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離那兩個鐵倉人遠些了時,臉色煞白的人問道“我可以問他們話了嗎?”
那些鐵倉人紛紛點頭表示可以了。
臉色煞白的人此刻也并非一點都無所忌憚,但并不覺得事情有其他人說的那樣危險。
他走到了那兩個人跟前,說道“其他人都抬起頭,站起來了,只剩下你們了。”
那兩個人就如沒聽到一般,依然是之前的樣子。
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走得離他們更近了些,將聲音放大,問道“你們能聽到我說話的聲音嗎?”
二人的狀態還是沒變化。
臉色煞白抽出了腰間的劍,往后站了站,然后快速用劍一次拍了一下那兩個人的肩膀,然后迅速跑開,將劍收入了鞘中。
兩人在被劍碰到肩膀的那一刻,全都如受到了極其強烈的刺激一般,猛地動了一下。
就在他們動的時候,那哭聲竟然消失了。
那些鐵倉人有的與其他鐵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有的則繼續盯著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周圍。
這個時候,臉色煞白的人已經離他們較遠了,劍也早已收入了劍鞘中,好像不曾抽出一般。
那兩個人抬起頭的一剎那,也全都沒看向那個臉色煞白的人,都是大夢初醒的樣子。
其他鐵倉人看向了那兩個人,均發現兩人臉上的眼淚還沒干,眼睛發紅。
頭戴小灰帽的那個人不僅如此,而且臉和鼻尖也是紅色的,給人的感覺就是之前低著頭大哭了一場。
另一個人鼻尖倒是不紅,但眼睛已經哭得有些腫,除此以外,他的袖口已經裂了幾道口子。
之前手里拿著繩子,后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記得在路上走的時候,那個人的袖口還沒有裂這幾道口子,便用不大的聲音跟旁邊的人說道“他袖口應該是自己撕的,但他撕袖口做什么?”
“不知道啊。”
“問問吧。”
“等等看,看看什么情況再決定問不問。”之前手里拿著繩子,后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又說道。
在這兩個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眉毛很長的那個人正用很小的聲音跟旁邊的人說“哭聲不見了,你看他們的樣子,看來真是他們兩個人發出的!他們兩人怎么回事啊?”
“真嚇人啊!”旁邊一人道,“他們剛才哭什么呢?”
“想不通。”眉毛很長的那個人道,“更奇怪的是,為什么他們兩個一抬頭,就連黃沙里傳來的哭聲也沒了?”
“真是不可思議!”
其他人有的說著奇怪的情況,有的則安安靜靜地思考著。
就在有人議論有人思考時,頭戴小灰帽的人和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茫然地看看其他人,看看黃沙。
頭戴小灰帽的人一邊看一邊說道“怎么回事?”
臉色煞白的人說道“你們剛才在做什么?”
“我們?”頭戴小灰帽的人一臉茫然地說道。
說完,他便看向了袖口裂了好幾道口子的人,發現對方也正茫然地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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