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蜈蚣和毒蛇是不是……是不是也是死了的啊?”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問道。
盡管他看到的系在那兩個人頸上的蜈蚣和毒蛇都是會動的,但是他并不會就這樣認為它們是活的。到了這個時候,他所理解的“活”和“死”的意義已經與平時理解的不同了,因為,眼前兩個人也會動,可頸上系著蜈蚣的那個人自稱他們是已經被他殺死的人,而他也確實能想起以前自己曾因為上級的命令而對這兩個人下手,然后看著他們死在了自己面前。
“是啊!”頸上系著蜈蚣的那個人微笑著說道,“當然是死了的,當然都是死了的!但是死的不代表不能咬你啊,像我們這種人都是死人,照樣可以來找你算賬,它們是死了的蜈蚣和死了的蛇,現在也可以毒死你啊。”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問道:“那我……我是活的還是死的?”
“哈哈哈哈……”頸上系著蜈蚣的人由微笑轉成了大笑,“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是活的還是死的啊?”
頸上系著毒蛇的人也大笑了幾聲,說道:“看來你這種人,自己都知道自己活著跟死了差不多啊!”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聽他們并沒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又道:“看來……你們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活著的。如果我告訴你們我也……也是已經死了的,你們……你們會怎樣?”
“哈哈哈哈……”頸上系著蜈蚣的那個人又大笑了起來,“當然是嘲笑你因為害怕蜈蚣和毒蛇而說謊了!”
頸上系著毒蛇的人也笑了幾聲,道:“竟然因為怕它們就說自己也是已經死了的,人活到這步田地,干脆死了算了!”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道:“既然我是活人,你們不是,那我們之間也……也不會有什么……什么相干的……是不是?”
頸上系著毒蛇的人笑道:“不會有什么相干的?你殺了我們,我們的命,就是在你這里丟的!你跟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就脫不開了!”
頸上系著蜈蚣的人也從大笑的狀態變成了微笑的狀態,說道:“說得真輕松啊,命喪你手,你卻敢這么說?我們出現在這里,就是來索命的!索命!”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道:“那……那我要怎樣,你們才……才能放過我啊?”
“放過你?你還真是什么話都好意思往出說啊!”頸上系著毒蛇的人微笑著說,“你殺藍甲人的時候,有沒有人向你求饒啊?”
“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