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道:“是的,不短了,我剛才作法的時候感到的確有人在距七星醉仞亭不遠的地方作法,但是那個人中間好像停了一段時間后,又在作法了。”
權出猛的感覺沒錯,在他感到有人在距七星醉仞亭不遠的地方作法時,恰恰就是厲憑閏因地陷一事作法的時候。權出猛說中間好像停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便是厲憑閏兩次作法間隔的時候。
聶揮毫聽了有些不滿,道:“剛才他作法停了一段時間?既然如此,那在他停的那段時間你為什么告訴我?”
“我只是感覺那邊作法的停了一段時間,只是感覺而已啊。”權出猛道。
“是感覺也得告訴我啊!”聶揮毫道,“不然就讓我干等啊!”
“聶長老,就算我告訴您,也沒用啊。”權出猛道。
“怎么沒用啊?”聶揮毫道,“你怎么知道沒用?”
權出猛說道:“我都不知道他中間到底是不是停了,告訴您跟不告訴沒區別啊。”
“那你也應該告訴我啊,萬一那時候我能練功呢?”聶揮毫道。其實他也知道利用那人兩次作法之間的時間練功有危險,但他覺得既然他已經跟聶揮毫說這樣的話了,就要說到底,根本就不能顯得自己之前說的話不合理。
權出猛道:“聶長老,我都不確定那邊作法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豈能在這個時候輔助您作法?要是那邊作法根本沒停,只是我感覺停了,我輔助您作法,這不就暴露我們所在的地方了嗎?多危險啊!那邊的人會作法,要是用法術摸索著找到我們這里該怎么辦啊?”
“你連自己的感覺都不相信啊?”聶揮毫道,“你不是一向很自信嗎?這次你感覺那邊的人中途作法停了,卻不能肯定是不是停了?你不是沒接受過浣世嗎?不是很有優勢嗎?那你的優勢到哪里去了?”
權出猛又是一陣不滿,心想:聶長老也太咄咄逼人了!我跟他說是為他好啊!他要是不擔心被發現,我怕什么?還不是為他著想?我一個不曾接受過浣世的會法術的人,就算有人找到我所在的地點,有人看到我跟他在一起,又如何?我這人有什么好怕的?該怕的不是他嗎?他囂張什么啊!
剛想到這里,權出猛就微微皺起了眉。
借著燭光,聶揮毫看到了權出猛皺了眉,盡管皺眉動作并不大,可聶揮毫正好看清楚了。
“你皺眉什么意思啊?”聶揮毫問道。
這時權出猛心里更不舒服了,心想:連這都能被他注意到?看我表情看那么仔細干嘛?是懷疑我嗎?我會令他起疑嗎?他這也想的也太多了吧!再說了,他看出來又如何?我皺個眉能說明什么?
然而他嘴上卻說:“我只是在想事情。”
權出猛心里想:忍!一定要忍!我要看見他就想到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把他看成享不盡榮華富貴!這樣我就能忍住了!
聶揮毫道:“想什么事情那么費勁,還需要你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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