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凌聽到這里,非常的吃驚。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如果不是血剪三兄弟作惡多端,他還真的不想殺了這三個人!
為什么?
因為這血剪三兄弟簡直就是尋寶三人組啊,感覺什么好事兒,什么密地都能被這三人碰見。自己留下他們,會不會以后?
可是這種想法只是在唐凌腦中一閃而逝,就算這個時代再混論,唐凌也有自己的底線——那就是惡人必須受到懲罰。
血潭島這件事情,如果不伴隨著星光幽冥魚群,唐凌大概是沒有多少興趣的。
他頂多只會好奇一下血潭底下究竟有什么?為什么潭水是紅色?但絕對不會去探查。
畢竟進入了紫月時代,奇怪的事情,奇怪的地方不要太多,如果事事都去探尋一番的話,一百條命也不夠。
可是事關到星光幽冥魚群了,唐凌就提起了一百分興趣。這消息對他意義有多重大,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
相對于曼托,巴布努的智商顯然要底上一些,唐凌搞定他簡直沒有花費多少功夫。
在兩兄弟都被唐凌‘征服’了的情況下,一些對于他們來說再重大的秘密也都不再是秘密,所以他們幾乎是爭先恐后的將血潭島移動規律的秘密告訴了唐凌。
“這樣的規律也會被發現?這三兄弟真是....”唐凌在聽聞了這個規律以后,簡直無語,這血潭島的移動規律是根據天氣來得,每天日升日落的時段對它的影響最大。
唐凌并不覺得血剪三兄弟如何的聰明,只是他們誤打誤撞的那種運氣真是太逆天了。
默默的將這血潭島的移動規律記了下來,唐凌開始詢問起他最關心的所謂月光幽冥魚是什么了?
對于大海的一切,他實在太陌生了。
這月光幽冥魚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并不是一個秘密,只是一個知道的人不多的常識罷了。
唐凌既然問起,這兩兄弟也沒有隱瞞的道理,非常爽快的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唐凌。
原來晉升紫月戰士的星光幽冥魚其實只是一種特殊的,海洋兇獸的幼魚。
這種特殊的海洋兇獸其實是一種生活在深海區的,赫赫有名的海洋兇獸——日月星光蛟。
蛟?這不是東方文明傳說中的生物嗎?
實際上,就算科技者對這種赫赫有名的九級兇獸究竟是不是蛟,也沒有一個具體的定論。
有的科技者認為它是前文明的一種叫做‘皇帶魚’的魚類變異而成的,但這個說法并沒有得到認可。
總之,日月星光蛟究竟是什么?那是科技者的事情,而對于冒險者來說,這種九級兇獸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遇見它。
因為就實力而言,九級兇獸已經可怕到堪比前文明的小型核武器那種程度了,而日月星光蛟則應該是中型核武器?
不過相比于其他的九級兇獸,日月星光蛟的成長卻是非常不容易且怪異的。
其他的九級兇獸,一般一出生就強悍,幼獸時期就大多都有三級兇獸以上的實力,到了生長期更是隨隨便便五六階的實力,最后到了成年期,一般都是七級兇獸了。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到了這種時候,只要給予充分的資源和時間,它們成長為九級兇獸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唯一制約它們的無非就是族群數量稀少。
可是日月星光蛟呢?它的成長卻并不是這樣。
它的族群數量不少,就是那星光幽冥魚,只不過因為星光幽冥魚喜愛四處游蕩,去到的地方往往都是些對于人類來說非常危險的地方。
所以,人類才會一年只有一次的捕獲機會。
那么,星光幽冥魚是幾級兇獸呢?不,它們根本不是兇獸,而是一種三到五級的變異獸。
在大多數情況下,一只星光幽冥魚根本不會順利的成長為月光幽冥魚,而是到死也是一只變異獸。
它們的群組月光幽冥魚是怎么出現的?是到了某個時期,族群之間會發生互相吞噬的亂戰,吞噬了五十只以上‘族人’的星光幽冥魚有一定的概率能夠發生奇妙的變異,變異為月光幽冥魚。
月光幽冥魚是幾級兇獸呢?它依舊不是兇獸,而是變異后就固定為九級變異獸。
在月光幽冥魚之上,還有一種變異體叫做日光幽冥魚。
它是怎么由月光幽冥魚變異為日光幽冥魚的,這對于人類來說就是一個謎題了。
猜測有無數,但是沒有一種得到了大家共同的認可。
總之,到了日光幽冥魚這個階段,它們就擁有了三級兇獸的實力,算是得到了一個質的跨越。
不過日光幽冥魚還不是最終形態,它們的最終形態自然是變異為日月星光蛟。
可是從月光進化為日光的過程,人們都已經不知曉這是怎么樣一次過程?那么最后一次變異究竟發生了什么?人們就更加不知道了。
反正最后一次變異過后,日光幽冥魚就變為了大名鼎鼎的日月星光蛟,成為日月星光蛟以后,它會重新蛻變為幼年期。
可這個幼年期,和身為星光幽冥魚的幼年期就大不相同了,因為幼年期的日月星光蛟生來就是六級兇獸,而且有著極其高的,甚至人類都難以理解的智慧。
加上特殊的種族天賦,幾乎是大殺四方的存在。
它們生活在深海,很少有天地,進階為九級兇獸是一件極大概率的事情。
曼托對這些比較了解,給唐凌說得無比詳細。
唐凌若有所思的聽著,這過程是真的很神奇,感覺并不是正常在成長,而是需要一個契機,成為特殊的形態。
唐凌能接受這些神奇的事情,他也不需要去探尋什么過程,反正他又不是什么科技者。
但這并不是唐凌最想了解的,唐凌最想要了解的是月光幽冥魚有什么特別的?它和星光幽冥魚區別在哪里?
唐凌直接把曼托兄弟當成了他對海洋知識的補充,而對于這些三兄弟當中智商相對較高的曼托顯然比較了解,他開口給唐凌先說了一個不太恰當的例子,以便于唐凌理解。
就像前文明有一種珍貴的食材叫做‘黃油蟹’,可實際上黃油蟹是什么?它原本不過就是普通的母青蟹。
只是母青蟹在成長的過程中,大概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受到陽光的刺激,身上的蟹膏會分解成黃油脂遍布全身,繼而成為珍貴的黃油蟹,和青蟹的珍貴程度相差何止百倍?
這個比喻雖然不大恰當,當也能簡單的說明兩種魚類的價值差。
“星光幽冥魚和月光幽冥魚的價值差,何止是青蟹和黃油蟹的價值差?我說它們相差百倍都不止!”曼托生怕唐凌不理解,還加重語氣強調了一次。
唐凌揚眉:“星光幽冥魚究竟有什么用?月光幽冥魚呢?”
這是唐凌一直都好奇的問題。
可曼托身為一階紫月戰士,在進階的時候不說七蓮荷蕊,為自己搞來星光幽冥魚和變異三彩海珠,還是能夠做到的。
所以他很有發言權。
原來進階一共有幾個過程,第一個過程就是找到自己基因鎖的位置。
星光幽冥魚本身并不富含多少能量,但是它的魚皮,對的,就是那個像閃閃繁星的魚皮在吃下去以后,可以幫助人接近宇宙,從而更好的感悟自身,確定自己第一把基因鎖所在的位置。
這就是進階的時候,最好有星光幽冥魚的原因。
唐凌聽得匪夷所思,接近宇宙?感悟自身?
好吧,不到那個階段可能也是不能理解這其中的玄妙的吧?這倒是讓唐凌想起了曾經的經歷,在小種的幫助下,看見了自己九把基因鎖。
星光幽冥魚的價值是如此,那么月光幽冥魚呢?
那是關系到紫月戰士進階三階的秘密了,而是個人都知道,三階是紫月戰士一個巨大的分水嶺,因為到了三階以后,就算天賦再差的人,都能夠運用天賦能力了!
月光幽冥魚和天賦能力有著巨大的聯系,按照曼托的說法,有月光幽冥魚的話,能夠讓人在二階晉升三階的時候,成功率提升百分之三十。
唐凌聽到這里,也開始心跳不已!
多提升三成?
在這個人人渴望變強的時代,不要說多提升三成的概率,就算多提升半成,都會人們瘋狂的。
何況,這還是一個紫月戰士最重要的關卡。
“一只月光幽冥魚,如果按照正京幣來計算它的價值,就算成色差一些的,成色就是指身上的‘月亮’圖案,越圓滿越好。”
“反正成色差一些的,都能值到一萬正京幣。”
曼托說話間,舔了舔嘴唇,目光中流露著貪婪,一萬正京幣啊!他們在這里殺人搶劫的,運氣不好的時候,半年也不見得能搞到一萬正京幣的利潤,何況還要上繳大部分給多戈。
唐凌點頭,神情淡然,似乎很是不把一萬正京幣放在眼中。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當他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心臟都快要蹦出喉嚨了。
眼前仿佛出現了無數的資源....這些資源只要一條月光幽冥魚就可以換到!
想到這里,唐凌都想親一口眼前的血剪兩兄弟了,這簡直是兩個寶藏男孩兒啊!
可是,這種惡心的想法立刻被唐凌打斷了。
他還想到了最后一個問題,那就是月光幽冥魚都那么厲害了,日光幽冥魚呢?
“天吶,你在想日光幽冥魚?這簡直是....”曼托在聽到唐凌的問題以后,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記住,我可不是想什么日光幽冥魚!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它又有什么珍貴的?至少月光幽冥魚沒有打動我。”唐凌一本正經的裝逼。
可已經把唐凌看得無比神秘的巴布努,曼托倆兄弟還真的相信唐凌。
覺得唐凌不為所動才是正常的。
于是,又是曼托告訴了唐凌關于日光幽冥魚的一切。
說來沒有什么神奇的,日光幽冥魚和上階的紫月戰士有關,眾所周知,三階是紫月戰士的一大門檻,那么上階紫月戰士就是所有紫月戰士最渴望跨過的一座山峰。
對,已經上升到了‘山峰’這個程度。
因為跨過了上階既為不凡,上階以下都還是普通人的范疇。就算唐凌個人認為三階紫月戰士這樣的生命體都脫離了人類的范疇,但在紫月戰士看來,只有上階才是真正的不凡。
具體日光幽冥魚和上階紫月戰士有什么具體的聯系,就算曼托也說不清楚。
他只知道如果有誰有幸捕獲了一條日光幽冥魚,就算七八階的紫月戰士也會搶著來收購。
反而到了他們這個級別,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殺人越貨,至少對一條日光幽冥魚不會....
而一條日光幽冥魚的價值不可固定,因為它是拍賣級的資源,一般起拍價都在十萬正京幣。
如果直接收購的話,這日光幽冥魚至少要十六萬以上的正京幣才能夠買下來。
聽到這里,唐凌呼吸都有些不流暢了,他假裝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酒,實際上是想滋潤一下干澀的喉嚨。
“如果不是紫月戰士的人吃了日光幽冥魚?那?”唐凌問出這個問題,純粹只是好奇。
可是聽到這個問題以后,曼托忽然瘋狂的喊了一句:“不,那是在暴殄天物!就算奢侈如波塞冬家族,也不會拿一條日光幽冥魚給最核心的弟子吃的,他們的心都會滴血。日光幽冥魚是有錢也難以買到的東西。”
其實唐凌的心何嘗不是在滴血呢?想想如果自己不小心吃了日光幽冥魚,唐凌會抽自己一百個嘴巴。
在得到了這些珍貴的消息以后,唐凌原本應該興奮,但不知道為何。
到了此時,他心中的不安想爆炸了一般,全部化為濃重的危機感?難道是一個上階的紫月戰士來追殺自己嗎?
就在唐凌皺眉苦思的時候,巴布努這個腦子并不是太好用的家伙咳嗽了一聲,對唐凌說道:“我想你應該出去一趟,去到船頂上一次。”
“為什么?”聽見這句話,唐凌的耳朵就像被針刺了一下,但不知為何,他又有一種必須去的強烈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