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心想:之前我在他說話后沒趕快說話他就不滿意,這次我接話接得不慢,他竟然又怪我打擾他思考了,他這人也太難伺候了!到底讓不讓人正常說話了?
“別再說話啊!”聶揮毫突然又冒出一句。
權出猛忍住怒氣點了一下頭,后目光看向偏下的位置,用余光看著聶揮毫,發現他仍在盯著自己,依然盯得自己不舒服。
他想著:他有權勢有地位,就是能這樣對我!我能如何?我將來必須變得有權勢有地位,到時候我就可以隨便對別人這樣,我比他更過分,別人也拿我沒辦法啊!權勢地位真是好東西啊,有了就是可以囂張啊!如果有了權勢和地位人依然不能為所欲為的話,那么還會有那么多人追逐這些嗎?當然還會有,但追逐的人會少很多吧?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有了權勢和地位自然就是人上人了啊,自然就能踩在別人頭上了啊,這本身就是權勢和地位吸引人的地方啊!
這時權出猛又幻想起了他有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后,既有權勢又有地位時,以前那些不拿他當方士的人們向他下跪求他的情景。
盡管之前心中滿是憤怒,但這幻象的情景一在腦海中出現,便沖淡了憤怒。
聶揮毫安靜了一會兒后,頭腦終于不似之前那樣混亂了,他想起來自己要問什么了,道:“剛才說只要通過作法找重設鞏魂符的辦法就一定會被人發現,之后我問怎么那么肯定,還問不試怎么知道,還記得吧?”
聶揮毫的話打斷了權出猛的幻想,令權出猛有些掃興。剛從幻想中抽出來,他便意識到了要仔細聽聶揮毫的問題,要做的事還沒做完,想要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沒得到。
他回憶了一下之前聶揮毫跟自己的對話,慶幸自己就算是剛從幻想中抽出來也還是很快便想起了之前的對話,便抬眼看向聶揮毫說道:“記得。”
“那一定也記得是怎么回答我的了?”聶揮毫問。
權出猛回憶了一下,道:“記得。我當時說我我試了別的法術。”
“問題就在這!”聶揮毫用手指了指權出猛道。
權出猛很不喜歡被人這樣指著的感覺,然而也不能說不讓他指,便問:“什么問題?”
“我問試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發現了,是怎么回答我的?”權出猛繼續問道。
“我當時說幸好我收功快。”權出猛道。
“后來我問怎么危險了,說因為天空已經出現了雙色的光,對吧?”聶揮毫問。
“對。”權出猛道。
“當時就是在給遺物作法試著設氣托,這就是說的試的別的法術,沒錯吧?”聶揮毫又問。
“沒錯啊。”權出猛道。
聶揮毫說道:“我讓問通過作法找重設鞏魂符的辦法,并沒試著找啊,給遺物作法試著設氣托時天空已經出現了雙色光,不代表用別的法術時也一定出現了雙色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