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施法者原本可以不讓他沒有對那段經歷的印象,卻這樣做了,你認為出于什么目的的可能性較大呢?”灰手人問。
“我感覺大概就是因為那些話太敏感了。”褐手人道。
“你是說,跟藍甲人有關那些話很危險,是不是?”灰手人問道。
“你也是這樣認為的?”褐手人說。
“聽你那么說后,我就有這種想法了。”灰手人道。
“那個施法者還要繼續在世上生存啊。”褐手人道。
“是的,‘釘’入那個人靈魂的話要是讓他想起來,對他來說是危險的。”灰手人說道。
褐手人說:“其實可以通過使用法術讓那個人發誓不說。通過那個人的描述,我覺得那個施法者作法水平真的很厲害了,像這種水平的人,如果通過使用法術讓那個人發誓,那個人以后應該依然不敢說出來吧?”
灰手人道:“也是。但是那個人并沒有選擇通過使用法術讓他發誓這種方法,而是選擇了讓那個人在后來的日子如果不遇到今天特種特殊情況就對那段時間發生事沒有印象這種方法。”
褐手人道:“如果想解決他的問題就必須這么做的話,這就證明了那個給他施法者極為小心。”
灰手人說:“沒錯。其實剛才聽他說的,那個會法術的人說出來的話萬一真傳出去還真挺危險的。”
褐手人說:“可能就算那個人發誓都不足以讓那個施法者放心?”
“應該是吧。”灰手人道。
“是不是那個施法者讓他發誓,也無法保證什么?”褐手人道,“因為有些人的法術具有特殊性,那些人將法術用于讓別人發誓的時候,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灰手人道:“可是這個人使用法術的水平那么高,高到那個程度的人,會做不到嗎?”
褐手人道:“也是啊,按道理來說,應該不至于做不到。”
灰手人道:“那會不會是,不愿意做?”
“比如?”褐手人說。
“比如那個會法術的人原本可以在作法的時候讓那個人發個誓,如果那個人把會法術者‘釘’入其靈魂的話說了出來,哪怕只說了一兩個字,話還沒說完,那個人就會立即斃命。但是那個人并不想用這種聽起來比較殘酷的方法做事,并不想這樣就要了那個人的命。”灰手人道,“有沒有這種可能?”
“有可能的。”褐手人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倒不是那個會法術者不想用這種聽起來殘酷的方法做事,而是那個會法術者覺得這樣也不夠安全。”
“就是被人說出一兩個字也不安全?”灰手人問道,“你是這個意思嗎?”
“是這個意思。”褐手人道,“這個要看是什么情況下說什么話。有些人在某些很特殊的情況下,哪怕只是說出了一兩個字,也有可能導致對方了解自己說的是什么了。”
“也是。”灰手人道,“我還想到了一種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