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紅焰一聽她說壽命也會受影響,立即想起了武尋勝,心中有所觸動。
“你的意思是……我……就這樣……要做你們的屬首了?”鐵紅焰問。
“屬首啊,這不僅僅是我的意思啊!”野馳說,“我以前是屬首,現在是屬副,但我不是神啊!你是屬首,只有你才能拯救我們,才會有辦法把我們變回原來的樣子,才能帶領我們找回我們失去的一切!這是神的旨意,只有神說了算!”
“你怎么知道是神的旨意啊?”鐵紅焰問道,“你根據什么來判斷的?”
野馳說道:“根據‘諭墊’啊!”
一邊說著,她一邊把之前從鐵紅焰身下抽出來的那個墊子拿了出來,指著它對鐵紅焰說:“就是這個!這可不是普通的墊子,這是諭墊!”
她指著墊子上被鐵紅焰后背的傷弄上的血跡對她說:“屬首,你看,這上面的顏色是這樣的啊!這說明你就是神派來拯救我們的屬首!”
鐵紅焰看著那墊子上已干了的自己的血跡,怎么看都覺得沒什么新鮮的,實在無法理解她為什么這么說,她出于好奇便問:“顏色是哪樣的就能說明一個人是神派來的啊?”
野馳說:“只有是這種顏色才能說明!”
鐵紅焰道:“很多人的血干了差不多都是這顏色吧?”
“我們的血干了就不是這種顏色的啊!”野馳道,“我們的血現在都是淺紫色的,如果干了就會變成石青色的,而且并不會長時間留在這諭墊上。”
“你剛才不是說,你們的血變了顏色是猛巨屬的人造成的嗎?”鐵紅焰問。
“是啊。”野馳道。
“你們以前血也是紅色的?”鐵紅焰說道。
“對。”野馳說。
“所以……其實……很多人的血都能在那墊子上都留下這種顏色的痕跡吧?”鐵紅焰問。
“不是的!”野馳說,“除了應該做屬首的人以外,其他所有人都不可能使這諭墊上出現你的血留下的這種顏色!這諭墊平時就是白色的,弄上其他東西后也會自己恢復成白色的。其實我從你身下抽出這諭墊的時候,我并不知道你受傷了,后來看到這諭墊上的顏色,也并不知道是你的血染的。”
“就算上面的顏色是我用帶顏色的東西畫在這墊子上的,你也會認為我應該做你們的屬首?”鐵紅焰問。
“是的!”野馳說,“只要能在墊子上留下這樣的顏色,那肯定就是該做我們屬首的人!只要是該做我們屬首的人,就算這個人用藍色的筆在墊子上畫了東西,那東西也一定會變成現在這樣顏色的。”
“都會變成這種干了的血的顏色?”鐵紅焰問。
“是的!”野馳道。
鐵紅焰聽他們這么說,便想試一試,于是對野馳說:“你剛才是不是在用筆寫東西?”
“對啊。”野馳道。
“我可以用筆往這墊子上寫字嗎?”鐵紅焰問。
“不行。”野馳說,“屬首是不是想試試寫出來的字會不會變成這種顏色?”百鍍一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