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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伯苑來回走動,顯得非常輕松。
“我跟之前的狀態顯然已經不一樣了吧?”連伯苑道,“能看出來吧?”
見連伯苑起身干脆利落,走路步伐矯健,好像在用自己的動作告訴族長自己此刻狀態好得很,慶仰侖松了一口氣,感覺連伯苑大概不會再懷疑自己了。
連伯苑的狀態改變明顯,鐵萬刀自然看出了與之前不同,于是笑著說道:“的確不一樣了,真是可喜可賀!看到連長老這樣,我便沒那么擔心了。我已經了解連長老的情況了,連長老坐下吧。”
“是,族長。”連伯苑答應后便立即坐在了椅子上。
在連伯苑坐下時,鐵萬刀的目光再次快速掃了一下另外三人的表情。他覺得連伯苑笑得跟剛才差不多,慶仰侖顯得很踏實,樂愉顯得很輕松。
他看到的情況仿佛都在告訴他,給暮夕閣作法的事與樂愉無關,甚至與慶仰侖與連伯苑都完全無關。盡管如此,可鐵萬刀依然不會覺得事情就這樣簡單,他暗想:萬一樂月央不知道,另外兩個人在裝若無其事呢?樂月央上次遇到我后,我跟她說了那么多,連長老也從她那里了解到了上次的事。我跟樂月央說過我會看望連長老,連長老知道我會來看望他,如果他本來策劃了什么,那他一定早就跟別人說好,做好了準備。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他會想辦法不讓我看出來。
鐵萬刀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問些跟暮夕閣有關的情況,恐怕很難僅僅通過觀察看出什么來。盡管他依然擔心打草驚蛇,但此刻這房間里是一份其樂融融的氣氛,他覺得只要自己說的話別太過明顯,應該也不至于顯得過于突兀。
于是鐵萬刀問樂愉:“在今天慶方士給他調理前,連長老的狀態如何啊?”
“也很好。”樂愉回答。
“自從連長老那次睡著后醒來,是不是狀態越來越好了啊?”鐵萬刀又問。
樂愉回憶了一下,道:“嗯,應該是這樣。可以肯定的是,我爺爺沒再出現什么問題。”
連伯苑想:族長怎么又這樣“關心”我?他想通過問這個引出什么話來?
鐵萬刀說:“你也算幫了連長老大忙了啊!”
樂愉微笑道:“我盡力了。要不是慶方士告訴我那樣的方法,我當時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那時候可著急了。”
鐵萬刀看向慶仰侖,說道:“看來慶方士說的讓樂月央去一趟暮夕閣那種方法非常管用啊。”
“幸好如此啊!當時我也急得不得了,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出現那樣奇怪的事。其實我一直非常愧疚,我要是能阻止之前連長老暈倒后醒來又睡著的事發生就更好了,然而真的沒辦法,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出現那樣的事到底是不是因為鐵倉廷里的氣息發生了變化。我是真想測一測,但是由于上次受到了傷害,我實在測不了,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慶仰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