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想:我教給他做的事他都沒做好,還想休息?算了,讓他休息一會兒吧,他那天出了那樣的事,看得出來他這身體情況也不怎么樣。要是不讓他休息,要是他出了什么問題,影響我練銘尊絕盧秘功就不好了。
然而聶揮毫又不想直接同意他休息,于是說道:“伶牙俐齒的啊,要是你不休息,是不是到時候又會出什么事啊?”
權出猛想:既然聶長老這么問,那大概就是有要讓我休息了意思了?那我肯定不能否認啊,但缺少這么一會兒休息時間,我也真不至于出什么問題。如果直接跟聶長老說如果我這會兒不休息身體便會出問題,那聶長老會覺得我騙他!
于是權出猛說道:“很有可能。”
“既然如此,那可要防止你出什么事啊。現在我練銘尊絕盧秘功的進度已經慢下來了,想像以前那樣‘快漲’都做不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那我豈不是連慢練都會受影響?”聶揮毫說。
“是啊。”權出猛趕緊接道。
“那你還是休息吧。”聶揮毫說,“但是,一旦你能做那件事了,那你就得立即做。”
“是,聶長老。”聶揮毫道。
兩人休息了一段時間后,聶揮毫又想起了什么,便問權出猛:“如果鐵倉廷里真出了什么問題,但是你作法晚了,會不會有什么后果啊?”
權出猛想:我都不知道事情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具體情況都不知道,我怎么回答啊?再說,就算做作法晚了真會有什么后果,我能怎么樣?該不能作法還是不能作法啊?
權出猛便說:“希望不要這樣。”
聶揮毫道:“要是真有什么后果,那怎么辦?”
權出猛說:“這都是那天打雷造成的啊。”
“把責任推給雷,你就沒責任了嗎?”聶揮毫問,“誰讓你正好在打雷之前作法的!”
權出猛說道:“聶長老當時讓我作法啊。”
“我?”聶揮毫說,“我又不懂法術,我讓你作法,你感覺肯能會有什么問題時你可以不作法啊。”
“我聽聶長老的話,而且當時我在這地室里,看不見天色,也沒想到我剛開始作法就打雷了啊。”權出猛說道。
聶揮毫問:“聽我的話?這事難道怪我不成?你自己不會掌握好時間?”
“不是怪聶長老的意思。”權出猛道。
“那你說,是誰的責任啊?”聶揮毫問。
“雷的責任。”權出猛說。
聶揮毫說道:“這里也就是只有你我兩個人,要是周圍還有別人,你信不信別人能笑出聲來?”
權出猛想:有什么可笑的?明明聶長老就是有責任,我也不好說什么,我都把責任推給雷了,已經夠給他面子的了,他竟然還覺得我說的可笑!
然而權出猛決定繼續忍耐,立即說道:“雖然聽起來好笑,但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我正在作法打了雷,我當時應該就能了解到要了解的情況了,我身體也不會受影響。”