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笑道：“這樣也行啊？帶動一下氣氛？”
褐手人笑道：“有什么不行啊？你都說我故意表現得挺激動了，難道不可能是帶動一下氣氛嗎？如果你認為不可能，那么你可以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啊。”
灰手人道：“你故意干的事情，還讓我給合理的說法嗎？”
“我說的是如果啊，如果你認為我說的帶動一下氣氛是不可能的，那么你就給一個合理的說法唄。你說得出來就可以啊。”褐手人道。
“就算我說出來了，你會認嗎？”灰手人問。
“會認。”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笑道：“這是你說的，我先記一下。”
“哎，你特意記？”褐手人問。
“就是要特意記啊。”灰手人道。
“你是怕我一轉眼就不承認了嗎？”褐手人問。
“那倒不是。”灰手人回答。
“那是為什么？”褐手人問。
灰手人笑道：“當然是防止我自己忘了啊。我特意記，自然就是為了我自己記住啊，我自己記好了，不要忘了啊。”
褐手人笑道：“你怎么說來說去跟沒說區別也不是很大啊。”
“本來這事說出來跟沒說區別也不是很大。”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說：“那你為什么還要說？”
“因為你問了。”灰手人笑道，“你問了，我就要答。”
“哦，就是為了應付我啊？”褐手人笑著故意說道。
“回答你的問題就是應付你啊？如果你這樣認為，那你剛才沒少應付我。”灰手人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褐手人笑道，“我可沒說回答就是為了應付。”
“那你剛才說‘應付’怎么解釋啊？”灰手人問。
“你剛才的情況不一樣啊，既然你都認為這事說出來跟沒說區別也不是很大，你還是說了，這是不是就表示你在硬著頭皮回答啊？你硬著頭皮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說成是在應付我。”褐手人嘿嘿笑道，“我這么說也挺合理的吧？”
“不至于。”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問：“什么不至于，你說清楚唄。”
“不至于說我是硬著頭皮回答的。”灰手人道。
“哦？你再說說。”褐手人道。
“沒那么不樂意，也不是那么勉強的。”灰手人道，“我就是正常回答的。”
“你都說認為這事說出來跟沒說區別也不是很大了，還叫正常回答啊？”褐手人問。
灰手人道：“當然叫啊，我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也是會回答的。在我看來，說出來跟沒說區別不是很大的，也是可以說出來的，我也是樂意說出來的，我認為說出來也是正常的。”說完這話，灰手人嘿嘿一笑。
褐手人道：“你笑得好像很得意啊。”
灰手人文：“你剛才不也笑得很得意嗎？”
“你在模仿我啊？”褐手人問道。
“沒有。”灰手人笑道，“這次我還不至于模仿你。”
“好吧。”褐手人道，“你剛才說：‘這是你說的，我先記一下。’這背后是不是還有別的話在等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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