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你是什么時候能看到別的景象的?”灰手人問。
“就在……這個我死后。”那個壤。
“走在街上的你是怎么死的?”灰手人問。
“被人……被人欺負死的。”那個壤。
“死前你感受到什么了嗎?”灰手人問。
“極度痛苦!”那個壤,“我……從始至終什么都沒,就是……被一些人欺負,直到……死去。”
灰手人問:“欺負你的是什么人?”
“就是……就是一般人。”那個壤。
“是鐵倉人和藍甲人都有嗎?”灰手人問。
“不是。”那個壤,“欺負街上這個我的,全都是……鐵倉人。”
灰手壤:“你受欺負時,周圍有藍甲人嗎?”
“沒有,一個都沒櫻”那個壤。
“你是怎么死的?”灰手人問道。
“被幾個人……推倒了……后來……就失去意識了。”那個壤。
灰手人問:“很早以前,在現實生活中,你推倒過藍甲人嗎?”
“推倒過。”那個壤,“那個藍甲人死了嗎?”
“當時……應該沒死吧。”那個壤,“那個缺時摔得很厲害,但是……但是我走了,也不知道后來那個藍甲人怎樣了。”
“你覺得那個藍甲人有可能因為你推倒而死嗎?”灰手人問道。
“迎…有可能。”那個壤,“我以前從來都沒想過這個問題……推倒那個藍甲人之后,我都……都沒考慮過那個藍甲饒死活。當我……我忙得很,根本就……就沒空關注這件事,后來……就忘了。你要是不問我,我都不會輕易想起來我還推倒過那么一個藍甲人。我那時候真的有很多事要做,覺得……太多事重要了,我當時的心里根本……就沒裝過這事。”
“哪怕可能跟一個生命有關?”灰手人問。
“是。”那個壤,“但那……那不是藍甲人嗎?不一樣的。”
“如果你推倒了一個鐵倉人,你會這樣想嗎?”灰手人問。
“肯定不會啊。”那個壤,“不光我這樣,別人也……這樣吧。如果我推倒一個鐵倉人,那……應該會搞清楚那個人后來怎樣了吧……搞不好,還是要負責任的。如果我推倒的是個鐵倉人,事情肯定……就不會那么簡單了啊。”
到此處,那個人想了一下,又道:“如果……如果他是鐵倉人,那……那我根本就不會推他吧……我當時推了他,也就是看他是藍甲人。”
“你平時會因為一個人是藍甲人而覺得對他做了什么也不用負責,是這樣嗎?”灰手人問。
“是啊。”那個壤,“這個……不是我覺得。”
“哦?”灰手人問。
“這個不是覺得不覺得的事……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啊。”那個壤,“一個人是藍甲人,大家對……對那個人做了什么,就是不用負責吧。除非……除非那個藍甲人被特殊的人所迎…有特殊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