看來我這一年多時間錯過了很多精彩的事情呀!也好,他還小,這件事不急,我就不信憑我的嘴皮子還說不動個小屁孩!”
劉瑯向吳荷要兩本書當然不是想好好學習經濟學了,他對這門學問不感興趣,但是前世那本小島經濟學應該會對當下的經濟學界有所幫助,這本書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學問,完全取自最基礎的經濟學理論,只是作者把這些“高深莫測”的學問用另外一種簡單的方式表達出來,其實這本書原本就是作者小時候他的經濟學家父親講給他聽的,完全就是小孩子的話,所以就算自己寫出來也沒有什么突兀的感覺,至于說原來的作者未來會寫什么,那就不是他管的事情了。
入夜,劉瑯和母親住的宿舍里燈依舊明亮,劉瑯正伏在桌案前不停地寫著,桌面上已經摞起厚厚的一沓紙。
“兒子,別寫了,已經八點了,快睡覺去吧!”
徐文秀有些心疼地催促著自己的兒子趕緊去休息。
自從劉瑯上大學,每天晚上都要學到十點多鐘,這個時代可不同與二十多年后,在八三年,即便是首都過了晚上九點,街上也很少有人出來了,畢竟這個時代沒有夜店、網吧這種娛樂場所,就是電視臺節目,到晚上十點多鐘基本上也是出現“明天再見”的字樣了。
不過對于劉瑯來說,前世自己上高中的時候學到晚上十二點鐘也是常態,十點多鐘還真不晚。
“媽,你先去休息吧,等我寫完這兩張就好了!”
劉瑯一邊說一邊刷刷不停地寫著,徐文秀微微地嘆了口氣,把一杯水放在了劉瑯跟前悄悄的出了屋子,她雖然有些心疼兒子,可也有些習慣了。
“吁!”
直到快十二點鐘了劉瑯終于抬起了頭,幾天下來,那本小島經濟學終于被他給寫了出來,當然,他也做了很大的修改,而且也只是寫出了一部分,寫出的都是可以對照當下國家發展的經濟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