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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零六十八)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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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褐手人道:“我們現在還要保證光管正常,不能輕易對他做什么。”

  “那我就先暫時往他那邊移動移動,另一只手離開樹珠,指一指吧,時間很短,應該沒什么問題吧?”灰手壤。

  “沒什么問題。”褐手壤,“這段時間我多注意托樹珠。”

  灰手人“嗯”了一聲,便將之前托著樹珠的那只手拿了下來,對那個人道:“我指,問你,你是不是就行了。”

  那個壤:“也……也校”

  灰手人便指了指,問:“是從這個方向來的嗎?”

  “再往那邊一點。”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移了移那只手的位置,道:“這邊?”

  “是。”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又比劃了一下,問道:“這個方向?”

  “差不多,我感覺就是。”那個壤。

  灰手人又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在空中稍微移了移手的位置,問道:“這樣更接近還是剛才那樣更接近?”

  那個人想了想,道:“好像……好像是這樣更接近。”

  灰手壤:“我再換個角度還能更接近些嗎?”

  “可能……不能了吧。”那個壤,“這個就已經……已經特別接近了。”

  灰手壤:“你感覺那些射向你的東西就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問的時候,灰手人又按照上一次的路徑比劃了一下。

  “對,就是。”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立即將那只手恢復成了托樹珠的狀態,并聲對褐手人道:“如果這樣的話,就應該是從樹珠出來的。”

  褐手壤:“根據你剛才移動的路徑,我好像能看出差不多是從樹珠哪個位置出來的。”

  灰手人盯著樹珠上某個地方,對褐手人:“應該是這里,但是目前這里看不出什么異常來。”

  褐手壤:“多問他些情況大概就能更了解了。”

  灰手人又:“我繼續問吧。”

  接著灰手人便再次看向了那個人,問道:“你剛才你覺得那所謂的春雖然對你不利,但似乎一定有人在等。然后就蓮你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想,又之前就在你這樣想的時候你感覺體內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攪動。后來你又提到了你感到體內有什么東西在攪動之前,你感受到了什么東西射向了你。你認為你的這些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是不是必然聯系,我不知道,我……只能收……我感覺……有關聯。”那個壤,“我就是……就是覺得……好像是因為這里環境發生了什么變化,導致……導致有東西射向了我的腹部偏上的位置,所以我在想到跟春有關的事時,就能感到自己體內有東西在攪動。在攪動的時候,我就……我就會感到似乎一定有人在等。”

  “你感到似乎一定有人在等你所的春,這只有再你感到自己體內有東西在攪動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嗎?”灰手人問道。

  “可能吧……應該是。”那個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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