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一刻,聶揮毫算是真真切切地覺得正是因為他自己催得急,權出猛受了影響作法出了問題,后來他才不得不使用法術從遠處其他部族的重要建筑吸了能量,將能量轉化后用到了榮莽臺上,權出猛的身體才發生了變化。
想著真的不能重設鞏魂符了,聶揮毫突然對那次自己催促權出猛悔恨不已,他原以為上次自己因為急于求成而催促權出猛造成的后果只是權出猛少了七個月的壽命,他實在沒想到,上次自己催促竟使權出猛無法再用任何辦法重設鞏魂符,使自己再也無法進入功力快漲階段了。在聶揮毫眼中,自己無法再次進入功力快漲階段這后果比權出猛少了七個月的壽命嚴重多了。
盡管心中極其后悔,他卻依然不愿意承認這嚴重的后果與他催促權出猛有極大關系,他甚至無法忍受權出猛說“上次由于聶長老催得急”這樣的話,于是說道:“你自己再也沒辦法重設鞏魂符了,這又怪我了?你自己出問題是不是你自己的事?”
權出猛想:要不是出現上次的事,我為了不暴露作法的痕跡,我自身不會出現這樣的變化,我又怎么會永遠無法重設鞏魂符?這事情不怪他怪誰?他怎么就是不肯承認這后果都是他催我造成的?
盡管這樣想著,但權出猛卻克制著自己,不讓聶揮毫看出自己的不滿,又低了下頭掩飾,盡量避開燭光。
他心中忍不住想:我看他這種人無法再次進入快漲階段純屬活該!催我,影響我作法,出了問題就想撇開,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好像他一點責任也沒有似的。反正出問題就是因為他催,結果就是他自己沒法再次進入快漲階段了,我有什么辦法?
然而聶揮毫覺得他不快速說話其實就是在怪自己,問道:“你怎么不回答?”
權出猛再次感覺到聶揮毫實在是咄咄逼人,就連自己不回答都不行了,然而知道如果自己不趕緊說話,聶揮毫一定又會對自己不滿,便在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后說道:“我也沒辦法了。”
聶揮毫道:“什么沒辦法?我問你自己出問題是不是你自己的事?”
權出猛壓著怒火道:“是,我不該受影響。”
聶揮毫聽得出權出猛依然覺得是自己催促導致他作法出現問題的,盡管他心中后悔,但還是說道:“不該受什么影響?你給我說清楚!”
權出猛知道如果自己直說不該受聶揮毫的催促影響的話,那么聶揮毫火就更大了,他實在不希望聶揮毫因某些原因不再用他,然而如果真把事情全都怪在自己身上,那對自己將來更不利了,于是便含糊地說道:“不該受任何其他方面的影響,比如周圍環境之類的。”盡管這樣說了,但他還是不甘心,又忍不住在后面加了:“雖然這難如登天,幾乎不可能,但我是被聶長老看中的人,本領非凡啊,如果我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就更好了。”百鍍一下“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