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才出現雙色光,鎮臺鐵獸的頭落下后你也作法了啊,怎么沒出現雙色光?”聶揮毫問道。
權出猛說:“聶長老,之前我作法都是在做別的啊,比如通過作法讓凝法石暫時不對我們構成影響,然后助聶長老練功啊!后來我作法感覺到凝法石顯然不在哪里了,這時我就直接輔助聶長老練功了。總之,在鎮臺鐵獸的頭落下后,今天給遺物作法之前,我并沒再次給那些遺物作法啊。”
聶揮毫說:“你為什么之前不試,偏要等到今天才試才知道?”
“一方面,聶長老讓我趕緊輔助您練銘尊絕盧秘功,我也知道要趕緊做這件事,另一方面,之前也沒到能做我今天做的這件事的時候。”權出猛說。
“什么叫‘沒到時候’啊?”聶揮毫道,“你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上次我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將能量轉化后用到了榮莽臺上之后,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使我必須恢復足夠長的時間才能再次給那些遺物作法。”權出猛道,“我說之前沒到時候,就是說我還沒恢復足夠長的時間,那么我是無法用那種法術給遺物作法的。就算我不管這些,對著那些遺物強行作法,也是一切都不會出現反應。”
聶揮毫說:“如果沒出現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并將能量轉化后用到了榮莽臺上的事,你身體沒發生你說的那種變化,你今天直接給那些遺物作法,會怎樣啊?”
權出猛回答:“那我就不用等到今天再繼續給那些遺物作法了。而且我作法時也肯定不會出現雙色光。”
“能成功重設鞏魂符嗎?”聶揮毫問道。
“有可能。”權出猛道。
“就算你身體沒發生那樣的變化,也只是有可能?”聶揮毫道。
“聶長老,之前鐵倉廷的‘場’發生第一次變化后,我就跟聶長老說過無法“直接”重設鞏魂符了。發生第二次變化后,我又跟聶長老說過已經暫時無法重設鞏魂符了。要不是后來鐵倉廷的‘場’發生了第三次變化,那么就算我再次給那些遺物作法,我也不可能設上氣托,更不可能成功重設鞏魂符。在鐵倉廷的‘場’發生第三次變化后,鎮臺鐵獸的頭掉落前的這段時間里,我也曾試著給那些遺物作法,那段時間我很努力,但是一直沒什么進展,我跟您說的也一直都是由于鐵倉廷的‘場’出現了第三次,就有了成功重設鞏魂符的可能,我可從來都沒說過我肯定能成功重設鞏魂符啊。”權出猛道。
權出猛所言非虛。
聶揮毫已經不止一次因為權出猛說無法重設鞏魂符而失望了。
以前,聶揮毫迫切希望自己能再次進入功力猛漲階段,然而鞏魂符被撤后,別說進入功力猛漲階段了,他就連進入快漲階段都做不到了,無奈之下他只好降低了自己的期待,覺得只要能讓自己進入功力快漲階段就行了。百鍍一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