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權出猛道,“多虧有聶長老讓我來您這里辦事啊。”
說的時候權出猛又是一陣惡心,決定離開這地室后好好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他覺得這地室都快被他自己腦海里產生的“嘔吐物”污染得無法待下去了。離開這地室后,他便不用繼續為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面對著聶揮毫這個一次次讓他覺得過分的人,便不會繼續說那些讓自己說的時候就想吐的違心話。
說這話時,他已經控制住了自己的表現,沒皺眉頭,并沒被聶揮毫發現表情有什么奇怪的。
聶揮毫聽了這話更覺得舒服,他決定再等一會兒就讓權出猛再作法,如果這次他試后真的不用繼續等了,那么之前讓他等了那么久的事他也就不再說了。
過了一會兒,聶揮毫剛要說讓權出猛試,還沒說出口,便聽權出猛主動說到:“聶長老,我現在就再次作法試試。”
聶揮毫感覺還好,但卻也沒立即表現出多滿意的樣子,而是說道:“最好試出來可以繼續練了。”
說完,他的目光便從權出猛那里轉向了蠟燭,他看著蠟燭想著自己練功的事。盡管仍不能進入快漲階段,為此而感到遺憾,但很快他也幻想起了自己將來當上族長時的情景。
權出猛作法完畢,便立即對聶揮毫說:“聶長老,我可以繼續輔助您練功了!”
聶揮毫問:“你感覺那邊的人停止作法了?”
“是的。”權出猛道。
聶揮毫又偶問:“你怎么知道那人一會兒不會繼續作法啊?就像剛才那樣,你說那個人兩次作法之間隔了一段時間,那時你就沒告訴我那人停了一段時間的事。難道那個人第一次作法結束后,你就知道那個人還會進行第二次作法?”
權出猛道:“聶長老,上次我之所以沒告訴你,并不是因為我知道那個人會進行第二次作法,而是因為我通過法術感覺到當時那個人仍舊在那個地方附近,并沒離開。既然沒離開,就存在再次作法的可能性,我覺得必須等一等,看看那個人是離開還是繼續作法。等了沒多一會兒,那個人就開始繼續作法了。”
聶揮毫說道:“那這次呢?你是在作法時發現那個人作法完畢并且已經離開那個地方了嗎?”
權出猛說:“正是這樣。這次那個人已經不在那地方了,我看應該不會繼續作法了。”
聶揮毫又說:“不會是暫時離開?”
權出猛道:“就算回來,也是需要時間的。我剛才通過作法感覺到那個之前作法的人已經出了我能察覺到的范圍了。我能察覺到的范圍還是挺大的,既然那人已經出了那個范圍,那么如果想要回到作法的那個地方,便需要一段時間,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如果我在輔助聶長老練功時感覺到那人再次進了我能察覺到的范圍并且再次朝那個地方走去,有會影響我作法的跡象,那我停止作法肯定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