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灰手人笑道:「沒錯啊。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認了,就當我是分析了,但分析得很不充分。」
「分析是為了令對方聽懂,現在是你我在對話,你的分析,我能聽懂,也就行了。」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說:「好,行了,我現在承認自己之前是在分析了。就當是小孩子式的分析了。」
褐手人道:「小孩子式的分析?不要小看小孩子啊,有些時候小孩子分析問題的角度可能非常特別,會令問題迎刃而解啊。」
灰手人笑道:「你說得對啊,我可從來都沒小看小孩子。」
「那你剛才為什么要說就當是小孩子式的分析了?」褐手人問。
灰手人回答:「我說的時候想的是‘我小時候"那個小孩子。」
「你知道你小時候是什么樣的小孩子?」褐手人問。
「不知道。」灰手人道。
「你又怎么知道那時的你會怎樣分析問題?」褐手人問。
「我只是想象,那時候因為還是小孩子,我分析問題會顯得很簡單。」灰手人道。
「想象啊?」褐手人笑道,「你為什么不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特別擅長分析的小孩子?」
「神童嗎?」灰手人問。
「不管是不是神童,反正那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對不對?」褐手人問。
「可能性嘛,自然是存在的,但想象的時候,我倒是沒有直接往那個方向去想。」灰手人說。
褐手人笑問灰手人:「為什么不往那里想呢?」
「也不算是刻意不往哪里想,我只是剛才沒會直接往那個方向想而已。」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對灰手人說:「你剛才說‘就當是小孩子式的分析了"時還是很大膽的。」
灰手人問:「哪里看出大膽了?」
褐手人笑道:「‘小孩子式"明明是你自己想象的,想象的還是你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你竟然就這么自然地說出來了。」
「自然地說出來不好么?」灰手人問道。
「然而你第一次說出來時并沒說明你所說的‘小孩子式"是什么意思,就沒提想的是你自己小時候的樣子,就那么自然地說了。這難道還不夠大膽嗎?」褐手人笑道,「若是以前在用主面前你敢這樣說這種容易引起其他理解的話嗎?」
灰手人笑道:「反正我確定用主是敢這么說的。」
「我問的是你敢不敢跟用主這樣說。」褐手人笑道。
「這個你還要問了才知道嗎?」灰手人道,「我只能說,用主沒少這么說話,把他想象的內容‘自然"地說出來,哪怕容易引起其他理解,他也不多加解釋。」
「你又扯到用主身上了。」褐手人笑道,「要是說的是用主啊,他當然不多加解釋了。」
「為什么他不多加解釋你都不認為有問題啊?」灰手人問。
褐手人對灰手人說:「不是不認為有問題。我說‘當然"并不表示我認為沒問題啊。然而用主平時連自己瞎編的內容都能自然地說出來,我還能說他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