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二組的人在那個房子里時,有人問去問岳狂繁事的那個人去一趟岳狂繁那里有沒有搞清楚情況,去找岳狂繁問事的人搖頭并回答沒搞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是平時,他們中的其他人就算是懷疑他到底有沒有去岳狂繁那里問事情,也不會立即就直接問出“你到底去沒去啊?”這樣的話,然而在那個用主法術的作用下,有個心種這樣想的人都沒多想就脫口而出,問他到底去沒去。
在去找岳狂繁問事的那個人說自己去了之后,之前問話的人說“去了一趟,卻沒問出我們要問的問題?”,這也與法術作用有關。若是沒有那個用主作法,這個人雖然也有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但問話的語氣肯定不會像這樣,問話時的眼神也會顯得友好些。在去找岳狂繁問事的那個人表示的確沒問出來之后,另一個人立即在問“為什么連這都問不出來啊?”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絲鄙夷的神色,還有一個人對他說“真是奇怪了,你是怎么問的啊?”的語氣明顯是在責怪他的。他們之所以這個時候就表現得如此咄咄逼人,其中的一個原因也是受了那個用主法術的影響。若是平時,像這兩個人,前一個人都不一定會說話,后一個人說話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至于用責怪的語氣去對對方說話,哪怕心中真的在責怪他也會克制。
那個對去問岳狂繁事的人說出“我還是懷疑你根本就沒見到岳攝攬本人,其實什么都沒問,回來后才跟我們這么說的”這話的人若非受法術影響,到了這個時候都不一定會繼續懷疑他根本沒見到岳狂繁了。然而法術改變了他想事情的方式,他自己也不會覺得自己此刻跟平時有什么不同。
去問岳狂繁事的人那個人說“岳攝攬不想告訴我們這個,但是他要告訴我們這些人別的”之后,接下來跟他說話的人對他說了“別的?這么說,你這不是也問出來了些什么嗎?怎么剛才不告訴我們,現在才說?這該不會是你為了應付我們現編的吧?”這些話,也與法術關系密切。這個人平時為了防止得罪人,并不會輕易說別人說的情況是現編的,然而此刻在法術的影響下,他不但說了那樣的話,而且不覺得自己這么說有什么問題。比起前面那幾個人來,這個人受法術影響的程度更深一些。
后來當有人提出“小心有人告密”之后,說“我們這些人都熟悉了,會有人告密嗎?”和“還是小心點”的人都屬于受法術影響較小的。后面那幾個保證不告密的人也基本上是受法術影響較小的。
就在長口瘡的那個人說“這是最后一句話,太疼了,我不再說了”后,說“其實他就是在這證明自己沒張嘴,沒說話,就算有人告密也輪不到告他的密了,他就是這個意思”的那個人是受法術影響較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