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寶山上那幾個泛魔士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鐵紅焰問。
“起初我查了挺久都查不出什么來,后來有一天我去問溫多和神,神告訴了我一種方法,讓奇運士在特殊的時間對著特殊的東西使用奇運功,就有可能了解到一些跟狂浪河以及財寶山有關的情況。我便讓奇運士那樣做了。”野馳道,“奇運士使用奇運功后跟我說,他們感覺到狂浪河和財寶山那邊的事跟疊刃有一定關系,但具體的他們還是看不出來。”
鐵紅焰想到溫多和神,便問野馳:“之前,就是氣候發生變化的那段時間,你問過溫多和神嗎?”
“問過。”野馳回答。
“問了什么問題,神又告訴了你什么?”鐵紅焰問。
“問過氣候發生變化后如何應對。”野馳說道,“神讓我聽溫多和屬人們的意見,他們讓我怎樣做我就必須怎樣做,溫多和屬的人都讓我跟猛巨屬的屬首商議如何共同應對,我便是這樣做的。”
“后來你們被移到了荒漠,你又問過神嗎?”鐵紅焰問。
“問過。”野馳道。
“神怎樣表示?”鐵紅焰問。
“神表示,猛巨屬的屬首做了大家意料之外的事,將來必然會受到嚴重懲罰!”野馳道,“神還告訴我,之前溫多和屬所經歷的一切是注定的,到時候溫多和屬會來一個新屬首拯救我們。”
“你是什么時候想問神問題都可以問嗎?”鐵紅焰問。
“不是。”野馳道。
“有怎樣的限制?”鐵紅焰又問。
“有些日子不可問,有些時辰不可問。”野馳道,“問了就會出大問題的。在不適合的時候,不光是不能問,就連與神交流都不行。”
鐵紅焰問:“奇運士有沒有了解到泛魔士弄出那狂浪河的原因?”
“暫時還不知道。”野馳道,“奇運士已經使用了某種奇運功,使用后要等過了足夠的日子才能出結果,算起來,這幾天結果差不多該出來了。”
“那財寶山如今被猛巨屬的泛魔士控制著,那狂浪河也是猛巨屬的泛魔士用泛魔功弄出來的,你聽說過的那些情況,進了狂浪河的猛巨屬的人也一樣都是有去無回?”鐵紅焰問。
“是的。”野馳道,“我不僅沒聽說溫多和屬的人進了狂浪河后有回來的,也沒聽說過猛巨屬的人進了狂浪河后有回去的。”
“也許弄出那狂浪河,本身并不是直接用來針對溫多和屬的人……”鐵紅焰邊想邊說,“但不知道他們最終的目的會不會是針對溫多和屬人的……這些目前還沒有眉目,我也就不亂猜了,等奇運士的結果吧。”
鐵紅焰又問:“那已經被封了的肆暴淵又被人解封了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幾個溫多和屬的奇運士去了狂浪河附近,看見幾個泛魔士,發現那幾個泛魔士在那里使用了泛魔功,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野馳說道,“那幾個泛魔士說如果再不行,就用那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