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庚彌越寫感嘆越多。
這件事的具體情況根本就不能很早就讓厲憑閏本人知道,這是非常麻煩的事。
她感到世事弄人,想著當初先看到姥姥留下的那張有字的紙的是她自己,而她又恰恰不是那個不能給鐵倉部族有權有勢者做事的人。
她在想,這件事,其實如果先看到她姥姥留下的那張紙的人是厲憑閏本人,那事情也不會有多大改變。
因為其中還有個大秘密,就是她姥姥留下的那張紙,在她姥姥寫完字后是被宇游通者施了法的,當然她姥姥知道自己寫完那些后是必須讓那張紙被宇游通者施法的。在宇游通者對那張紙施法后,她姥姥三代以內的后代中有一個人完全看不到那張紙上所寫的內容,那個人就是被賦予了學法術的特殊天賦卻絕對不可以用法術給鐵倉部族中的有權有勢者作法之人。其他能看到她姥姥留下的那張紙上寫的內容的人也絕對不能直接將此事告訴那個被賦予了學法術的特殊天賦之人,否則,不僅把信上的具體內容說出的人命運會遭遇不測,就連被賦予學法術的特殊天賦的那個人的命運也會受到影響。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又跟厲庚彌的姥姥以上三代之內出現過不尋常的人有關,然而宇游通者當時只有在做那件事做了一大部分時,才能發現其實在厲庚彌的姥姥以上三代之內的人出現過不尋常的人。
如果厲庚彌的姥姥以上三代之內都不曾出現過不尋常的人,不僅不會出現后面三代中被賦予學法術的特殊天賦之人如果為鐵倉部族的有權者做事就會對那個人自己不利的事,在宇游通者給那張紙施法后,也不會出現那個被賦予學法術的特殊天賦之人不能看到紙上的任何一個字的事,同樣也不會出現如果別人告訴那個被賦予學法術的特殊天賦之人紙上所寫的內容就會產生嚴重后果的事。
當年她姥姥在紙上寫下那些內容后,必須由宇游通者作法,否則會出現更嚴重的問題,這一切,他們也沒什么辦法。
這里面的很多事情,厲庚彌都是從以前她姥姥寫了很多字的紙上了解到的,然而厲憑閏根本就無法看到這紙上的字這件事竟是她從把那張紙燒了的方士那里知道的。
厲庚彌知道她娘沒學過法術,甚至曾經聽說過很早以前她娘被一個方士說過她娘很多方面都天賦過人,然而偏偏沒有學法術方面天賦,所以她娘自然不會是信里所說的那種人,她姥姥和她姥爺只有她娘一個孩子,所以可以知道第二代中沒有被賦予那種學法術的特殊天賦之人,沒有不適合用法術給鐵倉部族中有權有勢者做事的人。
她娘只有她和厲憑閏兩個孩子,所以三代以內的那個人如果不是自己就一定是厲憑閏了。
當時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誰,覺得這件事必須早點確定,便去找那個方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