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讓我趕……趕緊使用法術。”頭發很亂的人說道,“我就立刻把頭發弄亂,快速做出了那些動作。”
鐵紅焰問那個身材最高大的人:“你們不是不相信他會作法?”
身材最高大的人說道:“我是不相信。”
鐵紅焰又看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的確不相信。
“你們為什么還讓他作法?”鐵紅焰問那個身材最高大的人。
“剛才那個鎮臺鐵獸的頭一掉下來,我們全都慌了!大家就立刻說這事就怪……怪那些藍甲人氣場不好,就都說讓他作法,‘測出’就是那些藍甲人氣場不好引起鎮臺鐵獸的頭掉……掉下來的。”身材最高大的人說,“反正要證明不是那個被拔了些頭發帶著血的藍甲人被我們打到離榮莽臺近處引起的。”
“你們明明知道他不會作法啊。”鐵紅焰問道,“做那幾個動作是為了給人看?”
“就算……就算是吧……我們也沒想清楚就立刻讓他做了。就算他只是做樣子,他也一定要做那些動作,萬一暗處……有別人呢。”身材最高大的那個人說道。
“為什么要把頭發弄亂?”鐵紅焰問那個頭發很亂的人。
“我……我以前看過有人作法前把頭發弄亂,好像有什么說法。”頭發很亂的人說道,“這樣更像作法的吧……不然……不然沒在場的人看不到任何我使用過法術的痕跡啊。”
鐵紅焰想:“你把頭發弄亂僅僅因為這個?就因為看起來像使用過法術的?”
頭發很亂的人說:“是,是!”
鐵紅焰還是覺得這些人行為古怪,他想:既然他們沒做其他事,那鎮臺鐵獸的頭掉下來不一定跟他們有關啊,他們為什么自己一定要主動認這件事呢?如果這事真跟他們根本就沒關系呢?他們能想到七星醉仞亭血跡不吉利的事,那七星醉仞亭旁是死了人的,而且血濺到了七星醉仞亭上,他們這事……該不會是那個藍甲人也沒命了吧?
鐵紅焰心中一凜,問頭發很亂的人:“你們剛才說的那個不好好做活的藍甲人還活著呢嗎?”
“活著呢!”頭發很亂的人說。
“一會兒會死嗎?”鐵紅焰問。
“不會的!保證死不了的!”頭發很亂的人說,“我們為了教訓他,就是往他頭發上抹了些虎松稠,把他的頭發扯下來不少,然后……把他打了過去。他流出的血挺少的,也就是我們……我們一起扯他頭發時,他頭皮出血啊,還有人在扯他頭發時還把他抓破了。之后我們把他……打了過去,他也就是摔在地上了而已,出了些血也沒什么打不了的,估計都是皮肉出血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我們教訓他算輕的了。”
聽著他說這些話,看著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鐵紅焰心中很是不舒服,但根本不能表現出來,她又看向了其他那些鐵倉人,問道:“是他說的這樣嗎?”
那些鐵倉人也紛紛點頭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