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他說的那個池子……”
灰手人說到這里又想了起來。
褐手人說道:“我就是想聽聽一會兒他說的那個池子會不會跟杯子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灰手人問道:“我也想到了這個,但又思考起了那池子真像杯子的可能能有多大。”
褐手人道:“剛才他說,那池子周圍的地面都是較矮的,我倒是覺得可能性也不小。”
“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了。”灰手人道,“那個‘他’看到的如果真的像個杯子,那就算是能說明那個‘他’看到的一些情況也是會受他上輩人的一些經歷影響的。”那個人道。
灰手人這時指著那樹珠,說道:“周圍的銀珠都不見了。”
褐手人道:“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真的不能再隨便問他跟以前發生的事有關的情況了?”
灰手人道:“剛才我就不大敢問了,就是擔心引起他恐懼導致他再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的狀態之中。”
褐手人說道:“我也覺得現在又危險了。雖然他并不是每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中前都有預兆,每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也并不都是因為聽到了什么令他感到恐懼的話,但畢竟之前有預兆的那些次,他的確不止一次先是出現了緊張、恐懼現象,接著就進入那種狀態之中的。所以,即使后來他進入那種狀態前也有沒預兆的情況,我覺得我們依然有必要防止他因為想起以前發生的跟他爹有關的事而變得緊張、恐懼。”
灰手人說道:“會不會到了某個時刻就變得不再有預兆了?”
褐手人道:“我也想過這種可能,但目前應該還沒到那個時刻。他進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有時候有預兆,有時候沒預兆,目前應該還是這樣的。”
灰手人說道:“我覺得剛才那次就是有預兆的。”
褐手人說:“我認為是。剛才他的表情已經不大對勁了,如果繼續問跟那個‘他爹’有關的事,我看他就會因為想起以前真發生過的跟他爹有關的事而陷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我當時那種感覺非常強烈。”
灰手人道:“我的感覺也非常強烈。”
褐手人又說:“剛才銀珠只是發生了變化,現在那些銀珠已經不見了。”
灰手人說道:“所以有些事就是不能痛痛快快問了。”
褐手人問道:“其實之前樹珠沒出現那種變化的時候,是不是偶爾問到跟現實里他爹有關的話時,也不是次次都會出現導致他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的情況?”
灰手人道:“好像分時候,但總的來說,應該是不適合問的。有時候他出現一些緊張、恐懼的情況,我也不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他快要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的一種預兆。”
褐手人說:“你一會兒是打算一直小心翼翼地問?”
“對。”灰手人道,“我目前的確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